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意小老頭快要被這夫妻倆給弄得將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他心靈傳音和君月語說:“主人你真的要將這蠢貨給治好嗎?開口閉口是生孩子,不知道還以為她多喜歡孩子。”
“作為劍靈的我都知道,生孩子這種事情是應該夫妻兩人關起門來說,才見面多久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到底說了多少次了?”
“還真的老牛過嚴冬——欠草。”
君月語:“……”
這絕對不是她教的,這個鍋她不背。
君月語并未說出口,只是用神識繼續關注被鑲嵌在墻中的男子。
隨便用心靈傳音交代了劍意小老頭,“這件事你別著急。墻中的人你去看看。”
墻中?
劍意小老頭很快也用神識觀察了墻身,立馬就發現了被鑲嵌在墻中的男子。
他立馬飛身而去,隱身的他隨便道尊自然發現不了,此刻的隨便道尊一邊要安撫姬如心,一邊又要關注君月語施針,也無暇顧及其他。
姬如心激動得不行,臉上的笑容看著單純又甜美。
“真的是太好了,謝謝仙尊。”
君月語也跟著一笑,你這樣單純的模樣和你說的話完全不像是一個人所為。
在看那個被鑲嵌在墻身之中的男人,每天被迫眼睛都不眨地直接看著床。
這不就是說明了,床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專門給他看的嗎?
君月語猜測這應該是隨便道尊干的,只是到底經歷了什么樣的事情,才會心里扭曲地讓其他男人看他和自己的妻子歡好呢?
但凡一個心理正常的男人,莫說是讓別的男人看自己和妻子歡好,就連人家多看自己的妻子兩人只怕是都會不高興。
君月語的施針已經結束了,“夫人不必如此客氣,夫人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治療起來比較麻煩,結果或許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我們相信仙尊一定可以治好我,我的要求也不高,只求仙尊能讓我生一個和影哥哥的孩子,僅此而已……”
姬如心有些激動,有些向往,有些羞赧,有些堅定……
一臉復雜的表情,處處表現出自己非要給隨便道尊生孩子。
劍意小老頭剛剛靠近墻壁,卻發現有陣法阻擋了他的去路,還好他之前早有準備,不然觸動了陣法只怕是就會引起隨便道尊的注意。
說不定還會連累自己家主人,隨便道尊這兩口子,怎么看都不是好東西。
“心兒莫急,有聽月仙尊為你治療,我們在努力一把,一定會有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
隨便道尊捧著姬如心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上,滿臉滿眼都是寵愛。
君月語:“……”
我真的要將早飯都給吐出來了。
兩個人心理都有問題吧。
也難怪,能讓人這么看著他們歡好,真的不是一般的變態。
“隨便道尊,你先去準備一些藥材熬制湯藥吧。”
隨便道尊連連稱是,不過他剛走出去兩步又轉過身來看向了君月語,或許他想要君月語和他一起離開山島。
君月語像是瞬間秒懂她的意思,不等他開口就說道:“這山島之上的靈力比較純凈,這里的水肯定也是不同的,所以要在這里煎藥,我親自煎。”
要在山島之上,她親自煎藥。
那么隨便道尊此刻就不能讓君月語離開山島。
隨便道尊又剎那間的猶豫,不過看來在他的心中山島的秘密是永遠都不必上姬如心。
“如此也好,只是太辛苦聽月仙尊了,像是煎藥這樣的小事情,本該交給其他人來做。”
“想必,煎藥也和煉丹一樣,一些煉丹師的方法是不一樣的,煉制出來的結果也不太一樣。”
君月語抿嘴露出了一抹淺笑,“的確是如此,我在這里先陪夫人說說話,隨便看看夫人的眼睛。還請隨便道尊盡快將我要的藥材送來。”
君月語彈指間就有靈力飛出,在虛空形成了一道藥方。
紙筆都不用,直接讓隨便道尊看過之后去準備藥材。
為了治好姬如心,隨便道尊自然不會多做耽擱。
“好好好,有勞了。”隨便道尊心道,“若是君月語不但能治好姬如心的不孕,還能治好姬如心的眼睛那真的是太好了。”
不然的話,他就只能用那個方法了。
隨便道尊剛剛離開,劍意小老頭就隱身回到了君月語的身邊,不過兩人的交流還是用心靈傳音。
劍意小老頭說:“主人,有陣法將我攔住,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我并未靠近。”
君月語其實一直都用神識關注著,所以也看到了個大概。
“無妨,我還有時間。”
劍意小老頭癟嘴,一臉嘲諷,“這隨便道尊還真的是變態之中的變態啊。居然將其他男人藏在自己和妻子的臥室之中,更可惡的是他還讓那個人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床的位置,這不就是非要給人家兩人表演歡好嗎?”
