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見道砍斷了他手上的鐵鏈子,頭發亂的男人開始活動手臂,舒服得直搖頭。
頭發亂的男人非常開心,好多好多年了,從來沒有這樣的舒服過,他的手和他的腳一直被綁在大金柱子上,現在郝見道砍斷了鐵鏈子。
郝見道并沒有停手,他又繼續舉起巨魔劍,又繼續砍擊那鐵鏈子,將頭發亂的男人的身上的所有的鐵鏈子都砍斷了。
頭發亂的男人太激動了,他用手梳理了一下頭發,使得頭發沒有那么亂了,但是還是挺亂的。
畢竟幾千年沒有梳理過頭發了,頭發亂的男人用手摸一下臉,突然就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十分瘋狂。
這并不奇怪,幾千年了,現在終于可以活動手腳了,不管是哪個都會十分激動,都會十分開心的。
頭發亂的男人,現在就是高興不已,他看一眼郝見道,興奮地說道:“小家伙,你很不錯,好樣的。”
郝見道也用手摸了一下頭發,他已經一百多歲了,居然還被人稱作小家伙,倒是十分有意思。
不過,這人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叫他一聲小家伙也是可以的。
郝見道就看著他。
頭發亂的男人突然說道:“小家伙,現在你跟著我的后面,我可以帶你去一個十分好的地方,去了你就知道還有那么好的地方了。”
郝見道點了點頭,他看得出來,這個頭發亂的男人非常強大,挺強大的,但是他也不害怕,即便頭發亂的男人非常強大,但是也不會對他怎么樣的。
畢竟郝見道剛才救了他,砍斷了綁住他幾千年的鐵鏈子。
現在,這個頭發亂的男人就是非常激動的樣子,他向郝見道招了招手,于是郝見道就來到他的后面。
頭發亂的男人低頭看了一眼下面的血池。
血池還是那么血水,還是血水不斷的咆哮。
但是頭發亂的男人只是看一眼,然后就向那根大大的金柱子爬上去了。
頭發亂的男人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現在爬上了金柱子,郝見道于是也跟著他一起爬金柱子了。
金柱子相當長,相當高,不知道有多長,不知道有多高。
頭發亂的男人于是一直往上爬,一直爬,爬了一個時辰后,還是那么高的金柱子,好像這根金柱子一直能伸到天上去。
郝見道就跟在他的后面,也爬這一根不知道有多高的金柱子。
頭發亂的男人一直爬,又爬了一個時辰后,突然就聽到了滾滾的雷聲。
雷聲一陣陣的。
突然就從上面降下一條條粗大的雷電。
那雷電非常粗,非常大,大大的電,大大的雷。
雷聲一陣陣響,電聲發出一陣陣的電火花。
雷電就這么從高處落下來,一陣電火花,一陣陣雷聲,全部從下面轟了下來,直接轟向那個頭發亂的男人。
雷電一直轟下,頭發亂的男人全部接住了。
雷電轟在他的身上,將他的頭發轟得黑了,頭發又轟得更亂了一些。
轟了將近半個時辰,雷聲停了,電也停了,雷電停了,頭發亂的男人,又用手摸一下頭發,又繼續往上爬,郝見道也在他的后面,也是一起往上爬。
這根大金柱子,不知道有多高,還是一直往上,一直往上爬。
又爬了一個時辰,突然從高處又降下許多的水,那水一桶又一桶往下面倒,全部都倒到了那頭發亂的男人的身上。
頭發亂的男人全身都被水淋透了。
那水還是不停地往下倒,一直倒水,不知道倒下來多少桶水。
一直倒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后,水終于停下,不再往下倒水了。
頭發亂的男人吹了一口氣,又用手摸了一下頭發,頭發濕濕的,頭發亂的男人又用手摸一摸頭發,一直摸了好一會兒,他又繼續往上爬。
郝見道還是在下面,也是一直往上爬,他一直跟在頭發亂的男人的后面。
頭發亂的男人又繼續爬,又爬了一天的時間。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從早上到晚上,頭發亂的男人就一直往上爬,爬了一天,又爬一天。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頭發亂的男人爬到金柱子一半的地方,一半的地方有一個臺子,是一個金臺子。
一個蠻大的金臺子,就圍繞在那巨大的金柱子上。
頭發亂的男人在臺子上坐了下來。
郝見道也坐在臺子上,他們兩個人坐在那里,誰也沒有說話。
郝見道也沒問他,沒問他還要爬多久,既然爬到這里了,就沒有必要問,就一直爬到上面,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
郝見道現在就不問,就一直坐在那臺子上。
頭發亂的男人就一直坐了半個時辰,然后又開始往上爬。
郝見道也是跟在后面,一直跟在他的后面,也是一直往上爬。
又爬了一天,然后又爬了一夜,終于爬到了三分二的地方。
又是一個臺子,還是一個金臺子,蠻大的金臺子。
郝見道和頭發亂的男人,又坐在那金臺子上,兩人誰也不說話。
但是頭發亂的男人神情很高興,越是往上爬,越是爬得高的時候,頭發亂的男人就越是高興,他就越是開心。
又繼續爬了。
又往上爬,那頭發亂的男人,又往上爬了一天,郝見道也是緊緊地跟在他的后面,并沒有落后一點兒。
又爬了一天,又爬了一夜,又爬了一個時辰,終于看到上面有一個蠻大的光球了。
那蠻大的光球就是柱子最頂端了。
郝見道看了一眼,那光球也是金色的,一直在頂上。
頭發亂的男人看到光球后,就露出笑容,但是他還是沒有說話,又繼續往上爬。
然而,越是到這里后,就爬得比較慢了。
到了這個地方,往上爬一點兒,也是相當費力氣。
頭發亂的男人往上爬一下,就要喘一口氣,郝見道也是如此,他也是接連不斷的喘氣。
頭發亂的男人又繼續往上爬,又爬了兩個時辰,已經無限接近那光球了。
郝見道也是緊緊地跟在后面,雖然到了這里,往上爬一步都是相當吃力,但是郝見道并沒有落下,還是跟在他的后面。
頭發亂的男人又往上爬,剛爬了一下子,突然他就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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