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她死后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57章 這就心疼了?
    “喬予,你找我什么事兒?”

難道是南初找她當說客?但他一向不喜歡喬予,南初不至于蠢到讓喬予來當說客。

“陸律師,你現在有空嗎?”

“沒有。”陸之律很果斷的拒絕了。

電話那頭的喬予,沉默了幾秒,很認真的說:“陸律師,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是我找你,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你看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見一面,當面說清楚。”

很重要的事……

陸之律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忽然起了玩心,“知道不夜港酒吧嗎?我現在在不夜港喝酒,你可以過來找我。”

掛斷電話后,陸之律手臂勾上薄寒時的肩膀。

“喬予待會兒要來,你就不好奇,她要跟我談什么重要的事情?”

薄寒時丟開他的手,臉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既然你跟她有重要的事情談,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陸之律一把抓住他:“別裝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你不準走,我現在喝醉了,你要是走了,她萬一覬覦我身子,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薄寒時氣笑了,“你以為喬予是瞎子?”

“你沒聽說過啊,玩的好的閨蜜選男人的眼光都一樣,萬一她也看上我了呢?”

“南初似乎也并不喜歡你吧?”

“……”

薄寒時,你丫夠狠!

……

十五分鐘后,喬予出現在不夜港酒吧里。

陸之律打了個響指,朝她揮手:“這邊!”

喬予聞聲望去,視線落在薄寒時身上時,目光明顯一怔。

喬予硬著頭皮走過去。

先是跟薄寒時打了個招呼:“抱歉,我不知道你也在。”

她答應過他,盡量不出現在他面前。

可這才幾天,便破了誓言。

男人表現的很漠然:“你又不是第一次言而無信,習慣了。”

當初,說好了永遠在一起,就只是說說而已。

他那語氣,仿佛在說,喬予啊,你就是個慣犯。

喬予左胸口的傷口,隱隱作痛。

她還是忍不住的解釋了一句:“如果我知道薄總也在,就不來了。”

薄寒時捏著酒杯的修長手指微微用力,“砰”一聲,將酒杯用力擲在桌上。

似是不滿,“我去趟洗手間。”

他目不斜視的路過喬予。

視她若無物。

陸之律抽了根煙,一條長腿架在凳子下的橫撐上,漫不經心的問:“說吧,找我什么事?”

喬予本想跟他解釋,相思其實不是南初和蘇經年的女兒,而是她跟……

可好巧不巧,薄寒時也在。

她還沒想好怎么跟薄寒時坦白這件事,顯然今天不是個好時機。

“陸律師,那個孩子不是南初生的,你誤會了。”

陸之律隨口質問了一句:“哦?不是她生的,難道是你生的?”

喬予臉色一白,被問愣住了。

陸之律滿腦子都是離婚的煩心事,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他沒注意到喬予的異常。

只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你回去告訴南初,她想求和,自己來,找別人來游說算什么?但那個孩子,我是不會接受的。”

喬予深呼吸口氣,鎮定下來,“那個孩子不是她和蘇經年生的,是她在福利院收養的孩子,南初贊助那個孩子好幾年了。陸律師,你真的誤會了。”

“你說不是就不是?既然不是,她何必撒謊?”

陸之律吐了口煙。

喬予聞不得煙味,一聞到,就嗆的猛咳嗽,左胸口的傷口因為咳嗽震顫,好像撕裂了,一抽一抽的疼。

她用力按住傷口。

陸之律手里的煙,忽然被人劈手搶走。

薄寒時將煙蒂直接摁滅在煙灰缸里,動作利落又干脆,“喝那么多酒,還抽煙,你不難受?”

“不難受啊,干嗎?這就心疼了?”

陸之律故意把話說的模棱兩可,不知道指的心疼對象是他還是喬予。

薄寒時回來了。

喬予也不好多做停留,“陸律師,話我就說到這兒了,聽不聽是你的事,但你真的誤會南初了。”

“行了,你走吧,我和南初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她如果真想解釋,讓她親自來找我。”

喬予也沒多說什么,轉身就離開了酒吧。

……

帝都的夏天,總是變得很快。

半夜,下起了雷陣雨。

喬予站在酒吧門口的長廊里,正在拿著手機打車。

她身后的酒吧門口,不斷地有人出來。

那些人喝的很醉,走路看不清人,接二連三的撞到喬予身上。

似乎扯到了傷口。

她疼的臉上毫無血色,捂著左胸口,慢慢地蹲了下來。

一輛黑色邁巴赫從酒吧門口駛過。

車內,男人從后視鏡里掃了一眼,沒管。

車子又往前開了一段路。

豆大的雨點,砸在擋風玻璃上,很快被刮雨器刮走。

這一段路,是熱鬧市口,又有酒吧。

這個點,下大雨,是不可能打到車子的。

他下意識又朝后視鏡里看了一眼——

只見,喬予一手撐著傘,一手捂著左胸口,在風雨中走。

她身形消瘦,纖細的仿佛風一吹,就能將她折斷。

薄寒時眉心皺的很深。

方向盤一轉,黑色邁巴赫折了回去。

……

喬予正低頭往前走,打算走到前面的地鐵口去坐地鐵。

忽然,一道刺耳的喇叭聲,貫穿霧蒙蒙的雨夜。

她抬頭便看見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她身旁。

車窗降下,露出男人英俊清寒的臉龐。

“上車。”

只有兩個命令的字眼。

喬予攥緊了手里的傘柄,“不用了,我走到前面的地鐵口就能坐地鐵了。”

后面的車子開上來,司機探頭出來大吼:“前面的!你走不走!別他媽占著道兒!”

男人不為所動。

那雙漆黑的深眸,就那樣直直的看著喬予。

薄寒時是多霸道的人,喬予永遠無法拒絕他。

收了傘,喬予正準備坐進后座。

男人忽然冷聲道:“我不是你司機,坐前面。”

“……”

喬予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黑色邁巴赫行駛在朦朧雨夜里。

“地址。”

“啊?”

“送你回家。”

喬予不想麻煩他,“你把我放到前面的地鐵口就行。”

“我不想欠你人情。”

喬予一時沒反應過來,“你不欠我……”

男人目光落在她受傷的左胸口處,意有所指。

喬予穿了一件白T恤,傷口處已經滲出了淡淡的血跡。

“先去醫院。”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方向盤一轉,往醫院方向開去。

到了醫院,醫生給喬予換了藥,對站在門口的薄寒時說:“你是她男朋友吧,過來,幫忙按一下棉花球,這邊沒創傷貼了,我去清創室拿一下。”

“醫生,我自己可以……”

喬予話還沒說完,薄寒時已經邁著長腿進來。

女醫生吩咐:“出血有點多,按久一點。”

喬予的白T已經脫掉,身上只穿著一件內衣,她下意識捂住胸前風光。

“又不是沒看過,擋著怎么止血?”

薄寒時坦蕩筆直的視線,有些灼人。

喬予垂下手臂,將臉微微偏開,耳根發熱。

男人握著鑷子,夾著棉花球摁在她出血的傷口上。

微微用力。

喬予疼的悶哼一聲。

薄寒時淡聲輕嘲:“現在才知道疼,沖上去之前沒考慮過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嗎?”

“因為是你,所以沒考慮過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喬予看著他,輕聲說了這么一句。

薄寒時握著鑷子止血的動作,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