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告訴整個天族,天族的安危從前可以寄托在鴻宇圣尊和聽月圣尊的身上。
現如今,可以仰仗狐族。
那口吻的架勢,簡直是將狐族推到了比天族還要重要之地。
當眾將天君星瀾吃她軟飯的事情表現得淋漓盡致。
絲毫沒有去想,當初她是如何威逼利誘,讓天君星瀾不得不做出選擇她的舉動。
天君星瀾雖然達到了鏟除白灼的目的,但是沒有一天不是活在失去聽月的痛苦和悔恨之中。
所有人都搞不懂,花扶搖到底哪里來的勇氣說這樣的話。
到底是如何將勾結阿阿修羅族,說得如此的神圣偉大。
又是將天君星瀾的無能表達得明明白白。
“狐族好得很啊。”天君星瀾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本就對花扶搖不滿,現如今更是恨之入骨。
當年若非是為了對付白灼,他哪里會答應和狐族合作,更是不會聯姻。
現在想來,其實當初自己若是不對付白灼,不懼怕白灼的功勛和名譽,也就不會失去聽月。
當初他趁著白灼不在的時候向聽月求婚,本想要匆忙地辦了婚禮,這樣白灼回來也無可奈何。
可花扶搖出現了,花扶搖知道他忌憚白灼的威望,所以獻計給他。
讓他利用聽月來對付白灼,他一直都知道白灼很重視聽月,但是他喜歡聽月是真心的。
只是當初在權衡利弊之下,他到底選擇了利用聽月。
哪怕是到了現在,他都清楚的知道,自己雖然是利用了聽月對付白灼,可他對聽月的感情的真的。
“聽月,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我對你的心是真的,哪怕是時隔多年,初心不變!”
君月語的手中出現了一朵火蓮花,蓮花邊緣泛著七彩的微光。
“你的真心也配叫真心?當初若不是清楚歸墟濁氣重傷,也不會被你鉆空子。”
“若真心對一人,哪里舍得她受半點委屈,更是不可能利用她,在權衡利弊之下,更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親手殺害對方。”
若是不知道從前的事情,怕是會被他這一副深情和悔恨給欺騙。
此刻的君月語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受了重傷,忘記一切修為全無的蓮花。
也不是新生不諳世事的聽月。
她是君月語,知曉過去的君月語。
“你這樣的人品,能做天君就謝天謝地了,你卻還要為非作歹,弄出這么多的事情來。”
“聽月,你聽我解釋啊……”
天君星瀾哪里會沒有想過,聽月回來之后會質問他。
“我當初也是被逼無奈,都是花扶搖這個賤人勾結狐族欺騙我,不然我怎么會舍得傷害你,花扶搖告訴我,你只會重傷不會死……”
君月語手中的火蓮花已經盛開,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我不會死,那白灼呢?”
“白灼為天族做了多少事情?你卻因為他聲望過高而嫉妒陷害他。”
天族一眾吃瓜群眾全都驚呆了,一個個神色復雜多變。
震驚,憤恨,崇拜,悔恨……
天君夫妻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并且還當眾說出來。
兩夫妻都毫無底線,做了那樣的事情,還能說自己沒錯。
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真是可笑。
天君星瀾瞬間無法反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總不能真的承認自己嫉妒白灼的威望。
“我之所以對鴻宇圣尊下手,并不是因為真的嫉妒他,我做了天君,整個天族的重擔都壓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我應該比任何人都希望鴻宇圣尊能一直好下去……”
說到這里,天君星瀾竟是眼眶泛紅,可見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當初我想見你,鴻宇圣尊都反對,那個時候你還只是一朵沒有開靈智的蓮花。”
“再后來,鴻宇圣尊根本就不允許我進浩辰宮。”
“我所求的不多,我只求一個聽月罷了,這一點小小的要求,鴻宇圣尊都不能答應,這不是棒打鴛鴦嗎?”
