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錦鯉崽崽橫行古代 > 第388章 給五哥來劑猛藥
溫泉山莊在有條不紊的建設中,還沒開張就已經有不少人拉攏周氏和傅大金兩口子,想要在山莊里謀個差事。
既能夠不用離家太遠,又能掙錢,這好差事誰不想要啊。
不過這事兒傅大金和周氏做不了主,傅百萬知道他們兩口子沒有經驗,怕他們選錯了人,這個事兒還是讓傅四金來辦。
周氏有點不高興,覺得說是讓他們兩口子管溫泉山莊,可她卻做不了主,便小聲跟傅大金抱怨。
傅大金扶著晃晃悠悠走的不是很穩的大兒子,“媳婦兒,四金把活兒都干了,腿也跑了,你就等著收錢不好嗎?這才是老板娘該做的事兒啊?”
周氏想想,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啊。
傅大金見這招有用,又道:“你想想,誰家老板娘還親自去干活啊?”
“那倒也是啊。”周氏想著四金給干活,卻還不要分紅,這事兒挺好。
傅大金見她不再鬧騰了,也就踏實了。
山莊的事兒,傅啾啾一點兒也不操心,甚至連宣傳的問題她都想好了,到時候用報紙宣傳一下肯定能夠引起熱度。
她最擔心的還是五哥,大半個月過去了,哥哥們和添福都回了縣里去讀書,他卻沒有要走的意思,這樣下去,怕是要廢了。
得想個辦法才行。
中午,田桂花和周氏以及村子里幾個幫忙的女人去給干活的男人們送飯去了。
傅家只有傅啾啾和傅五金以及孟妍和四胖在。
“五哥,我頭痛。”傅啾啾突然朝著傅五金嚷嚷。
傅五金猛地回神,看著小奶團子面色潮紅,額頭卻是一臉的汗的樣子嚇了一跳。
孟妍聽到動靜也看了過來,“小姑,你咋了?”
“我不知道,難受,頭疼,渴……”
頭疼,渴,皮膚潮紅出汗,傅五金心下一涼,這是中暑了啊。
不過這才初夏,溫度不高,小妹妹怎么會中暑呢?
“五金,小姑這是咋了?”孟妍近五個月的孕肚已經有些明顯了。
炕上四胖也爬向了傅啾啾,小肉手摸了摸她的臉,啊啊啊地不知道是不是在關心著小姑姑。
“四嫂,妹妹可能是中暑了。”
孟妍有些擔心,“五金,你是郎中,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咋還可能呢,那中暑可是要死人的。”
古代醫療條件匱乏,中暑死人不是稀罕事兒,就連現代也會有死人的情況。
“四嫂……我……”
“五哥,我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小奶團子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孟妍也急了,“五金,你這是咋了?你是郎中,治病救人的。”
傅五金愣怔著說道:“我是郎中,治病救人,對,我是郎中。”
孟妍發現傅五金有些不對,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傅啾啾也著急,四嫂大著肚子,怕她急壞了,可是要事先告訴她的話,又怕被五哥看出破綻來。
“五金,你這是咋了?快給小姑看看啊。”
“四……四嫂,我送小妹妹去鎮子上。”
“送鎮子上干啥?”孟妍急著說道。
“我……我不行,四嫂。”
“五哥,我不想死。”小奶團子此時緊緊拉著他的手,決定給他來點兒狠的。
傅五金看著炕上躺著的小奶團子開始抽搐了,嚇得臉色蒼白。
就算不懂醫術的孟妍也知道這種情況不好,“五金,愣著干啥,快點啊,小姑不能有事兒。”
四胖也被孟妍的聲音嚇著了,哇哇的哭了起來,孟妍又去安慰他。
“五哥……我是要死了嗎?”
傅五金被小奶團子有氣無力的聲音嚇了一跳,猛地回神,“不,你不會死的,有五哥在,你不會死的。”
小妹妹怎么能死呢?
他不允許。
他慌慌張張地道:“我去拿針,等著,等著,五哥去拿針,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傅啾啾點點頭,“五哥,我不想死。”
“不會死的。”
傅五金出去的時候雙腿發軟,還絆倒在門檻上,重重的摔了一下。
傅啾啾聽到“撲通”地一聲,她都替五哥疼。
“小姑,別怕啊,四嫂在這兒呢,有你五哥在,你不會有事的。”孟妍的眼淚簌簌地往下落。
傅啾啾趕緊對著她眨了眨眼睛,孟妍趕緊擦了下眼淚,她以為自己眼花了。
“四嫂,我沒事兒。”
“那你……”
“噓,我幫五哥治病呢。”傅啾啾壓低了聲音道,此時屋外已經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知道她五哥又把什么打翻了。
孟妍迷蒙地點點頭,五金有啥病啊?
剛剛俏皮的小奶團子,在看到傅五金進屋后,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傅五金紅著眼睛,雙手抖的不停,幾次才把針夾放在炕上,不知道是因為心理陰影還是被小奶團子的樣子給嚇著了。
孟妍知道小奶團子沒事兒了,也就不那么擔心了,“五金,別慌,慢慢來。”
“好。”傅五金說著,可是那手抖個不停,好不容易才抽出一根針來,卻遲遲落不到穴位上。
“五哥……”
“啾啾別怕。”
傅啾啾虛弱地道:“五哥,我相信你不會讓我死的,對嗎?”
“對。”傅五金回答地很干脆,也很堅定,“五哥是郎中,有五哥在,啾啾不會有事的。”
“五哥,你一定能行。”傅啾啾鼓勵道。
傅五金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小妹妹有事,什么方老爺,什么死人,他都忘了。
傅五金深吸了一口氣,一邊安慰害怕的小姑娘,一邊堅定自己的信念,“妹妹,五哥一定能救你。”
奇跡般的,他的手不抖了。
第一針精準的落在了穴位上。
傅啾啾疼的呲牙。
第二針,第三針,傅五金越來越沉穩,隨著小奶團子的呼吸逐漸平穩,不再抽搐,他緊繃的心也放松了些。
孟妍看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小姑這是咋給四金治病呢?
最后一根針落下,傅五金的后背已經濕了一大片,他像是透支了體力似的癱坐在炕上。
小奶團子卻騰地一下從炕上跳起,扒掉身上的銀針。
“你……”傅五金指著小奶團子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