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她死后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492章 以后還敢不敢造謠?
  在沒踏進婚姻的墳墓之前,陸之律有過幾段情史,這些都是沒法改變的不爭的事實。

  年少輕狂的時候,也曾跋山涉水坐著夜間航班,飛過五千多英里,腦門發熱的去見一個人。

  但那會兒,誰叫他閑呢。

  人閑著沒事干,又特有錢,滿世界跑。

  二十歲之前,他就看遍了世界,也看遍了形形色色的人。

  擱現在,他會考慮時間成本,坐夜間航班飛這么遠就為了談個情說個愛,八成是腦子有泡。

  談過幾任條件還不錯的對象,以前也動過要結婚的心思,但當時彼此年紀尚小,他們這個圈子的二代三代四代又都比較權衡利弊,大多也都聽從家里安排。

  當然,他這軟件和硬件條件,自然輪不著別人挑他,都是他挑別人。

  和葉雪初談那會兒,是他結婚意愿最強烈的時候,倒不是說葉雪初這個人有多想讓他結婚,而是恰好時間到了,他想結婚了。

  要說有多喜歡,他已經快忘了當初和葉雪初談戀愛的感覺。

  但在一起的時候,多少是有點喜歡的。

  陸之律不屑撒謊,將南初抱到腿上,如實說:“喜歡過,但那都是過去式了。”

  他這人從不往回看,他看重現在、以及未來。

  南初眼底閃過一片暗淡,卻被勾起了好奇心,“既然如此,當初你又想過和她結婚,為什么不跟爺爺抗衡到底?”

  從他一氣之下,賭氣娶了她這個結果來看,若是陸之律執意要做什么,老爺子再怎么強硬,終究是強硬不過孫子的。

  “人那會兒想著跑去紐約環球混名利場,美名其曰是為了跟我比肩而立。我這人很現實,只看我眼前能看見的東西,不信什么承諾未來的山盟海誓。我要的永遠是這個人的當下,如果她給不了,那說明她也不是誠心想嫁給我,既然如此,我干嘛費勁巴拉的為了她,跟自個兒親爺爺抗衡?”

  南初越來越狐疑:“可我當初也不是誠心想嫁給你的,你為什么……”

  陸之律看著她的眼睛,忽然說:“你不一樣。”

  她愣住了,不明所以,“怎么、怎么不一樣?”

  她可不信什么他對她一見鐘情這種鬼話。

  陸之律伸手揉揉她的腦袋,用看可憐小狗的眼神看著她,勾唇道:“我要是真不娶你,你家里會放過你?”

  葉雪初可以有很多種選擇和退路,那些選擇和退路里,也許和他陸之律并沒有半毛錢關系。

  但南初不一樣,當時他要是不娶她,按照南建安和那幫媒體的德行,會把他們的床照散播的到處都是。

  他倒是沒所謂,這世界本就對他這樣身世優越、自身條件又好的男人,很寬容。

  在世人眼里,南初就像是他花邊緋聞里一枚不算“耀眼戰績”的小勛章罷了。

  既然是無關緊要的小勛章,媒體和世人會怎么用輿論處置她,就不得而知了,毀了也無妨。

  南初壓下心尖動容,努了努唇角:“照你這么說,你強娶我,還是幫了我?”

  “你爸把你送上我的床,第二天全帝都都知道你是我陸之律的女人了,我要是不買單,誰還敢再要你?”

  那個一窮二白的蘇經年嗎?

  南初在當時的流言蜚語里,又能熬過多久?還能等到他衣錦還鄉來娶她嗎?

  南初嘀咕了一聲:“沒人要就沒人要。”

  陸之律垂眸,眼底噙著一抹淡淡笑意。

  “是嗎,不怕被我睡了沒人要,還拿著水果刀沖到律所想殺了我?要不是我躲得快,這會兒在床上怎么滿足你?”

  當時,她虎的不行,藏著一把水果刀跑到他律所,一看見他的人,對著他下半身就捅過來。

  陸之律都懵了,不過就是不小心睡了一覺,做了個愛,至于這么激動的要砍人命根子?

  “……”

  被揭了老底,她臉一熱,羞憤道:“誰讓你管不住下半身,隨便亂睡?你不睡我,南建安不就沒法逼你娶我,你干嘛要跟我睡?”

  陸之律玩味又認真,“夠水,好睡。”

  “???”

  這狗男人!有一句正經的嗎!

  南初氣的不行,一揚手想扇他耳光,陸之律截住她的手腕子,順勢將她抱到床上,壓在了她上方。

  昏光中,他好看的眉眼掛著一貫張揚的笑意。

  “陸太太,家.暴可不好。想讓我娶你,說幾句好聽的求求我就行了,犯不著這么激動。”

  吊兒郎當的語氣,嗓音卻沉沉的,低磁的顆粒感漫過她耳蝸,一片酥麻。

  “誰、誰想讓你娶我……唔!”

  這個吻深入的有些過分,她顫栗著掙扎了幾下。

  喉間溢出低吟:“陸之律……”

  他腕骨分明的手,按著她腰下凸出的胯骨,一下比一下更重。

  男人抬起眉眼直直的盯著她:“這不是你要的嗎?”

  “……”

  是,是她要的。

  但……他也不用這么賣力吧!

  陸之律手臂一伸,抓過床頭柜的鬧鐘,報了個時間:“現在11點31分。”

  “?”

  “你不是在外面造謠我不行?”

  “??”

  陸之律囂張至極:“好好記住這時長、硬度、力度、熱度。”

  “??????”

  麻的……她想把他嘴巴縫起來。

  他勝負欲怎么這么強!

  南初眼淚快被逼出來。

  凌晨兩點的時候。

  南初全身酸痛,快死過去。

  陸之律抵在她耳畔,一字一句威脅的質問:“以后還敢不敢造謠?”

  南初:“……”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要是現在有喇叭,她真的很想替他吼一嗓子,幫這狗東西澄清!

  他行!

  他很行!

  行了吧!

  ……

  翌日清晨。

  南初一醒來,感覺到腿間粘粘的。

  大概是為了證明自己和“弱.精癥”三個字沒關系。

  昨晚,陸之律沒做措施。

  想到這一層,南初臉爆紅。

  一下床,雙腿無力發軟的差點摔個狗吃屎。

  她罵罵咧咧去了浴室。

  洗漱好后,到了樓下,只見陸之律已經人模狗樣的坐在餐桌邊,相當悠閑的吃早餐。

  縱使昨晚那般親密,可這狗.日的臉皮堪比城墻厚實,看見她也毫不尷尬。

  好吧……只有她一個人在尷尬。

  陸之律只要別說話,別跟她有任何眼神交匯就好……

  南初裝作眼盲耳聾的樣子,想坐下來相安無事的吃個早飯。

  可這人偏偏犯賤的要死。

  他睨她一眼,意有所指:“腿還能走?我還以為你要睡一天。”

  “…………”

  踏馬的!

  就他長了張嘴!

  就他會說話!

  用完早餐,陸之律提醒她:“對了,記得吃藥。”

  南初抓著餐具的手指一頓,斂了眸子,低聲“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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