“呸!惡心死了!”
劍意小老頭如此憤恨,其實君月語也表示可以理解,畢竟她也覺得這兩口子惡心得很。
她很好奇墻身之中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不過她還是繼續保持著第一時間想到的——長云谷谷主,也就是隨便道尊的哥哥。
“夫人現在感覺怎么樣?”君月語又問道。
姬如心的臉還帶有羞赧的微紅,她微微點頭說:“感覺腹部暖暖的很舒服。看來仙尊的針法很有用,不知道仙尊能不能將這套針法教給我影哥哥,這樣一來以后影哥哥就可以經常給我施針了。”
君月語:“……”
你長得也就這樣,想得倒是挺美的。
隨便道尊想要偷師她的煉丹技巧,你倒是更能想居然喊我教隨便道尊施針。
是不是還想要讓我將畢生所學都傳授給隨便道尊呢?
“夫人大約是不知道,這種法子沒有多用的必要。我還是先給夫人瞧瞧眼睛吧。”
姬如心臉上突然閃過了一絲困惑之色,“仙尊真的會治療眼疾?”
“我這眼疾可是天生的喲,我雖然是姬家嫌棄的庶女,但是長云谷為醫修,我倒是被無數的醫修看過眼睛,但是根本就治不好,就連前谷主都曾為我治療過,但是依然沒有什么效果……”
她說到這里突然一頓,又立馬一臉愧疚的說道:“仙尊莫要誤會,我并沒有嫌棄你醫術不好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這眼睛治不好了。我的意思是我的眼睛治不好和你沒有關系,我……”
姬如心不知道如何解釋,露出了一副要哭的樣子。
君月語很是無語,不知道你是真的小綠茶,還是故意羞辱我。
“既然來了,就順便看看,萬一有機會呢?”
君月語倒是有些好奇了,姬如心一直嗶嗶要生孩子,要治好不孕,可是為何不想要治好自己的眼睛呢?
天生有眼疾,不孕不是也是被她自己做出來了很多年?
還有丹田裂痕,她似乎也沒有提起要治療。
難道真的是給隨便道尊生孩子是第一位?
即便是生孩子是第一位,可若是有能治好眼睛,修復丹田的可能,不是也應該抱有試試的心思嗎?
“沒用的,不必看了,我早就知道我的眼睛治不好,仙尊也不必麻煩了,仙尊只負責將我的不孕治好就可以了。”姬如心再次拒絕。
只負責治療不孕?我欠你的?
搞得跟她非要給姬如心治療眼睛一般。
君月語暗暗地朝著隱身的劍意小老頭看了一眼。
劍意小老頭也完全不理解這姬如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兩口子不管是心理變態,想法也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她既然不想治療眼睛,主人就不必那么辛苦地為她治療。”
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是如此,那就不看眼睛吧。”
“仙尊可有喜歡的人?”姬如心果然瞬間就收起了眼淚。
不但要和君月語聊天,還直接詢問人家的個人問題。
君月語繼續用神識觀察屋子里的一切,嘴上還是應付著姬如心。
“我有未婚夫。”
“仙尊年紀不大就有未婚夫了?是從小定的娃娃親嗎?”
姬如心像是很好奇的樣子,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繼續詢問。
“不是,我后來定下的。”
君月語這可是如實回答的,相信天啟仙門,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她有未婚夫的事情。
姬如心的問題是越來越多了,一點不將自己看作是外人。
“他也是修士嗎?他是修什么的啊?他多大了?修為有多高啊……”
君月語的神識已經發現了這山島之上處處都是陣法。
并且那噴水池根本就不是靠所謂的靈石來增加靈力,有一個聚靈陣,但是在聚靈陣之下的確有些靈石,但是在最下方似乎藏著什么東西。
靈石擴散靈力只是表面的,若是靈石之中的靈力真的被吸走了,那么就會變成普通的石頭。
可是藏在下方的靈石根本就不好取出來,也沒有取出靈石的痕跡。
見君月語不回答,姬如心才露出了天真的尷尬笑容。
“我好像問題有點多啊,我只是好久都沒有遇到可以聊天的人了。”
“影哥哥為了管理好長云谷,白日里總是很忙,都沒有多少時間來陪我,晚上回來……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聊天。”
她自顧自地說著,居然臉也逐漸變紅,她那一副思春的笑容,真的很難讓人不多想。
聊天,都能讓你思春,難怪你之前會懷孕那么多次。
人家都說修士子嗣艱難,我看你的子嗣不但不艱難,還很多。
君月語表示無所謂,“沒關系,我只是在想,下一次該給夫人用什么樣的藥更合適。”
“夫人和隨便道尊的感情真好,真是讓人羨慕啊。”
姬如心臉上的紅暈未退,她臉上再次露出了羞澀的神情。
她慢慢的繼續說道:“我們算是青梅竹馬長大,我是姬家不受寵的庶女,因為眼疾的原因被整個姬家嫌棄,他是谷主府可有可無的影子,我們兩有著類似的身世和遭遇……”
“我們就像是寒夜里兩只弱小又重傷的小獸,依靠著彼此取暖,依靠著彼此活下來……”
說完這些只會,她的眼眶再度含著淚水。
君月語這才知道,隨便道尊雖然是先谷主的兒子,但是他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影子?
