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家族修煉:全員大惡人 > 013、侯氏的獠牙
  “大哥,這次說好,我來打頭陣,你去田嶺縣這段時間,那些雜碎沒少來挑釁我,要不是你讓我這段時間忍著,我早就出手,宰了那群廢物了!”

  聽到侯玉霄這句話,侯玉成神色激動不已,往前一步,別在腰間的大刀頓時發出一道聲響,似也如他這個主人一樣,有些按捺不住了。

  看到侯玉成這幅模樣,侯玉霄頓時眉頭一黑。

  南嶺山那三十多口人,可不都是你宰的么,還好意思說自己這段時間是忍著的……

  “不急,說說侯門目前的人員情況,我好先作部署!”

  為了方便集中力量,侯家的武者,全都被侯玉霄統一劃歸到了侯門,作為家族最強武裝力量,侯門的主導者自然是他們五兄妹,原本是定下五大龍首職位,可老五侯玉端執拗不愿意加入,故此就只剩下四大龍首。

  侯玉霄這個家主兼任的自然是大龍首,往下就是侯玉成侯玉靈侯玉杰三人。

  上侯門歸二龍首侯玉成統管、下侯門則是四龍首侯玉杰,三龍首侯玉靈目前負責的是家族商務,負責鐵礦石以及藥材生意運營,經常在銅陵郡和周邊兩縣跑動,故此也擔負著收集江湖情報消息的責任。

  聽到侯玉霄詢問侯門情況,侯玉成侯玉杰兩人點了點頭,相繼出聲回答。

  “上侯門目前還是只有侯非率領的葵部,侯非這個龍頭有開身八重修為,下轄三十人中,六重八人,其余二十四人均為五重修為。”

  “下侯門十二地支雖然全都開設了檔口,但目前滿編的只有一個子鼠檔,子鼠檔頭侯寸開身七重修為,麾下百人有五十四個都是一重修為,三十二個兩重、十四個三重修為。

  另外十一地支中除了辰龍檔頭侯英有開身七重修為,率領六人之外,其余十個檔頭都是開身六重修為,麾下僅五人,均為開身一重修為。”

  這一連串的數字,侯玉霄稍稍沉吟片刻就大致了解了,上侯門總人數31人,下侯門總人數163人,正好契合如今家族的武者數量194人。

  開身八重的武者僅侯非一人、七重有侯寸侯英兩人、六重武者十人、五重武者二十四人,三重武者十四人、二重武者三十二人,剩下111人都是開身一重的修為。

  再算上他們五人,家族目前的武者總數就是199人,只差一個就能突破兩百大關!

  關鍵他們五人中,除了侯玉端之外,另外三個都是開身十重洗髓境的修為,侯玉霄自己,更是半步罡氣境的高手,整個昭陽縣他只需要忌憚任峰一個人。

  “不知不覺,家族竟已有如此驚人的力量了么!”

  發出感嘆的只有侯玉成一人,但另外兩道呼吸聲都明顯加重了幾分,正是侯玉杰侯玉靈兩人。

  唯有侯玉端,他是掌控家族財務的,族中的武者數量他早就清楚了,所以聽到這些數字,沒有多大感覺,相反眼中還升起了些許愁緒。

  看著眾人眼中的振奮,他還是忍不住潑了下冷水,在一旁悠悠開口了。

  “人是多了,消耗用度也不少,自打大哥定下武者俸祿制之后,每月除了必要的修煉耗費之外,這194個武者光俸祿一個月支出就要1500兩左右,這還是侯寸侯英侯非三個修為最高的家臣,不拿俸祿的情況下。

  再算上每人每月一副開身散,單價5兩銀子,一個月也要1000兩,還有平時弟兄們受傷甚至是亡故的善后事宜,光這三項加起來,族里每個月就要支出3000兩銀子,一年下來就是36000兩。

