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父親的電話,聽他說要來參加晚宴,張新月很驚訝。
忍不住反問道。
“你來參加晚宴干什么?”
說完張新月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脫口而出道。
“你不會是想要搗亂吧?”
電話另一端,張義從聞言無語至極。
“搗亂?你就這樣想你的爸的。”
額。
好吧,張新月心說自己也是糊涂了。
這種事情,不管是誰,都不太可能來搗亂破壞。
那也太掉價了。
“所以呢?你不會是也想參與進來吧?”
如果不是來搗亂的,那自然是也想參與進來。
顯然,張新月猜對了。
但作為父親,張義從怎么可能就這么承認。
他早就想到了說辭,來維護自己的尊嚴。
倒也不是說張義從臉皮薄,只能說任何人處在他的位置和處境,都會這么做。
他不可能舔著一張臉直接登門說請讓我加入。
雖然他的確要這么做,但不能表現的那么直白。
說白了。
他要繞一個彎。
怎么繞彎兒?
他說道。
“呵呵,那是李明哲的事業,我參與進去?就算他邀請我我都不會去。”
聞言,張新月徹底糊涂了。
“那你到底要干嘛,趕快說,我忙著呢。”
雖說是唐婉兒負責接待負責晚宴工作,但張新月自然也閑不住。
她的確挺忙的。
張義從這才說道。
“我是去學學經驗,看看這個勸學集團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呢?
張新月接著問。
張義從便說。
“自然是學著也搞一個。”
什么?
爸爸也要建一個勸學集團?
張新月忍不住說道。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這不就是搗亂嗎?”
嗯?
這話張義從就不愛聽了。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李明哲建設勸學集團就是做好事,我弄個類似的公司怎么就是搗亂了?”
再說了,這世界上再多一個類似勸學集團的公司難道不是好事嗎?
其實還真是好事。
只不過李明哲提前做了,那他跟著做很可能會變成東施效顰,得不償失。
不過這其中的道理,張新月一時間沒想明白。
所以他的理由暫時忽悠住了張新月。
張了張嘴,張新月發現自己竟然沒辦法反駁。
忍不住氣的掛了電話。
她是真的很生氣。
看到張新月生氣,李明哲和唐婉兒連忙問為什么。
張新月便解釋了一番。
語氣里有對李明哲的愧疚,更有恨鐵不成鋼的郁悶。
說白了,她對爸爸這個行為很是看不起。
要知道,很長一段時間內,爸爸都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但現在爸爸怎么成這樣了呢?
人家李明哲做的好好地,他非要參與進來,好像什么都要和別人比。
這只是一方面。
更讓她生氣的是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