“我對鴻宇圣尊的不滿,其實追根究底不過是他不讓我和聽月在一起。”
說得冠冕堂皇,就連他嫉妒鴻宇圣尊都被他說得如此的出塵脫俗。
沒有什么比他對聽月的感情重要。
正是因為這一份情感,他才答應了花扶搖的建議,這才失去了聽月。
就好像是告訴所有人,他走錯的路不過就是因為花扶搖和狐族。
鴻宇圣尊之所以會得到這樣的下場,不過就是因為鴻宇圣尊棒打鴛鴦。
一切的一切,他都是不得已而為之。
簡單一句話就是錯得都是別人,他沒有錯。
反而還需要大家的同情,這一次聽月歸來,便可能是要和聽月再續前緣的。
“本尊的妻子,自然不能讓你靠近,結果你趁著本尊去平定四海,偷偷地溜進了浩辰宮,然后將本尊那重傷新生的妻子所欺騙。”
白灼終于開口了,他本看在星瀾的天君的份上,便想先將仇恨放一放。
畢竟一個天君的生死,直接牽連著整個四海八荒。
結果天君星瀾根本就想這件事往后挪一挪。
還公然地當著眾仙家的面說出來。
仙家們本就因為這件事對天君星瀾有所不滿,他這樣一說除了那幾個巴結恭維他的人覺得他可憐,其余人都憤憤不平地站在白灼這邊。
“原來聽月圣尊是鴻宇圣尊的妻子啊。”
“鴻宇圣尊之前不是說了嗎,他今日來此就是為了接他的妻子啊。”
“也難怪之前天君也說了這樣的話,原來他們接的竟然真的是一個人,只是這個人只能是一個人的妻子。”
說這話的人,話語之中有明顯的嘲諷。
可不就是嘛。
聽月圣尊最開始就是鴻宇圣尊的妻子,只因為清除歸墟濁氣的時候出了意外,這才讓聽月圣尊從新生開始。
人家保護自己的妻子有什么錯?
倒是天君明知道鴻宇圣尊不準他見聽月圣尊,但是天君偏偏趁著鴻宇圣尊的平定四海的時候偷偷為之。
這實在是,不太像是一個天君該做的事,能做的事。
“聽月圣尊就是鴻宇圣尊的妻子。”
有人果斷地下了決定,完全沒有要給天君星瀾面子的意思。
人家的妻子就是人家的妻子,并不能因為他是天君就有所改變。
“可,新生的聽月已經嫁給我了。”
天君星瀾再次開口,他那樣子真的像是被人搶了妻子一樣的痛苦。
“你搞清楚一點,你糊弄聽月答應嫁給你,本尊是在你們成婚當日趕回來的,你難道忘記了?”白灼上前再次握住了君月語的一只手。
像是在向天君星瀾炫耀一般。
聽月只是他的妻子。
天君星瀾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些細節,他心如刀絞,更是后悔當初做那樣的決定。
當初就不該相信花扶搖的話,現在聽月的確是回來了,可現在聽月根本就不理睬他。
即便是和她說話,都是想要找他算賬。
“你們當初根本就沒有成親,當初你用她來要挾的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你可聽月永遠都不可能了。”
即便是他和聽月沒有相愛,聽月歸來也不可能再選擇星瀾。
星瀾這樣的人怎么配得上他的月兒。
天君星瀾再次被懟得啞口無言。
是啊,當初是在新婚當日算計白灼,白灼也及時地趕回來救聽月。
正如白灼所言,他們根本就沒有成親。
此刻天君星瀾悔不當初,為什么要在成親前算計白灼,為什么不在成親之后呢?
成親之后對方白灼,他說不定就不會失去了聽月。
再也不會有這些年的相思之苦,以至于如今的百口莫辯。
“我當時就是頭腦不清醒,讓他給騙了,現在我人清醒了,自然不會再上當。”君月語再次開口,手中蓮花如同燃燒的火焰。
她如今歸來,重新契約了四大神獸,在自身的元素之力上,又得到了神獸之力的美化。
南明離火當初可是差點將玄武寶寶都給燒熟,天君星瀾的修為高,就算是南明離火不能像燒玄武寶寶那么嚴重,也肯定不會讓他好受。
上當!
