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見我?”蘇邪呵呵一笑,饒有興致道。
林北天面無懼色,輕聲道:“沒錯。”
“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孤身一人前來,難道你不怕我直接出手殺了你!”蘇邪一聲怒喝,氣勢節節攀升,殺意彌漫開來。
林北天攤開雙手,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若你敢,大可出手。”
林北天絲毫不擔心蘇邪會出手,只要密藏盒子還沒有被打開,呂氏門閥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死,林北天早已看穿了這一點,所以才敢大搖大擺的來直面蘇邪。
見林北天并不抵抗,蘇邪恍然大悟,怪不得林北天有這么大的膽子,原來他早已看穿了一切。
蘇邪活動了一下筋骨道:“我會殺你,只不過不是現在。”
“我很好奇,你哪來的勇氣執意要見我,更好奇你有什么陰謀。”
聞言,林北天嘴角彎起一抹弧度,輕聲道:“聽聞呂家與國主的人也會在古武大會上出手,與某一門派切磋,我來只為一件事,替醉月樓上下向你下戰書!”
唰。
下一秒,林北天從懷中取出一張血紅色的信封,上有燙金的戰書二字。
戰書?
蘇邪下意識接住了林北天扔出來的戰書,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著林北天,看不透林北天究竟在想些什么。
古武大會開始到現在,蘇邪一直在想辦法滅了醉月樓,不惜拉攏北劍宗蔣子健,綁架點蒼派少掌門,以讓和菜頭為自己所用,只是醉月樓運氣好,所以才活到了現在。
可是,現在林北天竟然主動下戰書,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林北天沒看出來,呂家一直想殺干凈醉月樓除林北天之外的所有人,還是說,林北天已看穿了這一點,故意跑過來下戰書,其中一定有什么陰謀。
蘇邪試探道:“我憑什么答應,呂家會與哪門哪派切磋,與你無關!”
聽到蘇邪的回答,林北天并不感到意外。
林北天突然大搖大擺的跑過來下戰書,以蘇邪小心的性格,會懷疑什么也是應該的,只不過,林北天既然來了,那就不可能會空手而歸。
林北天輕聲道:“是這樣嗎,那實在是太遺憾了,既然沒機會與呂家切磋,我等便先離開天峰山,提前結束這場古武大會了。”
什么!
此話一出,蘇邪愣住了,不明所以的打量著林北天。
“古武大會還未結束,接下來還有醉月樓的比試,你直接帶人離開,是什么道理?”蘇邪驚疑不定道。
林北天玩味一笑道:“醉月樓參加古武大會的目標便是勝三場,如今目標已達到,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更何況,接下來醉月樓的對手,盡皆是武道界底蘊深厚的宗門,醉月樓上下還是很識趣的,何必以卵擊石。”
聽到這種解釋,蘇邪愣住了。
他沒想到,林北天竟想不參加接下來的比試,直接認輸,這直接打亂了蘇邪的計劃。
醉月樓已連勝三場,穩穩的在武道界打響了名氣,站穩了腳跟,如果這時候醉月樓直接離開,對其名氣沒有太大的影響,一旦他們回到了豫天省,再想除掉醉月樓眾人,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如今的豫天省,可謂是水潑不進,針插不如,放虎歸山,乃是隱患!
蘇邪雙眼微瞇道:“好,醉月樓的戰書,我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