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極品逍遙小王爺 > 第387章 身不由己
  東南邊境,夏日燥熱徐徐結束,山頭樹林沒了夏日的蒼翠,蟲鳥聲鳴也忽然少了許多,秋蟬支家于高樹頭梢,孤零零一種聲音穿徹初秋。

  猛然下降的氣溫像挨了打的孩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僅當爹的頭疼,雙方將士也是被打一個措手不及。尋常用來燒水的大鍋,如今里面熬的全是草藥,什么金銀花,雛秋菊,地根全部被扔在鍋中,翻滾的開水也逐漸泛出綠油油的顏色,不怕流血打仗也不擔心馬革裹尸的將士看著這種玩意,打心底發怵,畢竟身家好的沒人吃山野草藥,家境不好的吃不起藥,這種隨便在山頭扒了出來的幾種藥材簡單至極,搗鼓在一起或多或少有點像是活膩歪了找死的感覺。

  有些行腳郎中經驗的將士大多是半吊子,真有那本事也不來從軍入伍了,牛達也是佩服這魏青峰得很,東南境呆了十來年,軍隊里的郎中竟然還不足一百,真他娘的是好笑又心酸。東南境,的的確確算是鳥不拉屎了。

  不過牛達也很慶幸,因為這波降溫只是從夏入秋并非秋入冬,發熱流涕這種小病患也還算好治,倘若真是忽然入冬整這么一出,那他們這些個將士,估計得有一大半起不來,天子放任東南境不明白表態是攻是守,這一切牛達都是自己揣摩,前些日子聯系了江淵過后,這個在他們心中奇策泉涌的小將軍給他又送來了一人,這也讓牛達興奮的半宿沒有睡著,一支軍隊能不能屹立不倒,除去需要一個領頭的威武將軍,還需要一個深謀遠慮會出主意的軍師,牛達現在就缺這么個人物,江淵這次的決定無異于是雪中送炭了。

  “將軍,今日將士們恢復的都差不多了,冉大人說讓我們主動去挑釁柔然將士,讓屬下問問您的意見”

  副將進門,并不是牛達心腹,不過這個從來都不拘小節的將軍并不在意,“打是可以打,但現在似乎沒有這個必要啊,之閔還說什么了?”

  牛達有些想打,但又有顧忌。

  “將軍,冉大人說不是真的打,而是先去挑釁,說什么是疲敵之計,是為了讓咱們的將士適應隨時戰斗的準備”副將的兵書也讀了不少,不過這計策確實是第一次聽說。

  “不打如何挑釁?”牛達皺起眉頭來,眼神疑惑。

  “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打不打的先不說,上陣吹牛總是沒那么難,牛大哥,來了這東南境怎么還變的膽小了?”魏子清不知道什么時候掀開了營帳,一邊笑著一邊進來看有什么地方能坐下。

  “子清,你來的正好,你和之閔熟,你來跟俺解釋解釋,不是俺牛達膽子小,江將軍來的信件你也看了,魏青峰這等老人都落得個如此下場,俺老牛一沒有武將頭銜傍身,二沒有深厚背景,這日后若是落得個凄慘結果,你站著說話不腰疼!”牛達走向魏子清,一旁的副將聽見這話眼神有些幽怨,不過他還是很識相地拱手抱拳退了出去。

  魏子清先是瞅了一眼帳篷外,確認副將已經離開,他才笑著道“不會的,不會的,江將軍不是說了嘛,現在南清的武將都是寶貝疙瘩,只要不是自己找死,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至于能不能得了善終,人都死了,還操心這干啥?”

  “要我說,牛大哥你就是想給自己的兒子鋪路,走一步都要想想后路,這得多累”

  “你小子沒成家,你懂個屁!”牛達白了一眼魏子清:“不說這個,你先給我講講之閔的話是什么意思?”

  “其實也沒啥意思”魏子清撇了撇嘴而后繼續道:“就是罵街,柔然窩里斗,那叫什么剛果的小毛孩子年紀不大,心思卻深的很,咱們和柔然開戰,這小毛孩子想坐漁翁之利呢,真是把他大爺當傻子,咱們南清的將士可不是那沒腦子的夏國人,想要坐收漁翁之利,門都沒有,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家伙做了柔然可汗,天曉得能干出來什么事兒來,喀則雖說名聲也不怎么好,但真比較起來,比他那倒反天罡的兒子還是強上不少,冉兄讓這么做,大概是為了給朝廷的眼線看,畢竟漁翁只有一個,別人做了,咱們做啥?”魏子清嗓門變小,在這東南境,實打實的靠著本事說話,雖說他經常關于對戰之事指手畫腳,可牛達并沒有覺得這種行為有何不妥,這不單單魏子清本就愛插手,也是因為將士們對他的實力都已經認可。

  “子清,我知道你這話的意思,但柔然大汗能不能配合是兩碼事兒吧,不能咱們張嘴剛剛罵過,人家上來就抽刀砍殺咱們,這豈不是得不償失了?柔然的蠻子腦子里裝的不是女人就是銀子,俺老牛可是深有體會”

