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驚濤駭浪 > 第441章 一山不容二虎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像陳曉琪這樣的美女,身邊的女人大多姿色秀美,美貌絕倫。

  陳曉琪朋友不多,主要是因為她性格高冷。這些都是美貌女子的通病。

  她們都在一個縣上班,各有各的風姿。

  婦聯副主任陳曉琪,縣委接待辦副主任楊柳,并稱茅山兩朵鮮花。

  只是楊柳嫁人早,二十四時就嫁給了檢察院的羅舟。

  據說,他們也是青梅竹馬的關系。后來羅舟考上檢察學院,楊柳只考到衡岳師院。羅舟畢業本來可以不回茅山的,但他堅持要回來茅山工作。原因就是不想讓兩人的愛情夭折。

  陳曉琪與楊柳是閨蜜,且是關系特別好的閨蜜。

  楊柳心里有一個秘密,她并不像羅舟愛他那樣愛羅舟。這個秘密只有陳曉琪知道,因此,楊柳后來出軌,只有陳曉琪一個人知道。

  通過楊柳,陳曉琪與彭畢認識。他們在一起吃過飯,但那次之后,陳曉琪拒絕在與彭畢接觸。

  楊柳問過她原因,陳曉琪一直閉口不語。

  許一山對老婆陳曉琪認識彭畢并不感到意外。

  畢竟,彭畢在衡岳地區算得上是最有出息的年輕干部。

  彭畢三十歲出頭就成了衡岳地區最年輕的處級干部,差點打破全國記錄。

  男人越有出息,越會惹得女人喜歡。天底下的女人,心里都崇拜有出息的男人。特別像彭畢這樣青年有成的年輕官員,前程似錦,不可限量,更會讓女人愛慕不已。

  在衡岳地區官場,彭畢算得上一枝獨秀,異軍突起。而茅山縣的段焱華,在年齡上沒有優勢,卻也是衡岳官場上的一匹黑馬。

  有人預測,未來這兩個人將是衡岳地區走得最遠,站得最高的人。

  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

  如今彭畢即將調任茅山縣,這對段焱華是一個威脅。至少讓他的光芒會被彭畢掩蓋。

  陳曉琪安慰丈夫道:“彭畢這人,很有心計,盡量不要招惹他。一山,我們誠誠懇懇做官,老老實實做人,不招他惹他,他能把我們怎么樣。”

  許一山笑道:“老婆,你的擔心是多余的。我許一山不惹事,但絕對不怕事。”

  陳曉琪便搖頭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處境。段焱華一直在打壓你,表面上對你好,其實心里恨不得你倒霉。”

  “不過,現在好了,來了一個彭畢,他的目標應該要轉移了。再針對你,就沒意思了。”

  許一山好奇地問:“老婆,你說段焱華一直在針對我打壓我,理由在哪?”

  陳曉琪輕輕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嘆口氣道:“你傻呀,段焱華故意為難你,是做給別人看的。”

  “做給誰看?”

  “黃大嶺啊。當然,更是給黃書記看的。”

  許一山不明所以,段焱華打壓自己,怎么是給黃大嶺看的呢?

  看他一臉懵懂,陳曉琪笑嘻嘻道:“整個茅山縣,除了我陳曉琪,還有誰敢不怕他黃大嶺的?他黃大嶺可上天入地,在我眼里就是一只小臭蟲。段焱華認為我一個女流之輩欺壓他家兄弟黃大嶺,所以一直想出口氣啊。或許他覺得好男不與女斗吧,所以把矛盾全部轉嫁到了你身上啊。”

  許一山恍然大悟,嘀咕道:“看來是我成了你的犧牲品了呀。”

  陳曉琪秀眉一蹙道:“你不愿意?”

  許一山連忙陪上笑臉道:“愿意啊,怎么能不愿意。為了老婆,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陳曉琪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事實上,她不知道段焱華還有一個灰暗的心理,那就是壓著許一山不能讓他出頭。至少不能讓許一山的光芒將他蓋住。

  這就是他堅決拒絕廖小雅援建虹橋的原因。

  在段焱華看來,許一山年紀輕輕就成了副鎮長,如果讓他如魚得水地干出一番事業出來,那還了得?雖然他并不擔心許一山會超過他往上走,但防微杜漸,將許一山捏在手心里總比放飛他要安全得多。

  陳曉琪的分析更是合情合理。

  過去,兩個人不在一個地方,還可以獨放異彩。如今兩個人在一口鍋里攏勺子,必不可少會產生很多矛盾。

  許一山夾在他們兩人之間,倒顯得無足輕重了。

  許一山心里一片純潔,從來沒有去考慮這些爾虞我詐的人際關系。

  他心思很單純,認為既然當了官,就該為老百姓做點實事。爹許赤腳小時候給他們兄妹講故事的時候,最喜歡講的就是家國情懷,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一類的話。

  如果說,過去他許一山只想做個優秀的水利工程師。那么,在他踏入仕途之后,他的初心得到了改變,而且他逐漸認識到,手里的權力越大,越能為老百姓辦更多好事。

  有一個很鮮明的例子可以證明他許一山的單純,當初段焱華極力反對炸了虹橋,換了誰,都不可能會像他許一山這樣堅持。

  畢竟,他炸掉的是人家段焱華最得意的政績工程,摧毀了段焱華從政路上的一座豐碑。

  段焱華有意為難他許一山,他并不是完全沒有感覺。

  云霧山村的旅游開發,就能很明確地看出來,段焱華不允許許一山有任何蓋過他成績出來。

  陳曉琪暈暈欲睡,懷孕的女人,精神狀態總是顯得很疲憊。

  許一山給她打來洗腳水,服伺她洗了腳,送陳曉琪去臥室休息。

  現在她行動還能自由,身體也未見明顯的妊娠現象。

  曾臻說過,等女兒顯了肚子,她便會搬過來照顧她。

  陳曉琪摟著許一山的脖子不肯松手,她要求許一山跟她一起上床休息。

  許一山心里也想,但苦于曾臻立下的規矩,在陳曉琪未將孩子生下來之前,許一山必須要保持與陳曉琪分床睡。

  這讓許一山內心很痛苦,也很抗拒。

  但他還是只能聽從曾臻的話,沒敢越雷池一步。

  陳曉琪明白他的心思,附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誰知道呀?”

  許一山看著她嬌艷若花的面孔,心生不由一蕩,咽了一口口水道:“我是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陳曉琪瞪他一眼,柔聲道:“傻子,誰讓你控制的啊?虧你還接受過高等教育,一點科學知識都不懂。”

  許一山倔強道:“誰說我不懂?你信不信,我可以在茅山縣修兩座水電站出來,保證未來五十年茅山縣不遭受任何的洪澇災害。”

  陳曉琪撲哧一笑道:“誰給你說這些沒用的?不愿意,你滾蛋去隔壁啊。”

  其實,許一山哪里舍得離開半步。

  當他滿心歡喜鉆進被窩里時,發現驚喜更大。

  他不由在心底暗暗感慨,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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