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驚濤駭浪 > 第234章 背后的隱情
  陳曉琪一身清爽打扮,笑吟吟地站在門口看著許一山。

  許一山快步走到門口,輕輕一拉,便將她拉進屋里,踢上了門。

  擁著明媚的女人,許一山直覺體內奔騰著一股洶涌的熱浪,他凝視她片刻后,毫不猶豫低下去頭,深深吻在她嬌艷的櫻唇上。

  陳曉琪被許一山突如其來的熱情驚呆了,她被動地迎接著他的熱烈,嚶嚀出聲。

  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以至于動作粗暴而讓她微微皺起了眉頭。她的突然出現,恍如天外飛仙一樣,讓他陡然感覺到生命是如此美好。

  她提醒著他,“許一山,這是辦公室呀。”

  他霸道地回她:“辦公室怎么了?我愛我老婆,誰敢說話。”

  陳曉琪便不做聲了,任由他的一雙手在她身上縱橫馳騁。

  這是他們登記以來第一次如此親密,就好像在沙漠里久旱的旅人看到一汪碧泉一樣,他恨不得整個人跳進去,盡情地喝個夠。

  突然,門被推開,白玉的頭探了進來。

  陳曉琪猛地推開許一山,與她打著招呼,“白主任,你來了啊。”

  白玉溫婉地微笑,似乎她沒看到剛才哪激情的一幕一樣,“陳主任,你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呀,我剛才聽人說你來找許鎮長了,所以我趕過來看看你。”

  她們本來就是熟人,白玉是婦聯系統的人,是陳曉琪的手下。

  許一山心里很不高興,白玉連門都不敲,直接推門而入,驚擾了他的親熱,讓他有些惱羞成怒。

  而白玉卻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她牽起陳曉琪的手,熱情地邀請陳曉琪去她辦公室坐。

  陳曉琪不好推辭,看了許一山一眼,跟著白玉去了隔壁房間。

  許一山沒跟著去,他平靜了一下心情,回味著剛才的沖動,不覺有些羞慚。

  陳曉琪很快就從隔壁回來了,她深深看了許一山一眼,似笑非笑,欲言又止。

  許一山看白玉沒跟著進來,舒了口氣道:“她還在不在?”

  陳曉琪搖搖頭道:“她去給我們安排晚餐去了。她說要請客,我沒拒絕。”

  許一山笑了笑道:“你是縣里領導,來我們下面鄉鎮,我們理該請你。”

  陳曉琪白他一眼,嗔怪道:“滾一邊去。許一山,你少給我陰陽怪氣的。今天晚上我不走了。”

  許一山恍如聽到天籟一樣,驚喜地問:“不回去了?”

  陳曉琪嗯了一聲,臉一下紅了起來。

  許一山猛地一楞,緊接著激動得要跳起來。他旁若無人地再次將她攬過來,貼在自己胸口說道:“老婆,我的好老婆,我會幸福死。”

  陳曉琪掐了他一把,罵道:“你想哪去了?許一山,你給我老實一點,敢胡思亂想,我打死你。”

  說完,嘆了口氣道:“我聽說你明天要去法院開庭,心里放不下,所以過來與你商量,許一山,你不能不去開庭嗎?”

  許一山愕然地看著她,狐疑地問:“為什么不能去?”

  陳曉琪低聲說道:“黃大嶺那種人,就是一條惡狗。我們不去招惹他,讓他沒地方下嘴啊。”

  許一山哦了一聲,冷冷笑道:“老婆,你放心,多惡的狗,我敲掉他的獠牙,他就兇不起來。天底下哪有他那樣做的人,明明自己毀約,卻還要找別人麻煩。他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個書記爸爸嗎?”

  “你知道了還硬斗?”

  “如果你不斗,我也不斗,茅山縣就任由他胡來嗎?老百姓會罵娘的,老婆,我許一山可以什么都沒有,唯獨不能沒有你。只要有你,為什么都不怕。”

  陳曉琪似乎有些感動,她偷偷瞄了許一山一眼,搖搖頭道:“你真打算與黃大嶺對著干?”

  “對!”許一山正色道:“我就不信有人能顛倒黑白。”

  陳曉琪笑罵了一句:“你就是個大傻瓜。你以為現在顛倒黑白是件很難的事嗎?”

  許一山不服氣地說道:“老婆,你不也是不怕他黃大嶺嗎?我聽說,我上任的哪天,你還追到半路上,扇了他黃大嶺一個耳光,是不是?”

  陳曉琪的臉倏地紅到脖子根,她扭捏地說道:“他黃大嶺敢找你麻煩,我當然不會饒他。”

  “我的好老婆!”許一山涎著臉笑,猛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贊賞道:“老婆,我要讓他黃大嶺知道,茅山縣除了我許一山的老婆陳曉琪他不敢惹,還有陳曉琪的老公許一山他不敢惹。”

  陳曉琪又掐他一把,笑道:“你是想讓我們都成為刺頭呀。”

  “刺頭就刺頭。”許一山笑瞇瞇道:“我是刺頭,我老婆可不是。”

  許一山不會知道,陳曉琪趕來洪山鎮,還真是有目的來的。

  陳勇把女兒叫回家里,讓她去一趟洪山鎮找許一山。縣委黃書記已經與他打過招呼,希望許一山在開庭的時候遵守法院制度,落實法院判決。

  黃書記親自出面打了招呼,陳勇哪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他囑咐女兒陳曉琪,無論如何要讓許一山學會在適當的時候閉嘴。

  可能只有許一山一個人不知道,他早就被內定作為訴訟代表了。段焱華的會,劉文的交代,只不過都是走一個過場而已。

  陳曉琪得知父親的意思后,當即表示反對。

  她說:“爸,許一山是個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這個人認死理,不會圓滑啊。你讓他不開口,我可做不到。”

  “這就是為什么要你去的原因了。別人說話他可能不會聽,你說,我敢保證,他一定聽。”

  陳曉琪不以為然地笑道:“你就那么相信你女兒的魅力?”

  陳勇道:“問題不在于相不相信你,我是在為你們考慮。小琪啊,他要是得罪了你黃伯伯,你爸今后還有好日子過嗎?當然,我不是想要他同流合污,我只是想讓他學會保護自己。小琪啊,一山這個人,不是個甘于現狀的人。他看起來像一頭溫順的羊,其實是一匹桀驁不馴的烈馬啊。”

  “是嗎?”陳曉琪好奇地問:“爸,你怎么看出來他是一匹烈馬了?我怎么覺得他好沒出息的樣子。”

  陳勇便笑,在女兒手背上輕輕拍了拍說道:“小琪,你能看中他許一山,不知是你有眼光,還是他許一山有福氣。總之一句話,你們的未來,注定不會平靜。”

  上面的意思,讓許一山出面應訴,該說的話說,不該說的話適時閉嘴。

  這是一盤已經擺好了結局的棋局,許一山只需要按照既定的步驟走完棋局即可。

  他們選定許一山,并非沒有考慮,而是許一山是唯一一個最合適的人選。

  白玉打來電話,請許一山和陳曉琪去洪山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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