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是萎靡中帶著精神。
萎靡于身體,精神在心理。
雖然沒休息好,但和喻歲這樣睡在一張床上,即便什么都不做,他都開心。
喻歲去衛生間洗漱,時宴知去陽臺抽煙提神。
從臥室出來,看眼客臥,秦妧還在睡,睡得是四仰八叉,愜意的很。
喻歲要上班,就沒留下來照顧秦妧,給她發了條微信,告訴她冰箱里有牛奶喝面包,起來想吃就自己拿。
時宴知看了眼桶中綻放的玫瑰花,說:“你拿些出來插花瓶里,其它的,我讓人收走。”
喻歲問:“收去哪?”
時宴知道:“送人。”
喻歲說:“你要借花獻佛?”
時宴知道:“你不是嫌花多礙事。”
喻歲道:“多不多那是我的事。”
聞言,時宴知唇角微揚,眉梢挑了下,眼底閃過得意,“好,你的東西,我不碰。”
知道他在笑自己,但喻歲還是沒松口讓他把花拿走。
從家里出來,喻歲和時宴知又各種開著自己的車,小區門口,分道揚鑣。
去公司的路上,她接到了付逸的電話。
喻歲帶著藍牙耳機,接聽:“喂。”
付逸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喻小姐,人我已經安排好了。”
喻歲眸中閃過詫異,“這么快?”
付逸道:“他們都是蘇夫人贊助過的學生。”
喻歲說:“付律師,我不強求人,也沒想挾恩圖報。”
付逸解釋:“您想多了,這都是他們自愿的,再說您也沒讓他們干違法的事。”
思忖一秒,喻歲反問:“人靠譜嗎?”
付逸道:“靠譜,這些資助的人,都是我親自接觸過的。”
其實蘇安婉資助的學生有很多,就包括付逸,同樣也是她資助的學生之一。
對蘇安婉這樣的資助人,他們很多都懷著感恩的心,甚至拿她當菩薩,當信仰。同樣的,也有很多人愿意去還恩,去追隨。
付逸有時也會忍不住在心中感嘆,為什么好人不長命?
沒能好好享受福報。
喻歲說:“那你去安排。”
付逸道:“好。”
掛電話前,喻歲叮囑一遍:“你的傷還沒好全,別把自己搞得太累。”
付逸說:“我知道,我會照顧好自己。”
車子駛入TK,剛從車里下來,喻歲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喻敬文的,他沒有打電話,而是發了條短息。
——今晚福陽苑見,我有關你媽的事跟你說。
前半段,喻歲直接忽視,她的關注點,全都在后半句。
退出信息欄,喻歲撥通了喻敬文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喻歲直接問:“你想說我媽什么事?”
喻敬文道:“晚上六點福陽苑,到了我跟你說。”
說完,也沒等喻歲說好,徑直掛斷電話,因為他知道,喻歲會去。
喻歲確實回去,雖然不知道喻敬文葫蘆里賣著什么藥,但只要涉及到她媽媽,她都會親自過去弄清楚。
同一座城市,同一個時間,時宴知也接了一通電話。
電話里的人也沒拐彎抹角,直蹦主題,“老板,我們的人,看見喻敬文的人去民政局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