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驚濤駭浪 > 第138章 令人痛恨的建橋方案
  陳曉琪瞬間羞紅了臉,她輕咬著唇,白了許一山一眼,低聲道:“離,怎么不離。”

  許一山道:“我不想離。”

  陳曉琪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他,道:“你不想離就不能離嗎?許一山,我相離就要離,你攔不住我。”

  許一山小聲答道:“也是,誰能把你陳曉琪怎么樣啊。”

  陳曉琪掙脫他的摟抱,與許一山保持著一段距離,試探著道:“許一山,你不離,不怕別人背后說你閑話?”

  許一山脖子一梗道:“誰敢?再說,我有什么閑話讓他們說的?”

  “你沒有,我有啊。”陳曉琪似笑非笑,“許一山,我不相信你沒有聽到關于我的閑話。”

  許一山急道:“沒有。誰敢在我面前說你的閑話,老子揪下他的頭來。你陳曉琪是我許一山的老婆,我就得保護你。”

  陳曉琪便不說話了,眼圈微微紅了起來。

  她看一眼有些冷清的房子,道:“秀快回來了。你要留在這里吃飯嗎?”

  許一山搖搖頭,“我今晚還得回洪山鎮去。我聽老孫說,鎮里公布了建橋方案,群眾反對方案,要鬧事。”

  “你現在又不是總指揮了,別人怎么搞,管你什么事?許一山,你記住,閑事少管。”

  許一山點點頭道:“我沒想管。我就去看看。”

  妹妹許秀跟著陳曉琪跑來縣城,陳曉琪安排得如此之好,超出了許一山的想象。

  他在心里快樂地想,陳曉琪如果沒將許秀當親妹妹看,怎么會這樣待她?越想越美,不覺笑出了聲來。

  回洪山鎮的路上,他不忘給爹許赤腳打了電話,讓爹抽空送一些藥丸過來,他有用。

  許赤腳接到電話后,罵了他一頓。說他許一山平時看不起他的藥丸,他憑什么給他?

  許一山求饒道:“爹,我說實話,我不想要你的藥丸。是別人喜歡。你哪些東西哄我哄不到,哄別人,倒很有效。”

  許赤腳哭笑不得,但還是答應了兒子的請求,說過兩天送藥過來。

  正要掛電話,許赤腳突然問他道:“一山,有個事我想問問你,你見過無修老和尚了嗎?”

  “無修大師?”許一山心里一痛,想起自己親手將無修老和尚坐缸在無修廟后的石壁下,不覺悲從中來,濕了眼眶道:“爹,無修大師已經羽化登仙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許赤腳沉吟一會道:“人死了我知道。這個老和尚,活了一百多歲,死了挺可惜的。一山啊,我與無修老和尚有過約定,他死了,會把他的一本書傳給我。這老和尚不守信用啊,人死翹翹了,書卻沒見著。”

  許一山心里一動,想起無修老和尚將書交給了自己。自己卻因為俗事太多,一直沒顧得上看書里究竟有些什么內容。

  按無修老和尚的交代,這本書里匯集了他這一輩子的養生心得。大到玄乎的氣功調息,小到長生不老之術,玄黃一道,盡在書里。

  許一山與無修老和尚接觸過幾次,深知老和尚是世外高人。

  且不說別的,從來沒人見過老和尚吃飯,無修廟里也沒有任何做飯的痕跡。老和尚是靠什么活下來的,這是一個謎。

  活人不食人間煙火,本身就是個奇跡。

  許赤腳感嘆道:“這個死和尚,說好了給我兩味藥的。你爹要是有老和尚這兩味藥,就能做出長生不老的藥來了。”

  許一山笑道:“爹,你就做夢吧。世上哪有什么長生不老的藥?要是有,這世界還不亂了套了。”

  許赤腳叱道:“你懂個屁。”掛了電話。

  許一山剛回到鎮上,便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街上到處聚集著一堆堆的人,都在低聲議論著什么事。

  從車站到鎮政府,中間有一段大約五百米的距離。許一山才走幾步,聽到有人叫他,抬起頭,便看到笑瞇瞇的小鄺。

  小鄺將他拉到一邊,先是將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嘖嘖道:“許哥,看來你在里面沒吃過苦啊。”

  小鄺說,當初他聽到許一山被紀委帶走去調查,氣憤得想去劫獄。

  許一山笑道:“劫你的頭,我又沒坐牢,劫什么獄?”

  小鄺笑嘻嘻道:“我可聽說,紀委比公安厲害多了。有人說,寧愿多坐三年牢,不愿去紀委黑屋里過一天。”

  “他們這些人,都是閑著無事干的人。好人他們抓去,壞人讓他逍遙。”小鄺氣憤地罵道:“越是想做事,做好事的人,他們越看不慣。越是胡來亂來的,他們睜只眼閉只眼,一句話都不敢說。”

  小鄺告訴許一山,洪山鎮在一天前正式出臺了虹橋重建方案。

  方案分為兩種,目前正處在征求意見階段。

  許一山還沒問是哪兩種,小鄺已經破口大罵起來,“洪山鎮這是想逼人造反呢。”

  許一山攔住他道:“小鄺,你先別激動,有什么意見可以說出來啊,不是在征求意見階段嗎?這說明鎮里還是充分尊重民主思想的啊。”

  “屁!”小鄺哼了一聲道:“兩種方案,沒一種是人想出來的。”

  原來,洪山鎮公布的重建方案中,第一個方案是吸收民間資金,將虹橋重建交給社會資金。同時,允許投資者在橋建好后收取過橋通行費,時間為二十年。

  許一山狐疑地問:“意思就是誰投資,誰受益?”

  小鄺道:“話這么個話,意思也是這么個意思。問題是,以后我們過橋,都得交過橋費,而且一交就是二十年,想想都可怕。許哥,你想想啊,以后我們每天往返洪河兩趟,就得給人交二十塊錢,如果十趟,二十趟呢?我看,我這點工資,還不夠交過橋費的啊。”

  小鄺也住在河對岸的黃金小區里,每天都要過河來上班。

  除了虹橋,再無其他路可以過河。

  許一山試探著問:‘第二個方案呢?’

  “集資啊。”小鄺氣憤不已地說道:“鎮里對集資建橋有規定,如果不采取吸引社會資金的辦法,就需要全鎮人們集資建橋。這樣的好處是,橋建好后,不收費。”

  許一山笑道:“這方案行啊。”

  “屁!”小鄺又罵了一句,問許一山道:“許哥,你知道怎么集資的嗎?”

  許一山搖了搖頭,他還真不知道。

  “我跟你說,鎮里規定,但凡是國家干部職工的,保底五千。也就是說,像我這樣的人,集資款都要交五千。如果算上我們一家人,單我一家,這次就得拿出來兩萬的集資款。像你這樣級別的干部,集資款以一萬起步。”

  “如果不交呢?”

  小鄺吃驚地瞪大了眼,“不交?許哥,你沒搞錯吧?段書記會答應你不集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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