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賓客們開口:“估計是剛流產沒多久,身子還沒恢復過來。”
“生孩子,連坐月子都要一個月呢。希夫人連孩子都沒生下來,身子肯定更虛。”
聽到他們的話,希恒越趕忙喊著人,把姜安樂送醫院去。他心疼的看著懷里面色蒼白的姜安樂,瞧著她就算昏迷也蹙起的眉,更覺得難受。他還是更喜歡從前那個陽光明媚大小姐般的姜安樂。
蘇墨把姜安樂當朋友,對著希恒越說:“我也一起去。”
希恒越停下腳步,猶豫片刻,開口:“抱歉,安樂醒來以后應該不是那么想要看見你們。”頓了頓,又說:“我替她對你做的事,向你道歉。我會好好勸她的,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蘇墨看著他冷漠的態度,抿了下唇,正要張口說些什么。
希恒越卻不打算聽她的回答,徑直離開了。
他們走后,留蘇墨與荊北霆一家在生日宴上,除希老爺子以外,每個人看向他們的視線都是厭惡的。
荊北霆安慰的拍了拍蘇墨,低聲耳語著:“墨墨,不用在意,你沒有做錯什么。”隨即又看著用指責眼神望著他們的賓客們,板起臉開口:“不知全貌,你們并沒有任何的立場來指責我的夫人。”
“而我的夫人,她也從不會故意害人。這件事,我夫人她也是受害者。往你們周知。”
“最后,我再說一句,我夫人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誰若是再嚼舌根,我不會輕易放過。”
話畢,他的視線冷冷掃過剛剛說話最大聲的人們,帶著令他們不可反抗的氣勢。
那些人紛紛低下了頭,至于他們心里是怎么想的,荊北霆不在意,只要知道他們現在不會在多說,就可以了。
蘇墨感動的看著荊北霆,其實她也一度有過自我懷疑,是不是真的她做錯了?但現在聽到他如此維護自己,她安心了。
希老爺子的生日宴,最終還是潦草結束。
蘇墨與荊北霆去到希老爺子面前,說:“希老爺子,抱歉,讓您的生日宴如此不愉快了。”
希老爺子大度的揮揮手,“不礙事。這些都是小插曲。我今天還是很開心的。”
蘇墨感激喊著:“希老爺子......”有這樣一個長輩,真的是很幸運的一件事。
希老爺子繼續說:“安樂那妮子,她只是一時鉆了牛角尖兒,她太過悲傷,所以才做出些與你對著干的事,但她本性是好的。若她之后再做出些什么事情,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饒她一回。好嗎?”
“希老爺子,您放心,我不會跟她對上。她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蘇墨認真的回著。
有她這句話,希老爺子就放心了,他揮揮手,有些乏了,“你們也趕緊回去吧。有空再帶你的小娃娃,來希家看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