天君星瀾悲傷地閉上了眼睛,原來聽月如今是這樣想他的。
他不是啊。
他對別人或許是如此,可他對聽月到底的真心的。
當初若非無計可施,他又著急坐穩天君之位,又想要獨占聽月,他哪里會選擇用花扶搖的計策。
花扶搖的計策是成功了,成功的將白灼給拿下了。
可同時他也失去了聽月。
之前還僥幸地以為失去聽月只是暫時的,他可以等聽月回來。
可一直到聽月死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自己被花扶搖騙了。
聽月之死,極有可能是魂飛魄散,便是再也回不來。
“聽月,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會給你帶來這么大的傷害,我若是知道定然不會如此。”
“難道你真的將我之前的好忘得干干凈凈?”
天君星瀾上前一步,又忌憚白灼所以只能等待在原地。
“骨子里的壞人,在最后陰差陽錯地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好事,便被說成是改邪歸正浪子回頭。”
“我這種只因為一念之差做了一件錯事,就不被原諒……”
君月語手中的火蓮花已經飛出,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天君星瀾的心口。
火蓮花并未將天君星瀾的衣服給點燃,但是那火元素之力卻是滲透了衣服,直接沒入了肌膚傷及其血肉骨骼。
天君星瀾瞬間吐血。
他不可置信的緊盯著君月語看,像是覺得不管發生什么事情,聽月都不會傷害他一樣。
他曾經都害死了聽月和白灼兩人,現在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認為,聽月歸來仍舊會選擇和他在一起。
傷害他,找他報仇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別將過去的事情說得如此的云淡風輕。正因為你的自私自利,害死了白灼,也害死了我。若非白灼身體特殊,他便再也回不來,更是沒有人為我聚魂,我自然就回不來。”
君月語說得有些義憤填膺了,畢竟天族如今大變樣。
“你殺的豈止是我和白灼,你還間接地害死了許多的天族人,同樣也讓天族的地圖一再的縮水。”
這天族的恥辱。
天族居然會被阿修羅族欺負成這個樣子,這也是沒誰了。
“你放出害白灼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怎么在對付阿修羅族上,卻無計可施呢?”
天君星瀾被扣到了痛處,奈何這個下手的人是他的聽月。
他雖然憤怒,卻也能壓制心頭的怒火。
阿修羅族的強大,讓他更是明白天君不易,也清楚了自己的到底不如白灼。
天族沒有白灼的日子,真的是一種煎熬。
“現在好了,鴻宇圣尊回來了,我們很快就能收復失地了。”
有仙家已經說道。
“對對對,鴻宇圣尊回來了,我們不需要再失去土地,更是不用割讓土地了。”
“還請鴻宇圣尊出手,鎮壓阿修羅族。”
眾人說得激情澎湃,恨不得自己能和白灼一起去攻打阿修羅族。
天君讓天族丟盡了臉,他們要為自己掙回面子。
大家都關心攻打阿修羅族,完全忽略了他們的天君天后挨打了。
花扶搖嘴角還在淌血,但是她看到天君星瀾被君月語打傷,心里別提有多痛快了。
天君星瀾雖然感覺到了花扶搖那不善的注視,但是他并未理睬。
他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對這君月語再次開口道:
“聽月,我可以的……”
“你既然覺得你可以,那你就上啊,如果你想要用這話來免去我我的復仇,那么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不可能!”
君月語手中再次聚集了靈力和元素之力。
看樣子剛才那一下,并沒有因為對方是天君就此作罷。
“聽月,我……”
天君星瀾的表情尤為復雜,也不知道是不想去攻打阿修羅族,還是不想和君月語鬧得如此。
他欲言又止,像是在組織語言遲遲說不出來一句話。
倒是君月語身旁的白灼笑了一聲。
“既然是天君的鍋,就不要甩給本尊了。”
言外之意就是,這是天君星瀾弄出來的事情,他沒有必要給天君星瀾擦屁股。
一眾滿懷希望的仙家們面面相覷,他們雖然心中失望,但是卻又不敢去說白灼的選擇有錯。
畢竟當初白灼是被天君星瀾所害,人家好不容易活著回來,憑什么要為天君星瀾奔走呢?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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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