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云城。
馬上去了警局。
這兩條聯系起來，會給人一種墨蕪歌是不是想起什么，急著要告密的感覺。
他就不信兇手不急。
墨蕪歌掛了電話后，人家可憐兮兮的呆滯的坐著。
江煙在旁邊問，“怎么樣啊？”
墨蕪歌難過的嘆了口氣，“他不管我了。”
“這趙……”江煙差點要說，這趙總怎么想的，隨即她意識到什么，嘴上忙打了轉，“照道理來說，警察不會不管你啊。”
“不是警察。”
“啊？你剛打給的不是辦案的警察嗎？”江煙故作訝異。
“不是。”
墨蕪歌輕輕的搖搖頭，眼睛看著窗外。
江煙也不在問了。
她們到了市公安局。
墨蕪歌說要找秦煬秦隊長，負責接待她們的刑警隊秦煬手下的男刑警，“秦隊出外勤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有什么跟我講吧。”
“那我們等他吧。”
“啊，這——”
“這事只能跟他講，你要么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回來，要么我去他辦公室等他回來。”墨蕪歌態度堅決。
她現在巴不得住在警局。
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男刑警表情為難，先是當著墨蕪歌的面打了個電話，打不通后，又道，“你要是真想等的話，那就等吧，跟我來。”
他把兩個美女帶去了警局的一角，那里放著沙發，隔著一道雙開門，里面是辦公大廳，半夜時間段，警察也還沒下班，很忙碌的樣子。
墨蕪歌不知道，他們查的正是季櫻禾的案子。
趙瀾尊跟林素語他們冒險獲得的新線索，讓這個繞進了死胡同的案子出現了轉機。
秦煬去跟蹤墨蕪歌的同時，這邊的調查也沒有中斷。
可光是一個神秘屋，就夠讓人查的頭腦發昏，而且越查越可怕，就像一座露出冰山下，盤根錯節的藏著龐大到摸不到邊際的黑暗片。
一個富豪私生女在鄉下度假，溺亡在河里的案子，越查越復雜，越查越扯……
她們坐下后，男刑警又給泡了兩杯水，就走了。
江煙喝了口水，“這警察也不容易啊。”
墨蕪歌發了個哈欠，“江煙，我困了，我睡會，秦煬來了你叫我。”
江煙：“……好，行。”
這么多天來唯一一個能放心睡著的覺，墨蕪歌就是在警局睡的。
江煙看她睡沉了，才往群里發信息：趙總，為什么墨蕪歌說你不管她了？
趙瀾尊回復：雞蛋不能全都放在明面上。
江煙了然：明白了。
趙瀾尊：你配合好秦警官，他一會就到了。
江煙：OK。
約莫過了半個過小時，秦煬到了。
他也無非就是回家把行李放了，洗了澡，換了衣服。
一進來，就看到靠在沙發上，抱著胳膊睡覺的江煙，沒化妝的臉上看上去像是清純的女學生，臉特小，很乖的樣子。
警局不少同時路過，都要看上幾眼。
“真漂亮啊。”
“那可不，不然你以為誰都能當女明星啊。”
“你說等會去要個簽名，她應該會給吧。”
……
秦煬在后面拍了他們其中一個人的后腦勺，“瞧你們那點出息。”
幾個警察回過頭。
“秦隊，你回來啦。”
“秦哥。”
秦煬擺手，對他們使了個色眼色，讓他們別偷看，跟癡漢似的，丟不丟人。
幾個走開了。
秦煬過去，伸手想拍醒江煙，手伸出去，又覺得不禮貌，便咳嗽了幾聲，“咳咳，醒一醒。”
江煙醒過來了，睜開眼睛的時候，人還是迷糊的，她下意識說，“秦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