影哥哥?
難道隨便道尊在長云谷被看著了其哥哥的影子?
君月語有這個想法,并不是沒有依據的。
因為在修真界里,有的家族最是忌憚雙生子,有的將先出生的當成寶貝喂養,后面出生的直接被嫌棄。
有的可以個根據出身的時間點掐算兩個雙生子的命格,誰的命格好誰就是好命,或者是只留下這個好命的,另外一個殺掉。
就在此時隨便道尊帶著藥材回來了。
“藥材已經準備好了,還好都齊全。”
“如此就好。”君月語接過了藥材。
隨便道尊見姬如心眼中有淚,似是皺了皺眉,不難看出他真的很疼愛姬如心。
“你們在談什么啊?怎么又要落淚啊,可是太疼了?”
“不疼了,仙尊說羨慕我們的感情好,我就想起了我們小時候的事情。”
姬如心搖頭說道。
隨便道尊眼底似是劃過了一絲怒意,但是他并沒有要怪姬如心的意思。
“小時候的事情何必再說呢?長輩們其實還不是為了鍛煉我們。”
簡單的一句話就像是解釋了一切,他其實并不知道姬如心都說了一些什么,君月語又都知道了什么,都想到了什么。
“我先去煎藥了。”君月語一直都用神識觀察著,知道隨便道尊回來神識也回到了屋子里,所以即便是她沒有看隨便道尊,還是沒有錯過隨便道尊的神色變化。
君月語知道隨便道尊很忌諱從前,更不想有人知道他從小在長云谷過的日子。
這就更加肯定他以前在長云谷過得并不好。
君月語雖然嘴上說出去煎藥,但是神識卻繼續留在屋子里,神識也靠近了鑲嵌在墻中的男人。
還不等君月語用神識聯系這個人男人,突然陣法被打開,隨便道尊的神識已經如一陣風一般的過來了。
就在君月語以為自己隱身不到位被隨便道尊發現的時候,卻見發現隨便道尊的神魂直接出現在了男子的面前。
君月語松了一口氣,她趁著陣法開著,自己也混了進來,不過瞬間陣法就關閉了。
“看到了沒有,心兒的身體就要被治好了,她會剩下屬于我們的孩子。”
隨便道尊此刻面目扭曲猙獰得可怕。
那個男人的眼睛被強行的睜開,所以他看什么都是目不轉睛。
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了絕望之色,“你卑鄙!你怎么可以如此滅絕人性,你顧念兄弟之情也就罷了,你怎么還能這樣對待心兒?”
“卑鄙?不過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罷了。”隨便道尊不屑的發出了冷笑。
“心兒愛的本來就是我,偏偏你要不要臉的往上湊。如果不是你,心兒的身體也不會弄成如今這個樣子,不過好在君月語及時出現了。”
“你知道君月語是誰嗎?別看她年紀小,她的煉丹師級別可一點都不輸給第一煉丹師,她出手就是極品丹藥,并且她年紀輕輕就獲得仙尊的稱號,還有,她的醫術更是精湛。”
“我本來早就想要找她來給心兒治病,只是一直都沒有時間去找她,不過她這一次自己上門來了。”
隨便道尊越說越是興奮,居然直接將對方的神識給提了出來。
君月語就在一旁,她清楚的看到對方的神識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男人嘲諷的開口:“你明知道烈性的墮胎藥會傷心兒的根本,讓她無法有孕,你還是親自將一碗又一碗的烈性墮胎藥送到心兒的面前。”
“那是心兒不想為你生兒育女。”隨便道尊沉聲道,隨即開始用神識傷害對方的神識。
“心兒是神族后裔,她身上有著神族血脈,我們生下的孩子將來必定飛升成神。”
神族后裔!