  除了武者支出外,族里普通人丁也有八百多個,每月起碼也是1600兩銀子砸出去了。

  更別提還有其他臨時支出了,比如,大哥上次去田嶺縣就從我這兒拿了六千兩走。”

  侯玉端說到這里,幽怨的朝著侯玉霄看了一眼。

  我今年初才接過族中賬冊,當時大哥花錢給任峰送了重禮,賬面就剩下三萬多兩銀子,給侯非子鼠檔口的人購買一百匹駑馬,就花了五千兩銀子,后面族人練功消耗加上大哥又到處招人,不到三個月就花光了。

  今年只剩下最后一個月了,南嶺山那邊鐵礦和藥材生意,刨去亂七八糟的成本,再除去給縣衙繳納的四成賦稅,頂多也就能賺24000兩,折合每個月不到2000兩。

  目前家族最來錢的也就這兩項生意,每月算賺2000兩,再算上一項長樂街的保護費,一百多間商鋪每月大概能收上來1000兩,每月總進項3000兩。

  我算過前面那些消耗用度,所有加起來每個月起碼要花出去5000兩,目前族里的進項,遠遠不夠,能維持到現在,全都是年初賬冊上那三萬兩的功勞。

  可截止到昨天,我手上也只剩下三千兩不到了,再這么下去,別說兩百武者,只怕那些下人,族里都快養不起了……”

  前一秒還在為家族實力增強而感嘆的三人,聽完侯玉端這段話,瞬間就清醒了不少,露出一絲無奈。

  侯玉霄雖然心里對這些數字都早有準備了,臉上沒有露出無奈神色,但心里也是微微嘆了口氣,深感壓力陡增的。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

  家族實力增強了不假,可攤子越大,維持它需要的金錢就越多,這個道理,誰都明白!

  武者要修煉,普通人要吃飯,侯家血親如今就剩下他們五人,算上趙四、王五、侯非、侯英、侯寸,以及十二地支檔口其他十個檔頭,這十五個都算是侯氏的老人,可以不要錢跟著侯家,其他人呢?

  這世道,沒人是傻子,不拿出切實的利益,人家連看都不看你一眼,更別說加入侯氏了。

  有人統計過,整個昭陽縣武者的總數也就不到千人,四大勢力外加縣衙,就占了近七成,侯氏一家能有兩百武者,實力已經是處于五家中絕對的頂端了。

  而之所以侯氏能吸引這么多武者加入,最大的功勞就是侯玉端剛剛嘴里那一串又一串的數字。

  實際上,昭陽縣四家武者勢力的生意都相差不大,每月利潤也想差不多,侯氏近一年的發展速度,能有這么快,完全是靠透支族產換來的。

  一年前,侯玉霄頒布這些計劃的時候,侯玉成侯玉靈侯玉杰三人都有些反對,但見侯玉霄堅持,最后三人還是妥協了,此刻聽到族中錢財都快支撐不下去了,自然都是將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錢重要,還是實力重要?”

  面對四人的目光,侯玉霄臉色平淡的問了一句,這個答案近乎是肯定的,他也沒去等四人回答,就繼續開口了。

  “當年老頭子剛來昭陽縣,人生地不熟,雖有實力卻也雙拳難敵四手,看到南嶺山這么一塊寶地也不敢自己一人獨占。

  無奈之下,他才找縣衙合作,聯合三大勢力,五方一起開發南嶺山,如今南嶺山每月產出的藥材和鐵礦,總價值在16000兩,除去四成賦稅還剩下一萬兩上下,由五家均分。

  老頭子當年過來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帶著咱們五個小孩,心有牽掛,實力也稍稍欠缺,情有可原。

  可今時不同往日了,咱們五人往外一戳,整個昭陽縣,就得抖上一抖,那日在圣心居中,任峰那個老東西,被我如此羞辱都不敢有任何反應,就是例證!”

  侯玉霄霸道的話音在練武場中回蕩,看到四人神色微微一怔,頓了片刻過后,才帶著一股引誘的語氣,繼續開口。

  “你們覺得整個南嶺山,都歸了咱們侯氏,怎么樣?

