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調查還要強。
“褚褚，你還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
白斯年再次上手捏了捏褚亦安臉。
這又兇又狡詐的小壞蛋，臉蛋兒卻肉嘟嘟奶呼呼的，讓人有些愛不釋手，會盤上癮。
“你能不能別動手動腳的啊？”都給褚亦安整得火大。
“誰讓你這么好盤。”
白斯年說這話就好像盤核桃一般，令人更生氣。直到他叫來醫師，治療她的眼睛。
在海盜的地盤呆了五天，褚亦安終于確信白斯年真的變成了海盜頭子。
“你是怎么做到的？”
褚亦安非常懷疑地詢問
明明半個月前，這里的主人還是個對已婚女性情有獨鐘的中年海盜，怎么突然之間就變成白斯年了。
“這還得感謝維辛集團之前引發的那場騷亂，讓我有了坐享其成的機會。”
白斯年臉上出現一抹違和又熟悉的紳士笑容。
褚亦安越看越熟悉，然后猛地想起之前看到的海盜頭子，“梅瑞迪斯？”
這個名字脫口而出。
白斯年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的這個名字？”
“……因為我就是那個迷得原先海盜頭子不要不要的艾爾莎。”
他們倆原來那么早就已經打過照面了！
褚亦安只恨冤家路窄。
白斯年聞言感慨萬千，“幸好當時我沒準備滅口，不然就不能和褚褚見面了。”
褚亦安：……果然是冤家路窄。
“那我謝謝你啊。”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白斯年優雅地坐下，然后看向她，“敘舊結束，現在該小褚褚介紹全民全息游戲和黑霧游戲有什么關系了。”
“哦，那個啊。老實講，它們倆沒啥太大關系。”
褚亦安將自己如同憤怒小鳥被一顆蛋彈飛，然戶變成公主，接著被一匹純白色馬屁戳死的故事幾分鐘講完。這話聽得白斯年眉頭緊皺。
就好像是在說，我萬般期待，你就給我看了個這個？
白斯年：“沒了？”
褚亦安：“嗯，沒了。”
白斯年：“……好無聊。”
褚亦安點點頭，然后話題又一轉，“我現在有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想不想要了解一下？”
“什么？”
“維辛集團和阿爾洛家族的黑料。”
褚亦安露出壞笑朝著白斯年一挑眉，“偉大的格雷戈里先生讓我送了三次秘密資料，里面全都是維辛集團和阿爾洛家族見不得人的事情。”
白斯年感覺自己被褚亦安的壞笑會心一擊。
他笑得比褚亦安還要燦爛，“小褚褚好壞，這次的活動白哥很喜歡。藏在哪里？白哥派人去取。”
褚亦安將兩張畫得歪歪扭扭的圖畫拍在白斯年面前。
白斯年剛才笑容燦爛，現在表情有點爛，“你這弄的是什么？”
“地圖。”
褚亦安看著他嫌棄的樣子忍不住解釋，“不是我畫功不好，是對方蒙住了我的眼睛。能夠靠感覺畫成這個樣子，我已經相當優秀了。”
白斯年默了一瞬，“那你覺得我這里有能人異士可以看懂你的圖嗎？”
“當然看不懂，我這圖我自己都得研究半天。”
褚亦對自己很有自知之名，“而且這么重要的東西，當然是我自己去取。”
白斯年聽著感覺不太對，“小褚褚不會怕我殺你，所以想養好傷之后，找借口溜走吧？”
就這心思……褚亦安聽了沉默。
“白哥，咱倆之間就不能有點信任？”
白斯年一副你不是說廢話的樣子，“現在知道和哥哥討論信任這件事了？”
“白哥，咱們現在在一條船上，我們誰做成功了任務，都是同樣的。更何況比起內斗，斗新世界、斗puthu，斗黑霧游戲不更有挑戰，更有意義？”
“小褚褚這個小嘴兒……真甜。”
總是能夠說到他最感興趣的地方。
白斯年往屋內最大的沙發上一躺，“有什么需要的說吧，白哥哥幫你備齊。”
“白哥大氣。”
褚亦安非常上道地夸他一遍，然后毫不客氣地開始列表，
“首先我要一個新的公民身份，其次是那種換臉的科技，然后在給我備一套房，最好是在維辛集團的周邊。當然為了掩護我的行動，您最好幫我弄個飛行器駕照和車，以后我就在那段路上開滴滴。另外錢肯定也是要的，沒錢就根本沒辦法辦事兒……”
白斯年越聽越感覺不對，“小褚褚沒把哥當海盜，而是當許愿樹了啊？”
褚亦安嘿嘿一笑，“這不是想著白哥發達了嗎，跟著白哥混，那還不得囂張一點。”
白斯年白了她一眼，“行了，等著吧。”
褚亦安提的要求很多，不過她并不覺得白斯年都能夠做到。
但是白斯年還真像個許愿樹，將褚亦安所有的愿望都一一實現了。
一個月過后
剛學會飛行器的褚亦安帶著新面容，拿著新身份，帶著一張幾十萬的卡被送上一搜船，在黑夜里偷登上了一艘豪華游輪。
這次雖然還是偷渡客，但她所在的位置已經變成了中層。
有吃，有喝，有獨立空。
她就猶如一個普通的游客，在吃吃喝喝中回到庫羅麗絲。
【傻逼金主】：小褚褚，白哥對你夠好吧。
她剛上岸，就收到了白斯年發來的信息。
褚亦安看了眼理都沒理。
畢竟她錢也拿到了，人也已經脫離海盜的范圍了，白斯年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她拖著行李箱朝著自己的新住處走去，在游輪上買的新耳機還放著悠揚的音樂。
一路搖擺到白斯年給她準備的新家，門口還站著一個很像房屋中介到青年男子，他自我介紹房屋的管家，現在需要褚亦安交付房間尾款和車輛尾款。
褚亦安聞言眼睛猛跳。
“要多少？”
管家一揮手，弄出一個全息投影的賬單，“您一共還需要繳納40萬尾款。”
白斯年總共就給了三十萬，尾款居然要繳四十萬。
褚亦安打開通訊器，看著上面的信息感覺尤為礙眼，又不得不違心地給他發消息——
【白哥，我已經到啦。這里有個人說需要繳納40萬尾款是怎么回事捏？白哥只給了人家30萬塊哎～】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褚亦安一邊發消息，一邊怒吼了聲“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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