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序列排名已提升」
「玩家當前序列:e階第4936726位」
淡藍色的玩家數據消散于視野之中,代表著十五位玩家的死亡,而白宇的序列排名也重新被系統評估。
從成為玩家,到超越三分之二的e階玩家,白宇只用了兩天的時間。
“呼……”
處理完事情后,白宇松了口氣,接著抬起眼簾,掃視視野中十五位玩家掉落的能力。
「檢測到e級可容納能力——機槍強擊」
「檢測到e級可容納能力——武道之氣」
「檢測到e級可容納能力——嗅覺提升」
……
「檢測到e級可容納能力——術法初識」
「檢測到a級可容納能力——極致五感」
放眼望去,十四位下屬玩家都是e級能力,只有病弱眼鏡男是a級能力。
中間足足跨越了四個級別,怪不得這群家伙這么聽病弱眼鏡男的話,都是為前途而效命么……
然后隨著白宇的意志,「空白」發動,能力界面開始加載新的數據,詞條有條不紊地生成。
熟悉的頭暈感又來了,時刻提醒白宇本源意識是有承載限度的。
所以白宇只吸收了病弱男的能力。
「能力:極致五感」
「級別:a」
「玩家的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極大幅度提升」
將能力納為己有的同時,白宇眼前的世界也驟然改變,萬物的細節被無限放大,一切的一切都在感知之中。
空氣的流速,心率的變化,行人的氣味,晚夜的耳語,甚至是世界的紋理……
白宇體會到了病弱男的世界,無比的喧囂,卻又無比的真實,一種世界盡在掌握的感覺于心中誕生。
“果然痛感也會被放大……”白宇掐了自己一下,“所以……”
他想起了剛才處決病弱男的畫面。
“……切開脖頸的懲罰,想必一定令你印象深刻了,對么?”
話語落下,這處深巷沒有人回答白宇的話,死寂一片。
接下來,白宇若無其事地走到病弱男的輪椅處,拾起了他掉落的手槍。
槍口加裝了消音器,所以到現在也沒引起陵谷區的動亂。
查看彈匣,里面還剩下一顆子彈。
輪椅很干凈,上面沾染的血跡也漸漸化為系統數據消失了,所以白宇坐了上去。
深邃漆黑的夜幕下,狹長幽深的巷內,如君主般端坐于輪椅的白宇,緩緩將槍口對準自己的首級。
“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是有這句話沒錯吧?”
如此說著,在晚夜世界的注視下,白宇露出波瀾不驚的輕笑,接著果斷利落地扣動扳機。
砰——的瞬間,子彈被驟然生成的暗影接住!
下一刻,子彈迸發而出的氣旋才于耳畔擴散開來,吹拂著白宇的發梢,消散于深巷中。
“槍身與消音器總重一千三百五十五克,子彈初速預估四百七十米每秒,推算有效射程五十米,槍膛螺旋紋有細微磨損,彈道存在微米級的誤差……”
白宇眸光微微收斂,平淡而又準確地總結出了這把手槍的數據。
“不錯的能力。”
白宇淡然起身,將手槍遞交給誕生的暗影,就地吞噬銷毀。
確認這里沒有留下自己的蹤跡后,白宇才放心地離開,身影消失在深夜十點的陵谷區。
……
……
深夜,世界的暗面,不為人知的會議正在進行。
月輝蒼白,烏鴉于黑夜中起舞,轉而棲息在死樹枯藤上,側瞳盯著高聳教堂的幽冥古鐘。
嘎——嘎——嘎……
而在這座古老莊重的教堂之內,月輝透過六花彩窗,映照在某位神明的雕像上,神秘莫測的氣氛籠罩全場。
在神明雕像的正前方,血紅地毯鋪就的廣闊回廊,有一張六十米長的紫晶桌,以及華貴典雅的十二個席位。
在場來了十人,有兩個席位是空著的。
參與的人員全部都是a階,強大的氣場不可抑制地壓迫空間。
位居第一席,身穿黑綠軍衣的白發女子,周身環繞的靈能增幅器泛起能量波動,一舉一動都透露著危險的異能者氣息,冰冷的視線仿佛能殺死在場的所有人。
“……下一個議題,關于「永夜哀憐」是否介入大夏的a階序列游戲,請諸位投票統合意見。”她翻閱著議題書,“首先,我投一票贊成。”
“……好久沒和大夏的執行者動過手了,我贊成。”
“塞拉德昨天剛死,大夏的不穩定因素太多,我反對。”一人瞥了眼空著的第十二席。
“不僅沒把情報帶出來,還死在那了……塞拉德的情況應該引以為戒。”一人打了哈欠,“況且也不確定大夏那位鎮守者是否陷入沉睡,所以我也反對。”
“我們「永夜哀憐」可不能放棄任何拯救世人的機會,吾投一票贊成。”
“喔,我的老邪神吶,a階序列游戲產出的道具一直都在我的祭祀名單中,介入,介入!”
……
最終的投票結果是八贊成兩反對,秉持著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永夜哀憐」介入大夏的決案成功通過。
第一席的白發女子面無表情,然后宣讀最后一個議題。
“最后,關于「永夜哀憐」候選成員的選定情況,請諸位匯報成果。”她冷冷地說,“一號標記體,目前在我的空間囚籠反省。”
“二號標記體情緒正常,我正在想辦法讓其不正常。”狐妖美婦打哈欠,黑裙下的尾巴稍稍晃蕩。
通宵熬夜的喪氣科學家百無聊賴地處理基因數據,嘆氣道:“三號標記體已確認加入「曙光財團」。”
“四號標記體告訴我假面騎士太酷了,要去東瀛的「對策部」拜訪。”老紳士微調高禮帽的方向,“我準備用鑲鉆權杖狠狠揍他的屁股,我發誓。”
……
“潛力最大的七號標記體呢?”白發女子關心地問。
“占卜告訴我,七號標記體剛才死在大夏的九京市了。”第七席的占卜師翻動星象卡牌,一臉郁悶。
第五席,化身都市傳說的幽靈少女白了他一眼,“就不該讓你放養的,這下好了,后悔了吧?”
“……天才總是早夭的。”第六席的人偶師惆悵地撫摸自己的人偶。
位于世界暗面的長桌會議已然接近尾聲,在場的成員也沒了先前的嚴肅,開始習以為常的閑聊與斗嘴。
白發女子看了眼空著的第十一席,打斷喧囂,問:
“有誰知道她又去哪里玩了?”
“吾不知。”第九席的武尊環抱雙臂,燭龍鎧甲產生威壓。
第八席的邪神祭祀者十指交扣,發出嘆息,說:
“喔,我的老邪神,祂說她去大夏那個危險的地方旅游了,真是無法理解的女人。”
第十席的魔女飲了一口紅茶,一邊在書本上描繪復雜的魔法術式,一邊插話道:
“大夏,九京市,她很好奇塞拉德的死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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