“薛慶山,我知道你跟紅姐有些矛盾。”
劉斌只覺得頭疼,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勸說道:“但是紅姐沒理由做這種事情,你說她圖什么呢?”
“管她圖什么!”
薛慶山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就說是她,她絕對有問題。”
“是。我有問題!”紅姐氣得直接承認了,大聲說道:“是我下的毒,就是我下的,怎么沒把你毒死!”
薛慶山沖劉斌說道:“你聽聽,她自己都承認了!”
曹申虎都被薛慶山給整無語了,人家這明顯是反話,你這都聽不出來嗎?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對薛慶山的反應十分反感。
一時之間,四周鴉雀無聲。
薛慶山一看竟然沒有人聲援自己,頓時倍覺窩火:“你們眼睛都瞎了,耳朵都聾了,還是嘴巴讓屎給堵住了嗎,說話啊!”
“有什么可說的。”曹申虎冷笑著說道:“符合你在這里胡說八道嗎?”
薛慶山握緊拳頭,瞪著曹申虎:“不是她,那是誰,是你嗎?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劉斌的養氣功夫本來挺不錯的,結果今天破了好幾回功,“一切等云先生過來了,把柳向東父女救回來了再說。”
薛慶山不滿地說道:“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等那小子有什么用,他是能起死回生啊,還是能即日破案啊?”
紅姐毫無避忌地支持云軒,說道:“破案這個另說,起死回生這個,云先生還真的可以辦到。”
“吹尼瑪什么呢!”薛慶山第一個不服,“你他當是神醫,還是半仙?”
劉斌這次是真的壓不住火氣了,驀地站了起來,喝道:“他是我師叔,我師門一派的關門弟子,你質疑他的醫術,就是在質疑我師父!”
薛慶山一有疑惑地說道:“關門弟子,那這么說來,你師父白老爺子都沒有他醫術高了,吹什么牛呢,他才多大年紀,就是從娘胎里開始看病也不可能像你吹的那么厲害吧!”
“關你屁事!”
劉斌怒喝道:“再多說一句廢話,林老會親自來收拾你!”
“你......”
薛慶山天不怕地不怕,甚至連現任上司都不怕,還真就有些怕林老。
或者說,他十分敬畏林老更合適一些。
“又搬出林老來嚇唬我!”
薛慶山心里有十萬個不滿,但是面子上聽到林老的稱呼,不滿的哼了一聲,不再說什么。
這時候,手術室的燈忽然變了顏色。
門被推開,主刀醫生和護士一臉疲憊地走了出來。
“醫生,柳向東怎么樣了?”薛慶山直接問道:“里面那人死了,還是沒死?”
劉斌也跟著上前詢問:“請問高醫生,病人的情況如何?”
“誰是病人家屬?”高醫生看了看這幾人,然后問道。
“他是犯人,剛被押回東海,沒有家屬!”薛慶山仍舊沒有半點遮掩地說了出來,“你直接說,他人死沒死就完了,廢什么話啊!”
高醫生面露不快之色,甚至懶得搭理薛慶山。
“我是反貪局的主任劉斌,柳向東的案子暫時由我負責。”劉斌還是十分有禮貌的,客客氣氣地詢問道:“請問醫生,他人沒什么事吧?”
高醫生嘆了口氣,然后沖劉斌說道:“他中的毒有些特別,好像是一種罕見的蛇毒,如果不能及時找到血清的話,只怕兇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