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旁的電腦姬玩家聽著這話，感覺非常贊同。
褚董早就安排他藏在這里，針對阿加莎讓她身上所有的電子類物品失效。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實力吧，她居然將一切都提前預料到了！
“你越來越厲害了。”
阿加莎復雜地看著她，挫敗又難受，“殺了我吧。”
她已經沒有反抗的手段了。
“經歷使人成長，我們共筑美好未來。”
褚亦安當然不會讓她死。
她這靈活的腦袋，那能夠短時間集齊一幫厲害的研究員的能力。作為一個優秀的資本家，必然是要利用、榨取她身上的價值。
洗腦。
短短兩天，讓兩個對科技部死心塌地的人成為對第六集團死心塌地的人。
“多謝白哥。”
褚亦安朝著白斯年鞠躬，給他儀式感夠夠的，“追蹤屏蔽器已經為您做好了，感謝您這幾天的配合與幫助，請繼續您尊貴的海盜之旅，我們下次見。”
“這話，練了好幾遍了吧。”
白斯年接過屏蔽器，上下打量褚亦安，“目的達成了，就要趕你白哥走了？”
“當然不是。”
（當然是。）
“我們自然是希望您能夠留下來。”
（請神容易，送神難。早點讓你滾蛋，免得后面你不走了。）
“但是星海才是您的征途。”
（給老娘好好當海盜。）
“整個第六集團，整個玩家，不能沒有您的力量。您是我們玩家的依仗。”
（以后用你的地方還多著呢。）
同樣的意思。
不同的語境。
褚董對于語言的藝術，可以說是無師自通了。
“雖然知道小褚褚是在趕白哥走，但這話還真讓人愛聽。”
瞧瞧，他不久愛吃這一套嗎。
“但白哥空手來，你總不能讓我又空手回去吧。”
“白哥，您說您需要啥？”
她狗腿地表示，“第六集團本來就有您的一份，只要能夠為您搞來的東西，我們一定全力為您搞來。”
雖然白斯年對第六集團的占有額只存在于褚亦安的嘴上，但是只要要求不過分，咱們說給就給。
白斯年：“海盜集團需要能源，要你一點不過分吧？”
褚亦安：“不過分，我會讓解晏立刻安排。”
白斯年：“另外再給我五個億的資金。”
褚亦安：“五個億？”
白斯年：“怎么，我要少了。”
褚亦安：“哥，我們為了打入民生部，剛投資了幾十個億出去，很窮的。”
“你在新聞上不是很壕嗎，只會在白哥這兒哭窮。”
白斯年冷笑一聲，然后道：“海盜之間也是有內部競爭的。我需要錢給手下添加裝備。我的地盤附近有幾波海盜，必須把它們吞了。5個億而已，沒問你多要。”
“行。”
褚亦安咬咬牙，“我先給你3個億，剩下的2個億等湊夠了再打給你。”
白哥雖狗，但在新世界里算是一家子。
而且他如果真把那波海盜收服了，從他們玩家整體的角度來看，有利而無一害。
“哦，對了，這個給你。”
她隨手拎出一個小箱子，打開，里面放著兩支X藥劑。
白斯年有點詫異。
“這兩支是給你拿去備用的，萬一你能夠收服玩家，可以用它控制。”
說著她嘆了口氣，“研究所的條件不行，總共就生產了二十幾支。用得就只剩下這兩支了，你在外面也不容易，拿去吧。”
白斯年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不過很快他又恢復原本的樣子，毫不客氣地拿走這兩支試劑。
“你自己注意，雖然玩家現在是同一陣營，但能力變強小動作也會變多。”
白斯年難得給了她一點提醒，“自古以來馭人難于馭器。”
兩人說完看相彼此，相視一笑。
這真是美好的一幕啊。
如果褚亦安沒有騙白斯年，如實告訴他X藥劑已經實現量產，泡澡都用不完這件事的話。
一想到把大佛送走了，她心情很好地哼兩下。
這種好心情一直持續到白斯年走后的第二天，有人報告梁超無故曠工，從昨天到現在都沒看見他。
梁超人呢？
“哦，我看小梁與我投緣，便問他要不要與我一起當海盜。”
白斯年的聲音從通訊器里傳出來，“他說行。我們倆一拍即合，怎么了？”
還能怎么。
他現在都把人帶走了，自己還能舉旗抗議不成。
白斯年來這一趟，能源、錢、藥劑，甚至是自己的小弟都被他帶走了。說是土匪也不為過了。
他現在還問自己是不是有意見？
“沒怎么。你們能看對眼，當然好。”
褚亦安深吸一口氣表達自己的大度，“小梁人踏實又聰明，而且為人正直，白哥您對人家好一點。”
掛斷電話。
白斯年笑瞇瞇地看著被直接綁來的梁超，“小梁啊，現在你清楚你褚老大的意思了吧。”
梁超點頭。
已經心中無期待。
他從未開拖拉機的仙女座下第二抱腿童子的夢想已經破滅，被黑危月搶走了。
不過也還好啦。
只是排行榜第一和排行榜第二的轉變而已。
況且白斯年這里小弟少，競爭壓力也不是那么大。只需要努努力，就是他座下的第一抱腿童子。
單純的梁超還在那里安慰自己。
他也不想想為什么白斯年這里沒人，更不知道‘跟著白哥混，三天餓九頓’的十字真言。
有時候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種快樂。
##
另一邊
阿加莎和艾薇兩人被洗腦后，分開監管、嚴加控制。
阿加莎的價值在她認識的那些實力很強的專家，將這些專家騙……招攬來，是褚亦安最大的目標。
白斯年提醒她注意控制玩家，她在X藥劑成功復刻出來的時候就在考慮了。選擇對第六集團忠誠度高的，在這些玩家身體內注射細胞炸彈，這些只是控制的初級手段。
利益才是控制人的最高手段，X藥劑還有好多可以開發的地方——
比如如何減少玩家使用超能力產生的副作用；
比如能不能夠研制出在激發超能力后，增加能力上限的藥劑；
可否改進藥物，讓玩家的超能力從長期變為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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