  一條長樂街道一個月的保護費就是1000兩,若是長樂飛云兩條街的保護費也歸我們收呢?

  飛鷹門除了鐵礦藥材兩項生意之外,還有一家跟任峰合開的飛鷹鏢局,專門跑銅陵郡的生意,聽聞每月的收益也有一千多兩,若是這鏢局由咱們侯氏來做呢?

  青狼幫這兩年也跟任峰合作在做高利貸,那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咱們如果也能攬過來自己做呢!

  算過沒有,如果這些生意都歸咱們一家,每個月能進賬多少?”

  侯玉成三人的呼吸聲急劇加快,唯有侯玉端一人依舊清醒的,沉思片刻后脫口而出。

  “如果真如大哥所說,這些生意都歸咱們做,那扣除縣衙的四成賦稅,每月家族進項起碼有15000兩左右。

  只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

  侯玉端最后這句話,一下子就把侯玉成三人從幻想拉回到了現實。

  沒錯,這是不可能的。

  先不說他們侯家沒這份實力以一敵三,將三家全都滅掉,要知道他們各家的生意,縣尊任峰也有份,真把這些生意都給搶了,任峰絕對要跟咱們侯家撕破臉。

  不過侯玉靈倒是率先想到了什么,驟然眼睛一亮。

  “縣尊那邊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解決好了,至于那三家,我也早有對策,光憑咱們一家,想滅掉三家當然不可能,但如果有外力介入,那就不一樣了!”

  “什么外力,大哥莫非還找了外援?”侯玉成連忙開口詢問了一聲。

  “我綁回來的那個小姑娘,你放在哪兒了!”

  “剛回來的時候,也順帶把她帶回來,她那個叫段正齊的師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兩人都關在西廂房。”

  四人中,唯有侯玉杰神情逐漸清晰,他已經隱隱明白了些什么。

  他是去過田嶺縣的,還弄了兩匹小母馬去山岳劍宗配種,田紅璐的身份,他一清二楚。

  “大哥,你串通正……”

  “噓……噤聲!”

  看到侯玉霄比出食指放在嘴唇,一副謹慎的模樣,侯玉杰頓時明白了,神色變得精彩無比。

  連帶一旁的侯玉成,腦海里的思路也剎那間清晰了起來,臉上也掀起一抹驚容。

  難怪……難怪這田紅璐被抓了快半個月了,還沒人來救她,原來侯玉霄早就已經跟那邊聯系上了……

  “暫時我就說這么多,我已經通知郡城那邊的侯寸,讓他帶著手下五十人都趕回來,最遲明晚就會回來。

  今天是十二月十五,接下來半個月你們可以任意找機會,挑釁青狼幫和飛鷹門,他們現在吃虧,頂多也就是去找任峰告告狀,不敢有任何大動作。

  任峰老匹夫在圣心居被我的罡氣鎮住了,新任護法上任之前,只要我們不與他起正面沖突,照他那怕死的性子,肯定也會選擇隱忍。

  這半個月,你們帶著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把兩年前的氣,都狠狠地撒出去,給我好好打擊那兩家的氣焰,第一步就是先壓榨他們的生存空間,我建議你們……從南嶺山開始!”

  “明白了,大哥!”

  三人一同起身,神情中滿是振奮。

  侯玉成忍不住輕輕捏了一下別在腰間的大刀。

  侯玉杰微微舔了舔干澀的嘴角,眼中掀起一抹殺意。

  侯玉靈巧笑嫣然,殺意全都隱藏在一雙美目的深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想什么開心的事。

  只有侯玉端一人,感受到兄長和姐姐身上的殺氣,在一旁接二連三的嘆氣,想要勸慰幾句,可想到兩年前父親侯通死時,侯氏的慘狀,還是選擇了沉默。

  他立志走圣賢之道不假,可即便是圣賢,也照樣有七情六欲,何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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