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她死后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188章 予予,我疼(甜死)
    “現在快十月了,天氣也不是很熱,不運動的話,半個月不洗澡只擦身,也不是很臟……”

喬予客觀說著事實。

但薄寒時顯然不樂意,他寧愿傷口沾水,也不愿意半個月不洗澡。

別說半個月,兩天不洗澡他都受不了。

他回絕的口氣很堅決:“不洗澡不行。”

“忍忍……”

“忍不了。”

喬予:“……”

走出醫院,薄寒時叫徐正重新開了一輛車子過來。

薄寒時從西褲口袋里摸出車鑰匙,拋給徐正:“你開那輛去4S店清洗一下。”

徐正接了車鑰匙,還沒反應過來什么狀況,“薄爺,這車前天才剛洗過。”


“我說車里臟,車座上染了血。”

徐正想歪了,關心的說:“薄爺,您和喬小姐注意點,浴血奮戰對身體不大好……”

薄寒時一個冷眼剜過去,咬牙道:“是我手臂傷口流的血!”

“啊!抱一絲!搞錯了!”

徐正一臉尷尬的笑,拿著車鑰匙趕緊跑了。

生怕再不走,薄爺脾氣上來,一腳踹過來。

喬予微微皺眉,“徐正一直這么不正經嗎?”

印象中,徐正名牌大學畢業,紳士又恭敬,不像是會脫口說出黃段子的人。

薄寒時拿了新車的鑰匙,邁著長腿朝車邊走,“這很奇怪?男人不都這樣?”

要是有一天,一個男人他腦子里沒點下流想法,多半是偉了。

扒去那層精英外殼,上流社會里的公子千金,一樣是人,無非就是男人和女人,除了追逐名利之外,也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

腦子里有點黃色廢料,沒什么奇怪的,腦子里干干凈凈才不符合人性。

喬予走在他身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問了句:“你也這樣?”

薄寒時拉車門的左手一頓。

他轉頭看她,似笑非笑的挑眉,“怎樣?”

“滿腦子黃色廢料。”

“……”

喬予說話,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偏偏,她說這話時,還怪淡定的,就跟單純和他討論兩性關系一樣,沒半點不該有的想法。

他轉身,長腿逼近她幾步,“你是希望我腦子里有黃色廢料,還是希望我沒有?”

“……”

“我希望你沒有,你就沒有?”

比如現在?

他看她的眼神,就莫名的燙。

喬予這話,擺明了打發他。

薄寒時盯著她,氣笑了,語氣里染了抹無奈:“長本事了,現在會應付我了。”

“……”

“咔噠。”

薄寒時拉開了車門,把車鑰匙遞給她,“你開?”

他右手臂現在沒法行動,不能再開車。

喬予點頭,拿著車鑰匙坐進了車里,薄寒時繞過車頭,上了副駕駛。

到了車里。

喬予正準備發動車子,車里一直有提示音。

“哪里的聲音?”

薄寒時提醒道:“我安全帶沒系。”

“那你系一下,我導航。”

“……”

她仿佛忘了,他現在等于殘了一條手臂。

薄寒時看著她,耐心提醒:“予予,我右手沒法動。”

喬予有時候也挺直女的,她正低頭弄導航,頭也沒抬就回了句:“左手拉一下不就好了,用不著右手。”

“……”

遲遲沒聽到插上安全扣的聲音。

喬予抬頭的時候,就看見薄寒時靠在副駕上,一動不動。

“……”

真行啊,他是右手殘了,現在搞得和雙手都殘廢一樣。

那提示音一直在響,副駕不扣安全帶,運氣差點,還會被帽子叔叔攔下來教育一番。

喬予做不到坐視不理,俯身過去,去夠安全帶。

她沒薄寒時腿長手長,夠的有點困難,快夠到的時候,男人的大手忽然掐住她的腰,把她纖細的身子,往副駕一帶。

喬予被拽進他懷里,來不及驚呼,嘴唇已經被他堵住。

鼻息間,滿是那清冽的木質冷松男香,混著淡淡的煙草味,并不難聞,甚至有點好聞。

那只腕骨分明的男性大手,從她腰間一路攀上來,插入她濃密發間,扣住她的后腦勺,肆意熱吻。

喬予雙臂被迫按在他腿上,下半身還在另一個車位里,可上半身已經被他拽到了副駕這邊,這接吻的姿勢,讓她難受。

薄寒時似乎也感覺到了,他左手臂托住她的腰肢,輕輕一抱,單手把她整個人抱了過來。

喬予坐在他懷里,想推開他。

可這男人明明已經殘了一條手臂,剛才還脆弱到連安全帶都沒法自己扣,此刻卻有力氣按著她的后腦勺,讓她避無可避。

她忽然慶幸,今天出門前,吞了兩顆帕羅西汀片。

不然,招架不住他這樣的親密行為。

唇舌交纏,喬予被吻的氣喘吁吁。

薄寒時倒也沒打算真在車里辦了她,前面的擋風玻璃沒貼防窺車膜,他思想沒那么開放,愿意讓別人欣賞他和喬予做這種事。

彼此呼吸交融。

他停了下來,喬予下意識就想回到座位上。

她手臂一抬不小心碰到了他右手臂的傷口上。

扣在她腰間的大手緊了緊,額頭輕輕相抵,他啞聲說:“別亂動,扯到傷口了。”

喬予連忙去查看,“很疼?”

他臉上并沒有痛意,卻說:“嗯,挺疼的。”

畢竟是替她擋的刀子,喬予自然愧疚更多,“對不起啊。”

她坐在他懷里,立刻不動了。

她忽然變得乖乖的,薄寒時想蹂躪她的心思更重了。

男人的劣根性,他也有。

“予予,對不起這三個字,并不能止疼。”

喬予想起他說尼古丁能止疼,便說:“那你抽煙?”

“……還有比尼古丁更能止疼的東西。”

“什么?”

薄寒時微微偏頭,再次吻上她,嗓音啞透了:“你。”

喬予心跳驀地漏了一拍。

她愣在那兒,任由他攻城略地。

薄寒時越親越深入,像是怎么也不夠,他左手臂又抱住她的腰,這次抱的更緊了。

彼此身軀緊貼,嚴絲合縫。

吻了不知道多久,鼻尖相抵,他微微嘆息:“以后別再對我說對不起了。”

他不想再聽到這三個字眼。

頓了幾秒,他玩味輕笑,“比起對不起,接吻有用多了。親我,嗯?”

他很想,喬予摟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他,就像七年前那樣。

因為剛吻過,他沉啞的嗓音里,含著一抹挑逗的情慾,誘人深陷一般,蠱惑至極。

喬予低著臉,睫毛抖了下。

他目光溫柔的微微偏頭去看她,見她不做聲,以為她是不愿意,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怕過于激進又讓她退回去,又迂回的說:“不親就不親,那我親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