隱士家族出的神族后裔。
君月語又聽到了這個詞語,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是寧英身份。
這個姬如心居然是神族后裔。
神族后裔滿地都是的嗎?
“辛泉,你不要白日做夢了,哪有那么多人能飛升成仙?”男人臉上的表情突然消失。
“心兒的身體被你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長云谷醫修大宗門都沒有一個人能治好,剛才那個修士年紀那么小,她的醫術又有多厲害?”
“你當初既然選擇送給心兒一碗又一碗的墮胎藥,就應該想到有今天,再則,即便是心兒真的被治好了,可以懷孕生子,以你作惡多端的因果,后代只怕是也難以飛升。”
隨便道尊臉上的表情有些瘋狂,瘋狂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魔影,你你以為你一次又一次的用言語逼我,我就真的會殺你?
我也勸你別做夢了,我要讓你長長久久的活著,看著我和心兒每日歡好,看著她在我身下如何婉轉的承歡。”
“看著她如何為何生孩子,看著我的孩子如何飛升成神,說不定我也可以因此飛升成神。”
一直到這一刻,君月語才終于反應過來,長云谷雖然早就與世隔絕,但是長云谷在的谷主好像就叫辛泉。
隨便道尊叫被鑲嵌在墻中的男人為魔影!
被叫做魔影的男人喊隨便道尊為辛泉!
姬如心叫隨便道尊影哥哥。
君月語再次看了看眼前的兩個神魂,難怪魔影的神魂被提出來的時候她覺得有些不太一樣。
原來是因為神魂和身體長得不太一樣,因為人家原本就不屬于一個人的。
現在的隨便道尊其實就是真正的長云谷谷主辛泉,而被困住的男人才是魔影。
“辛泉,你這個瘋子。”魔影怒吼一聲,神魂再次受到了重創,可是隨便道尊每次都將力度拿捏得好,根本不會讓讓對方死。
“當初,你在我和心兒的新婚夜,先我一步入洞房的時候,你既然喜歡她,為何不娶她?
心兒本該是我的妻子,是你不講武德,不近人情,滅絕人性進入了自己弟媳的新房,并且冒充我和她洞房。”魔影說道這里,哪怕是不能閉眼眼底都能瞧出絕望和憤恨。
君月語被感情糾葛,發生的事情驚得外焦里嫩。
堂堂谷主居然能做出搶入洞房的事情。
隨便道尊卻是冷笑連連,他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君月語震驚。
“魔影,你明知道我喜歡心兒,從前也是我假借你的名義和心兒在一起,心兒至始至終喜歡的人都是我,只不過她一直不知道我的身份。”
君月語心道:“貴圈真亂,我等普通人實在想不到,人家小說都不敢這樣寫。”
原來一直以來和心兒從小好到大的人,居然都是辛泉。
那為何辛泉不娶姬如心呢?
既然姬如心是神族后裔擁有著神族血脈,那么作為下一任谷主的辛泉不是更容易娶她嗎?
為何又要眼睜睜的看著心兒嫁給魔影呢?
人家兩人成親了,你又何必去搶著入洞房呢?
那么姬如心打掉的那些個孩子,到底是魔影的?還是辛泉的呢?
應該是魔影的,剛才魔影說了,是辛泉親手將墮胎藥給姬如心的。
隨便道尊神色突然落寞了下來,不復剛才的兇猛自傲,“我已經解釋過了,我的確是真愛心兒,可是入洞房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進去就情難自控……”
“不過既然生米煮成熟飯,父親也答應了將心兒給我做平妻,可是一直都是你糾纏不休。”
“陪著心兒長大的人是我,你卻不依不饒要和我搶,你又不是非她不可,整個長云谷的女修隨便你挑,父親甚至還說了,外面的女修也可以,只要你選的都可以。”
魔影哭笑不得,“你又怎么知道,作為影子的我,沒有陪著心兒長大,沒有為她擦過淚水上過傷藥?”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喜歡心兒,又如何得知我此生是不是非她不可?”
“從一開始,我的確是知道你假借我的名義和心兒接觸,心兒身世凄慘,你看不到的時候,她經常被欺負受傷難過,那都是我在陪著她,安撫她,照顧她。”
君月語聞言,目光緩緩的朝著姬如心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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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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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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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