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還有什么好怕的?”
陳軒笑著,身子慢慢往齊嫣的方向靠。
“哼,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你說這些,只是貪戀我的美色罷了,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我。”
說罷,起身就要離開。
可到嘴邊的肥肉,陳軒豈能讓她白白飛走?
“美女,我這人很實在的,既走腎,也走心,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話間,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齊嫣倒在他懷里,雖然嬌羞無限,可還是倔強的想要把他推開。
“在你沒回答那個問題之前,不許碰我。”
陳軒嘴巴撲了個空,一時哭笑不得。
“我的好老婆,還敢跟老公我玩這套,看來非好好收拾收拾你不可。”
齊嫣眼睛瞪大,雖有些心虛,還是矢口否認。
“哼,誰是你老婆,我可是當朝皇后,你……”
“還跟我裝是吧?假扮皇后考驗我?我看你是皮癢了。”
陳軒嘴角輕哼,看透一切。
“我的易容術明明天衣無縫,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陳軒擠著眉毛,那叫一個得意:“天衣無縫?明明都是破綻好吧?”
“哼,我才不信呢!”
“還不信?那就讓你心服口服。”
陳軒往床上一坐,豎起一根手指:“第一個破綻,人家皇后都自稱本宮,哪像你都是我我我的,一開口就暴露了好嗎?”
齊嫣嘟著小嘴,雖然承認了這個破綻,不過還是不服氣。
陳軒也不說破,豎起第二根手指:“至于第二點,那就更明顯了,齊嫣與身俱來的威嚴尊貴氣質,是你模仿不來的!而且每個人身上的香味都是不同的,別人發現不了,我總不能聞不出來吧?”
“再說了,以齊嫣那婆娘的脾氣,能來這種地方就怪了。”
“怎么樣,現在是不是連你也覺得破綻百出?”
面對陳軒得意的目光,齊嫣嘟著小嘴,又羞又氣。
“哼,算你厲害,不過,你得猜出我是誰才行,要不然,就別想碰我。”
哇!
好大的威脅啊。
陳軒嘿嘿一笑,湊到她面前:“我的好萱兒,我怎么會認不出來呢?其實還有一個最大的破綻,就是咱們倆心有靈犀,就算再厲害的易容術,也無法割斷!”
一通彩虹屁,聽得她心花怒放。
揭下臉上的面具,露出原本精致的面容,不是柳萱兒還能是誰。
“算你聰明,這次就原諒你了。”
“哈哈,萱兒,你這些天跑哪去了?都想死我了!”
柳萱兒窩在他臂彎里:“我和師傅回了一趟南方,剛剛才回來的。”
“啊?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回去了,南方這么遠,要是把你累著了,我會心疼死的。”
“對了,你師父呢,她回來了沒有?”
柳萱兒白他一眼:“哼,我不告訴你!師父說你是個流氓,還讓我離你遠一點呢。”
陳軒尷尬笑笑,本來還想從柳空月那里探查到玉如意的下落。
現在看來暫時是沒戲了。
一轉頭,看到剛剛柳萱兒易容用的面具。
隨手拿起來一看,雖然很薄,但做得惟妙惟肖,很是逼真。
要不是陳軒對齊嫣有所了解,絕對可以以假亂真。
“萱兒,這面具,是你自己做的嗎?”
柳萱兒點頭:“這是師父教我的,怎么樣,是不是很逼真?”
“那是不是可以做成任何人的模樣?”
“理論上,好像是這樣的!”
“真的?”
陳軒激動得直接跳了起來:“好萱兒,我實在太愛你了,把衣服穿上,走,跟我去一個地方?”
柳萱兒不悅的嘟起小嘴:“這個時候,你還要帶我去哪?”
陳軒嘴角挑起,笑容神秘。
“京營!”
……
另一頭,鎮北王府!
秦振軍在大堂里來回踱步,面無表情。
看到秦墨回來,連忙開口詢問:“安排得如何了?”
秦墨行了一禮,笑容得意:“父王,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東邊已經回話,隨時都能支援我們,牽制住大楚兵馬。”
“王開雖然大傷初愈,不過并不阻礙行軍,現在已經到京營了,隨時可以傳遞京營大軍的消息!”
“好好好!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秦振軍大喜過望,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隨即神色一整,目露崢嶸:“皇后那女人,一直在拖時間,今夜本王親自去會會她。”
“小墨,其余還有最后一件事,由你親自去安排。”
“只要民間流言四起,百姓怨聲載道,我五十萬鎮北軍,便是有名之師!”
“屆時,便可劍指京城,伐無道,誅暴楚。”
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氣勢萬千。
更聽得秦墨心潮澎湃:“是,父王,孩兒即刻去辦!”
在父子兩商議之際,陳軒換了身太監服,帶著喬裝打扮成小太監的柳萱兒,來到大楚京營!
這里,是京城最大的軍營。
碩大的演武場四周,駐扎了整整三十萬大軍,是大楚京城最后的屏障!
若這三十萬大軍被調走,那大楚京城,相當于沒有殼的蝸牛。
一旦賊人入侵,便毫無抵御之法。
所以,在陳軒同意大軍增援東原城時,便想好了萬全之法。
可還沒等他走進營帳,就被門口的將士攔住去路!
“站住!中軍營帳,沒有趙將軍的命令,不得擅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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