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驚濤駭浪 > 第93章 男女搭配
  許一山其實并沒把握。

  現在的情形很不樂觀,洪山鎮沒一個人看好他。大家都一致認為,他將手伸進大家的口袋,就是不應該。

  有本事的人,就應該去外邊找錢回來,而不是將眼光盯著自家人的口袋。許一山籌資方案中的第三條,已經觸動了大家的神經。

  他給段焱華匯報要去燕京,是因為他有個大學同學現在在財政部工作。他天真地想,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同學伸手助他一把,未必不可能。

  白玉聽說他要去燕京找錢,自告奮勇要陪他一道去。

  白玉的理由很簡單,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燕京是大地方,許一山一個人去,肯定不能照顧好自己。而且現在找人辦事,首先都得喝酒應酬。許一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與別人打交道缺乏機靈。

  段焱華顯然不愿意讓白玉與許一山一道去,他沉著臉道:“白主任,你的工作都做好了?”

  白玉道:“段書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婦聯的事,所有就有,說沒有,什么事都沒有。都是婆婆媽媽的家長里短,早一天處理與晚一天處理,都不會有太多的后果。”

  段焱華哼了一聲道:“那個叫王猛的,已經找到我這里來了。他妻子要與他離婚,這個事你要盡快處理好,免得矛盾進一步惡化。”

  白玉微笑道:“你說的是阿麗的事啊,是我建議她離婚的。她與王猛本身就沒感情,王猛天天家暴他,不離干什么,等死嗎?”

  段焱華眉頭緊皺,批評她道:“你這個思想可要不得。家庭和睦很重要,作為婦聯干部,你要將他們雙方的矛盾理順。古話說得好,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白主任,你先把這件事處理好了再說吧。”

  白玉很不高興,撅著嘴說道:“我的處理意見就是讓他們離婚。段書記說得很對,作為婦聯干部,我必須保護婦女兒童的合法權益不受侵犯。”

  盡管段焱華很不情愿,但在白玉的堅持下,他還是松了口。

  白玉爭取得到與許一山一道去燕京出差的機會后,喜不自勝地告訴許一山說:“許鎮長,出差時你的飲食起居都歸我管了啊。”

  為了省錢,許一山沒坐飛機,而是選擇了普通火車。

  白玉去訂了票,當晚由鎮里派車,送他們去車站。

  許一山對白玉要跟自己去燕京不反對,畢竟身邊有個漂亮女人陪著說話,旅途不會太孤獨。

  何況事先白玉已經與他說過,她陪著出差是假,借機去燕京玩玩是真。

  白玉說:“許鎮長,我已經快十年沒去過燕京了。我這輩子還只去過一次燕京,你就給我這個機會吧。”

  許一山心軟,默許了她的要求。前提是必須征得段焱華的同意。

  衡岳市有一趟始發去燕京的列車。車是晚上出發,路上要走二十多個小時。到燕京時,剛剛是傍暮。

  許一山的同學原來就是燕京人,兩個人在一個宿舍住過三年。大學最后一年,同學從宿舍搬出去,在外面租了房子住。原因是同學談了一個女朋友,兩個人便在外面住了。

  同學叫胡進,家庭背景模糊。

  許一山他們同學曾在背后討論過胡進,以他正宗燕京人的身份,很少有到外面上學的情況。

  燕京人身份獨特,他們寧愿選擇在燕京讀一個二流本科,也不愿意去外地讀個一流大學。

  許一山與胡進的關系不錯,不但是宿友,而且是上下鋪的兄弟。

  許一山讀的水利大學是國內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學校。目前活躍在水里戰線上的人,幾乎都出自他的師兄弟。

  胡進大學畢業后回去了燕京,他一個讀水利專業的人進了財政部,讓很多同學羨慕,卻又百思不得其解。只有許一山明白,胡進的家庭出身,說出來能嚇死人。

  低調得如同胡進的人,許一山沒見過幾個。

  在段焱華將重建虹橋的任務要給許一山后,許一山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胡進。

  但他沒給胡進打電話,他要給胡進來一個突然襲擊。

  上了火車,白玉在前,引導著許一山往臥鋪車廂走。

  許一山疑惑地問:“我們是臥鋪嗎?”

  白玉笑瞇瞇地說:“他們出差坐飛機,我們出差坐個臥鋪奇怪嗎?當然是臥鋪,要不,坐二十多個小時,還不將我坐瘋了啊。”

  許一山也沒多說,作為一個副鎮長,出差坐個臥鋪也算正常。

  讓許一山吃驚的是,一進軟臥包廂,就看到了一個人,讓許一山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沒錯,他沒看錯,包廂里坐著的是阿麗。

  “你怎么在這?”許一山本能地問。

  阿麗嫵媚一笑道:“是白姐叫我來的,說帶我去外地散散心。”

  許一山回頭去看白玉,白玉卻不看他,低聲說道:“是我叫阿麗來的,她在家的日子不好過,王猛變本加厲地折磨她,我不能看著她受罪。”

  許一山哭笑不得道:“我們是去出差辦事,你帶著她,算怎么回事?”

  白玉撅著嘴道:“她又不多事,人又溫柔能干。許鎮長,你不能見死不救吧?還有,阿麗懂按摩,你要累了,她還可以幫你按摩解乏呢。”

  許一山眉頭一皺道:“我不需要什么按摩。”

  白玉便湊到他耳朵邊,小聲說道:“你別不高興,洪山鎮兩大美女陪你出差,你應該感到樂才對。”

  許一山搖搖頭,無可奈何地苦笑。

  阿麗既然來了,他總不能趕她下車去。再說,白玉說的也是實際的事,王猛現在一天到晚找老婆阿麗的岔子,一言不合就動手。

  好好的一個阿麗,常常被他打得鼻青臉腫,連門都不好意思出。

  許一山曾經想過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一頓王猛,讓他懂得他一個臭皮匠,能娶到這么漂亮溫柔的老婆應該要身在福中要知福。

  沒多久,包廂里又進來一個人,是個三大五粗的漢子,一進來看到白玉與阿麗,頓時雙眼放光,主動與她們打招呼道:“你們好,去燕京嗎?”

  白玉客氣地回他道:“是的,你也去燕京?”

  “是啊。”男人得意地炫耀:“我去燕京辦事,你們出差還是旅游?”

  白玉簡單地答了一句:“出差。”

  男人哦了一聲,將白玉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姑娘是哪個單位的?”

  白玉聽他叫自己“姑娘”,頓時樂了,笑嘻嘻道:“我還是姑娘嗎?我是大娘了。”

  男人認真道:“美女在我眼里,永遠都是姑娘。”

  白玉笑了笑,沒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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