  牛達想問題還是很全面,他找不出來解決問題的方法,但作為一個提出問題者,他很很合格。本來就是為了裝裝逼地魏子清被這么一問,當即就尷尬地笑了起來,他本就一知半解,想要說出個所以然來,多少還是有點難度。

  就知道魏子清不靠譜的牛達咳嗽了一著大笑了一聲,而后道:“等會我去問問去,俺老牛雖然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也知道何為君子和小人,這柔然人算不上什么好東西,如果可以,俺老牛巴不得他們內斗死絕了,省的咱們將士又白白丟了性命”

  “哈哈哈,牛大哥,你這么做可就是冉之兄口中的小人行徑了”

  魏子清哈哈一笑,他倒不是看不起牛達,有倒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牛達是這么想的,魏子清又能差到哪里去?

  “小人就小人,那些個狗屁讀書人成天閑的卵疼,凈是瞎琢磨這種問題,什么名聲不名聲的,能值多少銀子?十兩還是一百兩?又能買多少將士的性命,自己手下都護不住,要那狗屁名聲有個屁用!俺牛達不是讀書人,君子之行那是讀書人該干的事兒,和俺這大老粗半顆銅錢關系沒有,俺老牛巴不得落井下石做些小人行徑,名聲這玩意抵不了手下將士的性命,俺老牛才不在乎,玩手段咱確實不如那喀則可汗,但若是真的比起來管理將士和妻妾,他這個帝王真不一定有俺老牛的好”

  牛達并非吹牛,東南境幾乎緊鄰著柔然邊境,所以對面的消息并不難打聽,那個叫什么果的王子自負的很,還沒當上柔然可汗就開始以本君王自居,囂張姿態可見一般,柔然的軍隊沒了后繼補給,落敗自然是遲早的事兒,不過是看南清這邊愿意付出多大的代價罷了,喀則心中自然比誰都清楚這件事,現在還能忍住不來找他們和談,牛達覺得這柔然的帝王也算是個人物了,畢竟十幾萬將士的性命,再他牛達這里他自認為背不動這么些英魂。

  魏子清聽著牛達的話有些詫異的瞧了其兩眼,自打江淵前些日子來了信件之后,牛達確實變了性子,抿了抿嘴唇他起身接話:“落井下石這事兒不得交給我來干?冉兄現在都坐上軍師的位置了,我還是個千夫長呢,這也忒不公平了!牛大哥,這打不打最后還是你說了算,冉兄現在應該在給將士們熬藥,你盡管去找,他這每天過的可比咱們兩個閑多了”

  魏子清說完就打了個手勢出門,顯然是又要搗鼓那江淵交給他們的八牛弩去了,牛達也從營帳中走出,看著遠去的魏子清嘆了一口氣。

  天子對東南境的管理不知為何忽然松散了起來,半個月的時間他都沒有聽過圣旨來的消息,沒人指手畫腳,他這個當將軍的反而有些不習慣了,也不知是天子良心發現對魏青峰的愧疚,想讓其心腹不死絕,還是說他牛達做的實在不錯,挑不出什么問題來,反正是這么久的排兵布陣都是按照他的意愿而來,按道理來說這是每個將軍都歡喜的好事兒,畢竟沒人插手也沒人反駁,怎么著都是順心如意,可牛達卻一點高興不起來,魏青峰這個是為國奉獻十來年的將軍成了街頭的瘋子,這讓他忽然起了后顧之憂的擔心,他不如魏青峰的軍功大,也沒有其朝中的大頭銜,比起背景,更是連方才的魏子清都比不過,天子越是不操心東南境,他就越是擔心,畢竟走錯一步就很有可能是萬丈深淵不得善終的結果。

  風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瀾之間,按照帝王的事功心來說,天子有愧疚什么的純屬是扯淡,能用留下,不能就死,這才是三道帝王學的說出的話。

  “本該是告老還鄉的年紀,岳老將軍也是如我一樣身不由己了吧”出了營帳的牛達罕見的矯情了一句,搖頭沉肩,他朝邊境城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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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軍又在對壘,這已經是本月底的第三次交鋒,前兩次的戰斗下,南清弱勢還很明顯,強攻并非明智之選打個不停也是如此,因為要消耗柔然的物資儲備,牛達迫不得已才如此做,但是這第三次,不同了。

  輕松隨意的站在城樓之上,對面的將軍帳在他眼中從第一次的帳篷包全貌,到第二次的小草包大小,再到現在的一個小白點,這是他牛達的功勞。

  “將軍,這次我們派支隊伍迎戰?”身邊副將開口,牛達悶悶的道:“隨便那隊,告訴他們,敵打我退,敵退我打,僵持就罵,若是給我罵輸了,今天都沒飯吃!”

  “是將軍!”

