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安此時也是懵逼了,本來想趕在下班前上個廁所,再騎車去接孩子放學。剛脫完褲子,一眨眼的功夫他竟然撩起衣服在家奶孩子。
而且奶的還是自己的小閨女,啊,小家伙喝奶也喝得那么急,咬得他真疼。
顧宴安慌忙把閨女放下,輕輕揉了揉媳婦的大饅頭。
他也心慌的要命,唯一跟藍沫不一樣的就是,他第一時間就看清自己身處何地,他身旁坐著兩個玩腳丫子的男孩,不是他兒子又是誰?
就是有些不理解,他為何會附身在媳婦身體里,那他的媳婦的是不是也附在他身上呢?
要是媳婦不附他身上,那他是不是死了?
一想到這就心慌得不行,媳婦要是不見了,他就只能又當爹又當媽了,可是媳婦要是真的死了他還有勇氣活下去嗎?
喂完奶,顧宴安扣好衣服,打算把孩子扔給爺爺和陳嬸照顧,他準備去單位找媳婦。
結果小閨女不知道是不是沒吃飽還是怎么回事,一直哭,就是不肯脫手。喂她奶粉也不吃,就是要他一直抱著走來走去。
七個月大的孩子有二十斤重,要是平常他也覺得沒什么,可問題是這身體是媳婦的,抱個二十來分鐘手臂就酸得要命。
一個哭,另外兩個好像瘋了似的跟著哭,全部纏著他要抱,其他人抱還不肯。
于是顧宴安繼續坐在炕上,一條腿上坐著一個孩子,中間還摟著個閨女。
手腳都發麻了,孩子還哭個不停,顧宴安吼道:“別哭了,再哭一個都不抱。”
這下好了,捅了馬蜂窩窩似的三個孩子哭成了一團。
顧宴安不知道孩子之所以哭是因為天道在搞鬼,他就是要搞得雞飛狗跳看這對夫妻如何處理。
在外面干活的陳嬸聽到孩子哭得撕心裂肺趕忙跑了過來。
“這是怎么?”
“沒事,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哭,也許是想爸爸了吧?”顧宴安臭不要臉地說道。
“我先抱走一個去院子里玩玩,孩子爸再過一會也該回來了。”
顧宴安點了點頭,上帝保佑,保佑沫沫的靈魂在他身體里,要是沫沫消失了他真的沒有勇氣活下去了。
他們就算互換靈魂一輩子也不怕,至少他愛的那個人還在這個世上。
不慌,不慌!老天一定不會這么折磨他。
天道嘿嘿一笑,小子,你的苦難還在后頭。
藍沫慌慌張張回到辦公室,一個她都不認識所以沒有跟他們打招呼,她之前來物資管理局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上面的領導都換了一撥,如今這些人真的沒有幾個認識。
藍沫麻利地收好桌上的資料,鎖好抽屜把自行車鑰匙拿出來,去自行車棚子找自行車。
她沒有顧宴安的記憶,只能一輛一輛去找。等她來到機關幼兒園的時候,紅花小班的小班的老師看到她好像蒼蠅看到肉一樣。
不,不是看到她,是看到她男人顧宴安。這老師該不會喜歡她家宴安吧?聽說這些老師都結婚了呀,怎么回事?這個年代的人也這么開放嗎?
“書言爸爸,你來了呀!”
“嗯,老師,我的孩子們?”
“他們結伴去上廁所去了,書言爸爸,你家兩個寶貝真是太聰明了,自理能力非常強,很多小孩褲子都拉不好,他們卻能獨立上廁所。
還不用我們這些女老師幫忙,他們人小鬼大說,老師是女同志不能看他們的小鳥…
能生出這么優秀的孩子,書言爸爸功不可沒啊!,你們家書言長得跟你好像,真是帥氣極了!”
紅花小班的老師,站在藍沫面前呱呱呱說個不停。這馬屁拍的,她這是看上她男人了吧?
臥槽,真沒想到三十歲的男人竟然會這么吃香,明明孩子都幾個了,這個女人竟然對著她不停地眨眼。
裝可愛嗎?
藍沫本來就一肚子氣,這會更是郁悶得很,“好了,辛苦王老師了,我去找我家孩子了。”
藍沫轉過身往他們的廁所走去,顧書言顧書寧剛洗好手,見爸爸過來接他們,高興得要命。
“爸爸,爸爸,你終于來了,你今天好像來得有點晚哦。”顧書言抱住了顧宴安的身體。
這小子沒帶手表怎么知道時間,她能說,她找自行車就花了十幾分鐘嗎?
“回去收拾好自己東西,爸爸在走廊上等你們。”
再進教室又被那個王老師纏上了怎么辦?她那眼神明明有些不對味。
藍沫騎著自行車載著兩孩子回來,回家的路上,藍沫問坐在橫杠上的顧書寧。
“書寧,你們王老師對你好嗎?”
“爸爸,王老師對我們很好,特別是對哥哥!她還問我是不是在家經常吃肉?”
“你怎么回答老師的?”
“我沒回答,是哥哥說的,他告訴王老師說我們家經常吃魚,還有雞蛋。”
坐在后座的顧書言說道:“太公說不能告訴別人我們家經常吃肉,吃雞,我只能告訴他們我們家經常吃魚。”
藍沫呵呵一笑,經常吃魚吃蛋,跟吃肉吃雞有什么區別?只是這老師有點管得寬,竟然會關心她家的生活情況。
“爸爸,老師還問我,我們家誰管錢?”
“那你告訴她了嗎?”
坐在后面的顧書言低下了頭,“我說我們家是媽媽管錢,爸爸是不是窮光蛋。老師說不能這樣說爸爸,爸爸賺錢養家很辛苦…”
藍沫已經沒有心思再管那個王老師是不是有別的想法,顧宴安又不會亂來,而且她跟顧宴安又不會離婚,她有什么想法也是白想。
藍沫騎著自行車快到家門口了,還沒下車,就發現她自己身體抱著小女兒站在四合院大門口。
“沫沫,你終于回來了!”
這男人這么心急?
難道他沒發現他現在用的是她的身體嗎?
“爸爸,媽媽今天怎么有點怪怪的?自己交自己名字啊?那我要不要說,顧書言,你回家啊!”
顧書言話一落,顧書寧笑著道:“哥哥,你真傻!”
藍沫也笑了,不是兒子傻,而是自己男人傻。
藍沫下了自行車后,把孩子從自行車上抱了下來。
玩心大起,她一手扶著自行車,一手捏著顧宴安的下巴,調笑道:“媳婦,你真傻!”
顧宴安假裝害羞用腦袋蹭了蹭藍沫的胸口,小聲問道:“沫沫是你嗎?”
“嗯,是我!”
隨后藍沫又感嘆一句:“做男人的感覺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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