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樂觀?
聽到這話,呂逸仙的視線才落在了棋盤上,因蘇邪之事,呂逸仙無心下棋,開局已然大雪崩,再不用點心,這局棋,秦震天贏定了。
“布局才剛剛開始,國主可不要輕敵啊。”
呂逸仙正襟危坐了一些,注意力放在了棋盤上。
秦震天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并不在意呂逸仙的態度轉變,只是輕聲道:“自我定鼎中原,從不輕敵。”
呂逸仙淡然道:“下棋就像人生,可以花一萬步來布局,但最終定乾坤的只需要一子。”
兩人對視了一眼,氣勢對碰。
周圍站著的數名保鏢不知發生了什么,好奇的看向兩人,見兩人仍舊是安坐在原地下棋,又疑惑的轉過頭來,默不作聲。
日暮降臨。
棋盤之上已經黑白交錯,僅從棋盤上看不出兩人的優劣。
秦震天放下棋子,輕聲道:“終究是老了,這才多長時間,竟然感到疲累,這局棋還是日后再接著下吧,不打擾呂家主處理事情了。”
唰。
言罷,秦震天淡然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
呂逸仙立刻恭敬的起身,親自送秦震天離開呂家。
轟!
等到秦震天離開,身影徹底消失之后,呂逸仙瞬間暴怒,一把將棋盤掀翻,憤怒道:“殺人誅心,特意來嘲諷于我,秦震天,你做的太過了!”
見呂逸仙暴怒,眾人躊躇著不敢上前。
誰都不敢在這種時候觸霉頭。
呂逸仙隨手指了一人,惱怒道:“傳令下去,太陽落山之前,我要得到豫天省的所有情報,確定呂良究竟在不在豫天省,做不到的話,他們就不用回來了!”
聞言,眾人立刻領命,各自散開。
與此同時。
秦震天離開了呂氏門閥之后,心情大好,悠哉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一旁的額親衛道:“國主的棋贏了?”
秦震天淡然道:“不分勝負罷了,一局棋而已,輸贏無所謂,我來只是想看看呂逸仙吃癟的模樣,多少年了,呂逸仙終于栽了,還是栽在一個孩子的手中,哈哈哈,終究是老了!”
親衛也笑了笑,想起林北天,眾人也覺得欽佩。
從孤身一人,到搞得呂家焦頭爛額,讓呂家不得不正視他的存在,果然是人中龍鳳,連他們都想認識一下林北天了。
親衛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道:“國主,下棋之時,我等感覺到呂逸仙對您釋放了殺意,當時若您想要出手,只需一聲令下,便可光明正大的拿下呂逸仙,國主為何要給他機會?”
機會?
秦震天無奈的笑了笑,若真的有那么簡單就好了。
想對付呂逸仙,可沒有那么簡單。
對國主釋放殺意,換做是一般人,定然是誅九族的大罪,但呂逸仙終究是天級大宗師,一旦動起手來,秦震天與呂逸仙兩人誰勝誰負可不好說,秦震天可不愿冒險。
想必,呂逸仙也是如此。
秦震天都已經親身到了呂家嘲諷,可呂逸仙還不是像是沒事人一樣,裝作什么都不知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