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行,你太過分了!”許淺安怒吼。
“過分嗎?”司慎行盯著她羞紅的臉,“我還有更過分,要不要試試?”
“你走開!”許淺安一把推開他,放下手中衣服起身就往外走。
看著她逃跑似的背影,司慎行眼含笑意,并沒有追上去。
這里是一樓,她母親的客房就在這層,就怕動靜太大驚擾到她。
把牛奶杯放回廚房,司慎行回到主臥時,并沒有看到許淺安的人影。
他眉毛微挑,她這是害羞躲起來了?
正當他準備去衣帽間找時,聽到浴室響起了水聲。
看著浴室磨砂質感的玻璃門,司慎行舌尖抵了抵腮幫,眼神變得幽暗。
等傷徹底痊愈,定要來個鴛鴦浴。
許淺安從浴室出來,已是一個小時后。
彼時,司慎行正半靠在床頭,手里拿著平板看著整個司氏的股票走向。
“都凌晨了,怎么還不睡?”
許淺安從另一側爬上床,“你這么坐著,不會碰到傷口嗎?”
他后背的傷,表面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但不能碰,碰到還是會疼。
“不會,后背墊了枕頭。”司慎行放下平板,隨后把枕頭放回原位。
躺下時,順手把許淺安撈進了懷里。
想到剛剛他在玻璃房的舉動,許淺安的臉又紅了,“關燈。”
司慎行抬手關燈,瞬間臥室便陷入黑暗。
許淺安這才悄悄松了口氣,黑暗中看不到就不用那么尷尬。
知道她在想什么,司慎行也沒拆穿,但也沒再生出逗她的心思。
就眼前這個情況,逗她心理上是滿足了,可難受的是生理。
只能看不能吃?逗出的火誰來滅?
“你這兩天多找趙棠聊聊天。”
黑暗中,司慎行開口道,“褚郁洲讓家里取消了兩家的聯姻,趙棠的狀態可能會不太好,你幫忙多注意些。”
許淺安滿臉驚訝,“他就這樣放棄了?”
褚郁洲不是找了兩年嗎?找到后見了一面,突然就取消婚約這……
“必要手段。”
司慎行打斷她的猜測,“趙棠逃婚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來自褚郁洲,另一個是她父母。”
他這么一解釋,許淺安懂了,但有一點沒明白。
她問,“來自褚郁洲那方面的原因是什么?”
司慎行,“不知道,褚郁洲也沒說,就連陸彥霖都不知道具體的。”
許淺安,“……”
司慎行又道,“你可以問問林茜,找到原因說不定我們還能幫幫他們。”
“行,我明天問她。”
上次離開時,林茜給她做了打電話的手勢,以為她會在手機上說,結果……她忘了。
次日上午。
早餐過后,許淺安便去了玻璃房趕工。
司慎行則去了書房,因為司遠航見他傷勢即將痊愈,便又把工作丟了回來。
見兩個年輕人都在忙,沈美麗便想著找點事做。
當她準備拖地時,被錢嬸拉進了廚房,以討論廚藝為由讓她沒干活。
玻璃房內,許淺安繡完最后一針,把禮服套在了仿真模特上。
前后左右仔細檢查了一遍,沒發現問題才算完工。
想著昨晚司慎行說的話,許淺安拿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