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驚濤駭浪 > 第173章 這錢已經是你的了
  陳曉琪突然聳起鼻子,在許一山胸前聞了聞,似笑非笑道:“許一山,你身上怎么好臭啊?”

  沒等許一山回過神來,她已經掙脫了他的摟抱,跑到一邊去,看著許一山逗著他說道:“你身上有屎尿味吧?”

  許一山頓時尷尬起來,他將袖子拿到鼻子跟前,使勁地嗅,卻沒聞到一絲異味。腦海里卻跳出王猛扔屎尿桶的情景,不覺紅了臉,道:“不可能,我都徹底洗了一個小時。”

  “還是臭。”陳曉琪逗著他笑道:“許一山,你身上的屎尿味,這一輩子洗不干凈了。”

  她嘴里這樣說,心里卻泛起一絲甜蜜。

  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她一直在問自己,與許一山登記結婚錯了嗎?

  她只要一想起魏浩那次在車里對她的孟浪,她的心里便會生出一絲厭惡來。

  其實,她對魏浩不是沒感情,在魏浩第一次向她表白的時候,她如萬千少女一樣,一顆芳心激烈地為他跳動。

  魏浩英俊是公認的,魏浩的能力也是所有人共識的。他是一個身披霞光來茅山縣鍍金的人,誰都知道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以魏浩的家世和他個人的條件,他確實是萬千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遺憾的是,他是個有家室的人。

  對于魏浩的追求,陳曉琪一直都處于猶豫不決的境地。

  答應他,她注定要面臨諸多指責。而且這些指責傷害的不僅僅是她自己,更可能會危及到父母親的威望與聲譽。不答應他,她又有些舍不得,畢竟像魏浩這樣是男人,身邊再找不出一個可以與之匹敵。

  她一直活在徘徊的邊緣,心底始終給自己劃下一道底線,那就是底線不能突破。

  然而,魏浩卻不是這樣想的,他一直都在熱烈的追求。以至于黃山以私人的名義,暗示他不要糊涂時,他居然婉拒了黃山的好意暗示。

  在魏浩看來,陳曉琪就該屬于他。

  男人都是急功近利的動物,魏浩亦如此,因此才發生他求歡陳曉琪,遭到陳曉琪拒絕時,他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在茅山縣,除了我魏浩,沒人敢娶你陳曉琪。”

  又因為這句話,才出現后面的陳曉琪登門許一山,拉他去登記結婚的一幕。

  其實,在與許一山登記后,陳曉琪心里就有些后悔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不會傷害到許一山?她也沒想到許一山會那么爽快答應她的要求,什么都沒問就跟著她去辦了結婚證書。

  對許一山的印象,陳曉琪只有有限的一點點。如果不是在環保宣傳活動上兩人開過玩笑,陳曉琪甚至都不知道茅山縣還有個叫許一山的人。

  她私自問過自己無數遍,她這樣做,是不是利用了許一山的善良?

  她的這點愧疚,很快被自己說服。在她看來,許一山不顧閑言碎語,與她登記結婚,這男人應該是個城府很深的人。或許他是貪圖她的美貌,也或許他是貪圖她父母的權勢。

  她暗中觀察他,既不與他主動聯系,也不給他任何單獨相處的機會。她需要一個理由說服自己,與許一山登記,只是互相利用,不存在誰欺騙誰,誰傷害誰。

  讓她又氣又惱的是許一山這個人,喜歡在嘴上討她的便宜。每次電話,他開口一個“老婆”,閉口一個“老婆”的叫,讓她不知道該罵他,還是默許他這樣叫。

  魏浩在得知她與許一山登記結婚后,特地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魏浩在電話里毫不遮掩地說,這個許一山,膽大包天,我的女人他敢搶,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陳曉琪警告過他,只要他敢動許一山一個指頭,她就會毫不猶豫與他翻臉。

  許一山一連兩次被派出所抓去,陳曉琪心里都明白是誰在背后搞鬼。

  她當著魏浩的面說,魏浩,你這樣做,只會顯示出你公報私仇的狹隘,會讓人看不起你。

  許一山聽陳曉琪說,自己身上有股隱隱約約的臭味,他尷尬不已,辯解道:“你是心理作用。”

  陳曉琪捂著嘴巴笑,道:“以后你離我遠一點,我惡心你身上的這股臭味道。”

  許一山黯然道:“行,我盡量與你保持距離。”

  陳曉琪心里一動,暗罵道:“臭男人,一點風情都不解。”

  許一山還回來錢,陳曉琪不要。她暗示他道:“你身上有錢嗎?別到時候需要錢又來麻煩我。這錢就放你身上。”

  許一山道:“不要。我是臨時救急才問你要錢。我自己的開銷有工資。”

  “你那點工資夠嗎?”陳曉琪譏諷他道:“還不夠人家吃一頓飯的錢。”

  許一山正色道:“誰說的?錢雖少了點,但比起一般人來,我還算的上有錢人。每月有工資拿,旱澇保收的,我很滿足。”

  陳曉琪笑罵了一句:“沒出息。”

  陳曉琪不愿將錢收回去,這讓許一山有些為難了。

  作為男人,他花女人的錢,會被人說成吃軟飯的。

  陳曉琪提醒他道:“你真沒有需要用錢的地方?”

  許一山想了想說:“沒有,真沒有。”

  許一山說的也是實情,他一不抽煙,二不喝酒。也不打牌賭博,吃飯有鎮食堂,每個月只需付不到兩百塊,卻能吃得比外面每頓兩百塊還要好很多。

  如果是過去,他常年在野外勘察,這點工資確實不夠他花。

  因為許一山有個習慣,喜歡請人喝酒。只要遇到話對路的人,他都會熱情地邀請別人抽煙喝酒。一個月下來,他的工資還真不夠他花。

  現在他身為鎮政府干部,花錢的地方反而少多了。甚至都不花錢了。

  “沒有嗎?”陳曉琪瞪了他一眼道:“你告訴我,兩個人如果在燕京呆上一個月,需要花多少錢?”

  許一山心里一動,試探著問道:“你是說,這筆錢拿去資助孟夢?”

  他有意將柳媚的名字忽略,就是擔心陳曉琪不高興。

  陳曉琪似笑非笑地說道:“許一山,別給我耍心眼,什么孟夢啊,你怎么不敢說柳媚的名字?你怕什么?”

  許一山嘿嘿地笑,“我沒怕什么。”

  “不怕嗎?你連人家名字都不敢說。”陳曉琪撇了撇嘴角道:“枉人家那么看重你,你卻連人名字都不敢說,你心里有鬼嗎?”

  許一山連忙辯解道:“誰心里有鬼,天打五雷轟。我就是想,這錢是你私人的,我拿去資助人,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陳曉琪淡淡一笑,“許一山,這錢已經是你的了,你想怎么花,在于你自己。”

  許一山又驚又喜,他忍不住興奮,張開雙臂要去摟抱陳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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