  副將點頭稱是,離開后開始嘖嘖咂舌,然后他眸中帶著思考開始想上次他和某人喝酒沒喝過,還被嘲笑的情形,嘴角咧起來一抹笑容來,隨時待命的幾支隊伍中,有一名伍長莫名的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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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云溪菀第一次冒著巨大風險出動了一百精兵,這些人一直由霍言蒼靈訓練,屬于后山藏匿的底牌之一。

  云溪菀的后院之內,許久不曾露面的蒼靈站在了百人之前,一襲紫衣英姿颯爽,下方將士則是各個粗布麻衫。

  “公子被抓,位置在京城知味酒樓,這次是你們內閣第一次出手,不要讓公子失望”

  蒼靈臉色冷冷下令,下方將士早就習慣了紫衣女子的表情,齊聲稱是,而后蒼靈又一句出發落地,一百精兵片刻之間便消失在了蒼靈眼前。

  與此同時,皇宮內

  最后一場擇婿考試已經開始,剩下的五人無一不是才華橫溢,身手不凡,楊修遠這次并沒有得到江淵的叮囑,所以這次進宮他心里面有些沒底。

  “呦,這不是楊家大公子嗎?怎么不在墳頭哭人卻跑到皇宮里來了?”正在宮墻內行走的楊修遠低眉沉思被人打斷,抬頭看去,發現是一名豐神俊朗的男子,楊修遠秉承著不惹事兒的原則抬眉看了一眼熟視無睹,說了一句“狗叫”。

  “小子,你敢罵我!”

  “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你有個好爹不假,但在這京城,你也得按照規矩來,我楊某現在啥都不慫,不信就來試試”楊修遠止住腳步回頭,說話之時輕蔑之意明顯。

  “規矩,喪家之犬罷了,楊家老頭子在的時候,本世子給你楊家面子也不是不行,現在你跟我談規矩,呵呵,我的規矩才是規矩”豐神俊朗的公子呵呵一笑,而后朝著地上淬了一口唾沫,楊修遠驟然握緊拳頭,眸子中怒火燃燒。

  坐在墻頭上喝酒的元英靜靜看著眼前一幕沒有一點情緒波動,自言自語了一句:“小孩子過家家就沒了興致”

  顯然他并不認為這連個公子哥兒敢在宮里動手。

  豐神俊朗公子哥兒預料中逼迫楊修遠動手并未成功,這讓他心中對楊修遠的殺意又勝了一分,兩家的過節不僅僅是表面的明嘲暗諷,他心中明白,對面的人顯然也明白。

  “你的規矩大不過天,若是真有本事便現在給楊某瞧瞧,楊某不喜歡和只會叫不會咬人的狗打交道,哦對了,忘了你是隨你那出了家的老爹了,他和你一樣也是規矩多,不過最后的下場,嘖嘖,不怎么樣”

  一笑置否的楊修遠最終還是壓下了動手的沖動,他不是不能打,而是這個開頭不能由自己來。

  “楊修遠你找死!”豐神俊朗的公子在楊修遠的身后暴怒出聲,而后不等其再度接話,他一個箭步就沖了出去,化掌為拳,直奔楊修遠后心!

  “咦!?”居高臨下的元英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兩人還真敢動手,瞇起眼睛向下看去,他算是看了一眼挨了一拳后退的楊修遠,而后才看向了豐神俊朗的公子哥。

  “有點意思”

  元英開口說了一句,而后灌了一口酒,楊修遠生于書香門第,手上功夫有一些,但算不上厲害,若不是因為身材高大的緣故,方才那一拳還真能打出毛病來,對面豐神俊朗的公子哥雖然身手也不怎么樣,但明顯要比楊修遠強,到底是個真正的皇親國戚,手上功夫沒有沒有也比一般人要強,這兩人在元英眼中半斤八兩,打架自然是沒什么好看的,他之所以說有意思,是因為注意到了天子正在禮部尚書的指引下路過這邊,世上無巧不成書的事兒有,但是這件顯然不是。

  天子親爹的兄弟已經數十年沒有踏足京城,一直低調無比,這次不但讓其兒子來湊了選婿的熱鬧,還在宮內動了手,他自認為自己的頭腦不如自己的瞎子師弟,但這種一看就是受人安排的事兒,基本不用動腦子,就是不知道是誰在算計,最后算計的人又是誰。

  元英緩緩收回看向天子的目光,然后再度看向動手的兩人,眉毛輕佻他搖頭感覺看這兩人打架辣眼睛,轉身不去看已經扭打在地上的兩個人,元英眼不見心不煩,遠遠朝著西邊望去,他灌了一口酒再道:“都是籠中雀,身不由己的事兒就是那彭祖不也一樣的做?”

  言罷,元英聽到天子腳步漸近,于是翻身落到另一處宮墻走道,三兩步就消失在了宮墻之內。

  正在巡路的將士被上方的青色身影嚇得瞬間繃緊全身,長戟一抬,領頭的才發現身影已經不見了。

  “草他!.......繼續巡邏!”

  想爆粗口又忍住的將士差點咬了舌頭,好在是沒有罵出來,青衣在京城中就是霸主級別的人物,不是他一個小嘍啰能惹得起,有什么不爽,都得憋著。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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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