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她回到了五歲那年 > 第668章
景溯庭瞧了張寧濤一眼,猶如大地轟雷般的丟下了以下兩句話。
“我要娶的,從始至終都只有一人,那就是元府的大小姐——秦麥心!至于你口中的元蕊霜,我如何知曉一個女子為何能如此不要臉面,到處宣揚,我要娶的人,是她。”
“天吶,這,這怎么可能?”一人的驚呼聲。
“可是,景公子確實只是對外說,是向元府大小姐提親,按年齡算,這元府大小姐,確實是秦姑娘不錯啊。”
“啊?那豈不是,從始至終都是元家二小姐的一廂情愿?”
“呵,這事可真是搞笑了,那元二小姐前段時間,還在我面前得意呢,結果,根本就是個沒人要的。我還真是沒見過如此不知廉恥的女子。”
各種議論接踵而來,元蕊霜得罪的人實在太多,如今見她倒霉,都是來補刀子的,一個個夫人小姐的聊得不亦樂乎,就連各位官員都堵不住自家夫人的嘴。
元蕊霜的舅舅張寧濤被氣的七竅生煙,可如今是,從頭到尾都是他們的誤會,人家景溯庭根本就沒有那意思,他就算想找景溯庭算賬,也找不出理由。
面對如此多的閑言碎語,他氣的只能帶著人,轉身就走。
景溯庭娶的不是他的侄女,那他的侄女去了哪里?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是八輩子的臉都在今兒個丟盡了!
他丟了臉面,自然要去找回來,而罪魁禍首莫過于借著這次婚事,好不容易因為共同利益才讓他為之和好的元懷修。
“各位,感謝各位前來參加我們家爺的婚禮,今日之事,都是那元家二小姐不知廉恥惹出來的誤會,還望各位多加擔待。接下來,還請各位喝好吃好。”西水站出來,對著眾人開口道。
在場雖然有不少是元蕊霜的親戚,但無奈元蕊霜太愛得罪人,這里看她好戲的人,更是數不勝數,原本還不愿來看元蕊霜得意的嘴臉的,如今看元蕊霜如此倒霉,她們心里都樂開了花,哪個不是喜笑顏開的,哪有不吃好喝好的道理。
景溯庭親自將秦麥心送回了新房,直到確定安全,才握了握秦麥心的手,低聲道,“要是餓了,讓北火給你拿些吃的,在我這兒不用顧及那些禮儀。”
“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吧。”秦麥心甚至能聽到周圍低低的笑聲,想到今晚可能發生的事,她心里更是緊張,干脆直接開口催促景溯庭離開。
景溯庭見狀,也明白秦麥心害臊,對著跟隨秦麥心過來的北火吩咐了一陣,總算是走了出去。
“夫人,可有什么需要的?”見景溯庭也有如此嗦的時候,北火也笑了起來,走到秦麥心的面前就詢問道。
雖然景溯庭說可以不遵守禮節,可秦麥心還是不愿破壞了這人生唯一的一次婚禮,她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直到最后一刻,她的哥哥都還是沒有出現,其他的,她不想再讓這場婚禮,有所遺憾了。
她這邊是順利的拜了堂,可秦麥心還記掛著司馬鏡澤那邊,她不知司馬凌昊和狄承杰兩人為何會在她禮成之后,才趕到,但想來是和景溯庭脫不了關系的。
景溯庭今日的這番話一出,元蕊霜以后可能是走哪兒都會被嘲笑了,除非元蕊霜這輩子都不出門。
以前元蕊霜好歹能嫁人做填房,如今就算是嫁給別人做妾,別人都不一定要了。
元蕊霜害得她那么慘,甚至害死了她的孩子,她也算是為那無緣的孩子,報了仇。
而秦麥心沒想到,只要是她想做的,景溯庭不說,但絕對會十倍百倍的替她完成,只是這樣對付元蕊霜,在他看來,還不足以解氣。
司馬鏡澤今日的任務可不只是為了支走搶親的人,他的最大目的是,逼得元蕊霜無路可走。
話說,司馬凌昊和狄承杰在看到被他們搶走的人是元蕊霜,就將元蕊霜丟在了原地,狄承杰更是狠,直接丟下一句話,讓那群蒙面黑衣人隨意處置元蕊霜。
而這句隨意處置,有誰聽不懂的?
因此,在司馬鏡澤以龜速找到元蕊霜的時候,元蕊霜正被十幾個男人壓在身下輪番施虐,哭得只差沒死過去。
司馬鏡澤在外面隨意的吆喝了兩聲,那十幾個男人,總算因為不愿得罪司馬鏡澤,而丟下被凌虐的渾身是傷的元蕊霜,轉身跑了。
司馬鏡澤也不追,反而走到了元蕊霜的面前,踹了渾身是血,滿身狼藉的元蕊霜一腳,“喂,死了沒?”
元蕊霜瞧見司馬鏡澤,見他一身喜袍,沒見過景溯庭,買畫像也沒買到的元蕊霜,還以為來的是景溯庭,以為是景溯庭帶人來救她了,“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顫抖著雙腿想朝司馬鏡澤撲過去,尋求安慰。
結果,司馬鏡澤就和見了鬼似的,急忙閃了開,元蕊霜一個重心不穩,“嘭——”的就四腳朝天,臉朝下的倒在了地上。
“我去,你這惡心的要死的女人,竟然還敢往本世子身上撲,你找死呢!”司馬鏡澤嫌棄的咒罵了一聲道,“本來還想帶你回去的,就你這鬼樣,本世子看也沒必要把婚事進行下去了,你就留這自生自滅好了。真是臟死了!”
司馬鏡澤說著,就帶著身邊的人,浩浩蕩蕩的回府去了,本來按照計劃,他還要在喜堂上,當眾揭穿元蕊霜的身份,說他要娶的人不是元蕊霜,將元蕊霜從頭到腳的羞辱一遍,最終勉為其難的將人娶下,翌日再以新娘失貞為由,將人送回元府,讓元蕊霜只有死路一條的。
但現在,元蕊霜都被人十幾個男人輪成這樣了,他真沒必要再去娶,娶個這樣的回去,他又不傻。
元蕊霜沒想到,司馬鏡澤竟然就這樣將她丟在了這里,任由她自生自滅,她現在渾身都疼,下身就像是撕裂了般,就連走路都困難,這里又是一座破廟,就算找人,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