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想不通，還是故意不說？”
“當然是真的，我干嘛故意不說，跟自己過不去嗎。”
見她說那么肯定，林素語也是沒什么話說了。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沒想起來，她若是打死不愿意說，那也撬不開她的嘴。
林素語看看趙瀾尊，考慮著要不要跟他說。
言凌畫佯裝咳嗽，對他們搖搖頭。
在他看了，這墨蕪歌的話真不能信。
她能混跡在那么多大佬身邊，得到他們的青睞，可不單單是因為長的美這一點，人也定是聰明會來事的。可在這個事情上，她把自己塑造的很單純，什么都看不懂。
連著兩次遇到，又專門向她透露了身份信息，她這種交際花會看不出里頭的門道？
會僅僅以為人家想跟她當朋友，而她正好也看中了人家有可能會成為韓家大少奶奶，就沒心沒肺的跟她當朋友了？
可能嗎？
這里頭怕是隱去一部分說出來對她不利的。
趙瀾尊沉默了一會，“你在這里應該住煩了吧，換個地方住吧。”
墨蕪歌驚喜，“真的嗎？我可以離開這里嗎？去哪里？”
“我會給你安排住的地方。”
“我想住到你的公寓去，可以嗎？”
“可以。”
“真的？！”
“當然是真的，反正公寓我最近也不住，就讓給你住吧。”
原本說住到公寓是開玩笑的，沒想到趙瀾尊居然一口就同意了，這讓墨蕪歌很是意外，反而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一會，秦警官到了。
趙瀾尊起身，把秦煬叫去了外面私聊。
屋里剩下林素語跟言凌畫還有墨蕪歌三人。
“林素語，你老實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你們這次來這么奇奇怪怪的，是不是查到跟……不得了的事情了？“
墨蕪歌大喘息式的停頓，又極速轉彎，含糊的說道。
林素語跟言凌畫聽著都覺得十分有趣。
林素語輕笑，“你倒是說說，怎么才算是不得了？”
墨蕪歌：“是我在問你！你別想詐我。“
“你有什么可詐的嗎？你不是很無辜很可憐單純嘛。”后半句話完全是諷刺式的。
“……林素語！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彼此彼此。”
兩人杠上了。
言凌畫從中做了和事佬，他對林素語說，“無端遭受了利用，又莫名被追殺，墨總已經夠慘了，你就不要再欺負她了。”
說著，扭過頭安慰墨蕪歌，“她一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這次啊為了找出真兇，還你清白，她可是遭了大罪了。”
墨蕪歌探過身來一些，表情嚴肅的問，“所以，你們是找到真兇了？”
言凌畫表情糾結，“唔——，現在還不好說，趙總說了，為了你的心臟著想，暫時不要做沒有證據的猜想。對了，我剛聽你說了跟季櫻禾認識的過程，那這半年過來，你們見面的次數多嗎？“
墨蕪歌雖是害怕聽這個死人的名字，但還是忍耐著回答，“挺多的，她說在云城沒什么朋友。”
“那你有沒有覺得她每次來跟你見面，似乎都有些不同呢？”
“不同，你指那個方面？”
“比如說穿衣風格啊，性格啊，或是在幾次見面中言論上有矛盾，讓你覺得有點怪的地方。”言凌畫循循善誘。
“她不會是有……”墨蕪歌驚詫的捂嘴，身體朝著言凌畫那邊又傾了傾，“神經分裂癥吧。”
言凌畫臉色正了正，刻意的看了林素語一眼，才壓低了聲音道，“沒錯，我們查到，她患者人格分裂癥，所以我才會這么問你，也許你每次見的是她不同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