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站著。”
“我讓你坐過來！”
陰冷的口吻，透著滿滿命令。
換做以往，林素語壓根就不會理睬他這種狂妄自大，可眼下她猶豫了，她怕他對帥帥下手，也怕自己會有危險。總之他在她眼里跟白天看的那些陰險恐怖的殺妻惡魔一樣。
她臉色在燈光下白了幾分。
她挪動著步子過去。
踏上地毯的時候，許是心里太七上八下了，腳尖居然會勾到地毯，人一下跌倒，雙膝著地，跪在了他面前。
趙瀾尊瞇著眸子看著忽然跪下的女人：“………求我？”
不，不是！
林素語心里一急，想爬起來，可不知怎么了，大腿忽然又抽筋，爬到一半她又重新跪回去，這一次雙手還扶住了他的膝蓋，看著像……進一步誠懇的求饒。
她自己都不敢置信似的下意識抬頭。
驚慌的目光與他饒有趣味的目光相撞。
“你倒是能屈能伸啊。”譏諷的笑意在趙瀾尊的唇邊泛開。
“……”
不，真的不是！
林素語吐血。
她撐著他的膝蓋爬起來，“我腿……哎呦——”
她想爬到沙發上，結果跪久了，小腿抽筋，沒爬到沙發上，直接撲在他身上。
媽的……
跳進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誰會相信關鍵時刻總是腿抽筋的？早不抽晚不抽的，非要這個時候抽。
趙瀾尊托起壓在他胸口的臉，“怎么？求饒無效，又來色誘？”
林素語真的麻了。
想辯解，提了一口氣，又忽而覺得，隨便吧，愛咋咋吧，反正都這樣了。
她自暴自棄的說，“所以色誘也無效是嗎？好吧，那拉倒。”
她推開他的手，要讓旁邊去。
下一刻，身體被壓在了沙發上，大掌沒入她的裙子底下，耳垂被溫熱的呼吸包圍，邪惡曖昧，“誰說無效了？”
“……！！！”
林素語瞪大眼睛，雙手推他，“你跟我起來！”
趙瀾尊扣住她的雙手壓在沙發上，“示好做到了這份上，最后一步反而退縮了？林素語什么時候變的這種沒種了？還是說，你身上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痕跡？”
“……”
林素語發覺跟他簡直無法溝通。
她好像再跟一個外星生物溝通，每個字她都聽得懂，組合在一起，他說的什么鬼！
“我，我得洗個澡。”
本著打不過就逃的準則，她打算先脫身再說。
趙瀾尊根本不給她逃的機會，他略顯粗暴的扯下她衣物，“不用浪費那個時間了。”
林素語氣的嘴唇發抖，“……你……你神經病！”
趙瀾尊的目光一寸寸的掠過她的皮膚，企圖用顯微鏡將她的每個毛孔都檢查仔細。
發覺并沒有什么可疑的痕跡，目光才稍微軟化了一些。
“不是要洗澡嗎？那走吧，一起洗。”
林素語又被他從沙發上拉起。
中途她幾次想掙脫，都讓他給拽了回去。
浴室里。
他打開花灑。
頭頂的水流沖泄而下，把他們都打濕了。
她光著身體，從最初的羞憤到此刻的只想活活咬死他。
她目露寒光，抱著身體，透著水霧死死的盯著他。
兩人對視著。
趙瀾尊身上還穿戴整齊，襯衣，西褲，腕表，全部都被水流打濕。
許久，他伸手攬過她的腰，用力勒在自己身上，“讓我看看，你到底清白不清白。”
至少……
給他一個原諒她的借口。
“那你清白嗎？”林素語有些忍無可忍的問他，“為什么你都不看看自己？還是你覺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隨時在外面打個野食也很正常，女人就不行？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