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瀾尊不經意的說，“遇到你爸了，跟他聊了幾句。”
林素語瞬間來了八卦的精神，“你們都聊了什么。”
“很多。”
“很多？”
“對，很多，你也別好奇了，就是閑聊，沒說什么重要的事。”趙瀾尊并不打算跟她細說。
林素語想來，若是爸爸跟趙瀾尊說了特別難聽的話，他這會的表情不會那么淡然。
估摸著是打探她跟趙瀾尊現階段的情況，或是閑聊了別的一些無傷大雅的話吧。
林素語這會人精神了，想到手機還在林素語那邊，就拿了趙瀾尊的手機給江可音打電話。
另一邊，江可音接起來電話，“喂，素語。”
“……你怎么知道是我。”
“廢話，你家老趙給我打電話的次數腳趾頭都數的過來了，一想就知道你打來的，你是來找我要手機的吧。”
“聰明的嘞。”
“那是的，本小姐腦瓜本就聰明，本來是要給你送回去的，不過四叔現在不讓我跟你玩，連公司他都讓我當純股東，說我們兩個混在一起就會狼狽為奸。”
“……什么叫狼狽為奸！哇，我真是服了四叔，”林素語氣哼哼的捋了下頭發，忽而又緊張的問，“你昨晚……沒被怎么吧。”
“沒被怎么樣啊，他生病了，沒力氣罵我。”江可音考慮著，還是不跟她講那些不正經的小細節了。
“那還好。”林素語安心了些，要是連累可音被罵的話，她心里會很過意不去。
江可音聽出林素語的鼻音有點重，“你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哦，我也生病了。”
“啊？！你也生病了，難道你是被四叔傳染的？”
“我想，我應該受了驚。”
“授，授了什么？你能不能別忽然跟我黃腔啊，我可以是純潔的女孩子，你這樣我很難接話的！”
“……？？？”
林素語呆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大無語，“你可真是宇宙第一純潔，這三個字你都能這么理解，我也是真的真的服了！我是說我受了到驚嚇！”
江可音尷尬了哈哈笑了幾聲，“那你說清楚嘛，我還以你是說你在被老趙授……”
“停！給我閉嘴！”
林素語想也知道，這會江可音那邊肯定就她一個人在，所以她才這么放飛自我，口無遮攔，可她這里不是啊！
趙瀾尊就在邊上啊。
這會他正拿微妙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再說，你們兩個女人平時就是這么聊天的？
林素語想一頭撞死。
她避開他的目光，身體側了側，壓低了聲音對頭的江可音說，“趙瀾尊就在旁邊，你給我悠著點。”
“他在有怎么樣，我才不怕他聽到。”江可音流氓氣上來，完全不帶怕的。
“那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話錄下來發給你四叔聽啊？”林素語陰惻惻的微笑。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江可音秒變正經，“你為什么會受到驚嚇？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了？不會也跟墨蕪歌一樣看到季櫻禾的鬼魂了吧。”
“我倒是寧可看到季櫻禾的鬼魂，好歹我知道那個是什么。”林素語簡單的把她看到黑影的過程說了說，趙瀾尊在旁邊也聽到了。
“太可怕了吧，老趙那公寓安保很嚴的，這還有安全的地方？”江可音聽的手臂都起了一層毛。
在如今到處都是監控，靠監控也保證安全的時代，這種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抹掉監控的事情，實在太可怕了，而最可怕的關鍵還在于，在這個過程中就連級別那么高的安保公司都沒發現自己的系統被入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