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錦繡盛唐:我的父親是李世民 > 第467章 拔出蘿卜帶起泥
  紇干承基要不是無處可逃,他壓根都不會回到皇宮來。他的家人都在李承乾的手里控制著,他唯有把最后的希望押在李承乾政變成功上。

  賀蘭楚石前來“抓捕”紇干承基,推開門一看,屋里亂七八糟、空無一人,所有的箱子柜子都被翻得底朝上。

  賀蘭楚石找到宮中宿衛詢問,才知道紇干承基剛剛被李勣給押走了。

  李承乾得知之后,又是氣惱又是驚慌。

  驚慌自然是怕紇干承基招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氣惱是因為自己剛剛還差點信了父皇的話,真的想要收手,沒想到父皇一面答應讓自己來處理這件事,一面出手把紇干承基先抓了。

  自己是不是太天真了?李承乾冷笑一聲,心里暗道有你騙我在先,就別怪我騙你在后。

  李承乾看著黃昏緩緩的降臨,心就像天邊的火燒云一樣在燃燒,只要咬牙熬過這一晚,明天這天下就是我李承乾的了。

  他冷冷的冷笑連聲,父皇你念父子情,封我為太子,我也念父子情,封你做個太上皇,可好?

  李佑也看著這堆火燒云,進宮來摘掉了身上的枷鎖,洗了個澡,換了新衣服,現在只是把他關在一個小院子里,院外有重兵把守,院內有人不離身的看著,不過他有在院內走動走動的自由。

  這皇宮大內也曾是他的家,現在他再不敢奢望稱王稱帝,從前嫌棄太過平常的蟒龍袍,如今在他的眼里是何等的高貴?從前的兄和弟都還是皇子親王,他卻成了階下囚。

  后悔么?這時候說后悔已經成了笑話,人生沒有如果也沒有重來。他仰望著天空,他的人生也像這個黃昏一樣到了落幕的時刻。

  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喝,自己種的惡果自己吃,沒什么好說的,一死而已,李佑一聲長嘆,自己是自作自受,其他人也并不無辜,只可憐了自己的親生娘無端的受了連累。

  他以為他只連累了陰妃一個人,卻不知紇干承基也是因為他才被捕的,俗話說拔起蘿卜帶起泥,紇干承基這一帶帶起了一串蘿卜,帶翻了半個長安城。

  房玄齡、蕭瑀、李勣分頭審訊從齊州押解過來的人,從物證中發現一個鳴鏑(音笛),據昝君謨招供說這個鳴鏑是李佑過生日的時候,太子派紇干承基送來的禮物。

  鳴鏑就是一種哨箭,按理說不過是個有趣點的玩具罷了,并不值得大驚小怪,但是這東西在皇家是大忌諱,尤其是皇子是絕對不可以觸碰這個物件的。

  秦漢之際冒頓(音默讀)利用鳴鏑訓練出一批死士,順利射殺父親,當上了大單于,從那之后皇家子弟不許有鳴鏑,就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皇子手里有此物,說明早有反心,這個物證不能不重視,李勣馬上帶人把紇干承基給抓了起來。

  大理寺的牢獄里,各種各樣的刑具琳瑯滿目,看得人毛骨悚然,李勣和蕭瑀坐在一張小木桌的后面談笑風生。

  “紇干承基,為什么抓你來,你心里清楚的吧?”李勣笑呵呵的看著紇干承基:“招也由你,不招也由你,說實話我不愿與你為難,你要非想領教領教這些個玩意兒,我也只能成全你。”

  所謂的問供都是詐供,知不知道為什么抓你?你都干什么了?你就招吧,問供的人不嫌你話多。不管你招出來的事,是不是他要問的,他都有耐心聽你說,你招的越多越好。

  紇干承基以為自己刺殺魏王的事敗露了,他不想攀扯太子,畢竟保住太子就能保住家人,攀扯太子能不能把太子拉下來不一定,自己家人肯定先倒霉。

  說自己跟魏王有私仇?自己也不配啊,自己是多大的人物?跟魏王沒有半點交集。說是自己想除掉魏王以穩固太子的太子之位,好像也說不通,這種事得有個同伙才像真的,沒有自己尋思一下就上手的。

  紇干承基一咬牙,說道:“是我跟賀蘭楚石私下里議論,覺得魏王如今勢壓太子,賀蘭楚石說太子顧念手足之情忒甚,不如我們背主行事,除掉魏王可穩住太子之位。”

  李勣和蕭瑀一聽這話,心都翻個跟頭,臉上卻都是云淡風輕,跟什么都沒聽見似的又淡然又漠然。

  “適時太子命我去洛陽接廉郎中回京,我便留意起來,聽聞魏王大開宴席,以為他必然大醉,于是趁夜潛入寢宮,不料卻中了計,刀扎床板并未傷到人。心慌之下我便逃回京來,謊稱廉郎中染了風寒,便搪塞過了太子。”

  紇干承基自顧自的說著,自然有人把口供記得清清楚楚。李勣和蕭瑀都沒心思問鳴鏑的事了,他這一張嘴就甩出個驚天大霹靂。

  會說的不如會聽的,不管他怎么摘,都是太子派他去的洛陽,而他在洛陽干了刺殺魏王的事。

  當然抓太子不能只憑他一份口供就動手,但是抓賀蘭楚石就不用有什么顧慮了。天已經黑了,賀蘭楚石當然也回到了家中。

  大唐有宵禁制度,晚上是不允許在街上走動的,當然抓人的捕快可以例外。李勣帶兵過去,把剛爬到床上的賀蘭楚石,從被窩里給揪了出來。

  “看不出來你小子膽子這么大。”李勣指了指墻上、地上的各種刑具,問道:“你是直接招還是先走一遍流程再招?”

  賀蘭楚石兩眼直勾勾的,渾身直打寒戰,以為天亮就能拿到兵符,接管皇宮十二衛,然后再誑皇帝到東宮探病,按照計劃不等到中午,太上皇就誕生了。

  誰能想得到,連天亮都沒熬到?皇帝怎么先動手了?難道皇帝不光知道紇干承基刺殺魏王的事,還知道了我們密謀造反的事?

  “呵呵呵”蕭瑀笑著走到賀蘭楚石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有膽,想不到你這么敢干,事到如今誰也救不了你,你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區別就是死一個還是死一族,你好好想想清楚。”

  賀蘭楚石徹底的慌了,人都在獄中了,還有什么可僥幸的?若不是鐵證如山,誰敢隨便的抓朝廷命官?

  既然事情已經暴露了,那就是互相推卸責任,主謀是要被滅族的,從犯或許只死自己就夠了。

  “不是我,跟我沒關系,我是被脅迫的,我不得已才參與其中的,但是我什么都沒干。”

  “別慌,坐下慢慢說。”李勣抬手拍了他的左臂一下,正拍到了他跟太子一眾人等歃血為盟的傷口上,他疼得大叫一聲。

  李勣一揮手,兩個兵卒上前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他的衣服。

  “說說吧,這是怎么回事?”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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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