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突生,白羅蘭震驚的看著自己的胸口,就看那紫色的大手穿胸而過。
詭異的是,那自己的身體并沒有被撕裂流血。
那只手好似沒有實體一般,就那么出現在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厲的哀嚎從腦海里響起,是伽椰子,聽那聲音好似非常痛苦。
送葬者松開按住白羅蘭肩膀的手,弗萊迪也是笑了笑后退幾步。
此時的白羅蘭猛然反應過來,這群家伙剛才到底干了什么!
體內伽椰子的意識正在快速消散,剛才那一擊居然直接將她重創。
送葬者站在白羅蘭面前,聳了聳肩表示無奈:“很抱歉來自其他位面的小朋友,因為你的無能讓我沒有看到培養你的價值,反而是白羅蘭小姐,以凡人之軀對抗恐懼,足以讓我側目。”
說著抱歉,可送葬者臉上卻平靜無波。
而刺殺老鄉的弗萊迪更是滿臉的無所謂,好像背刺隊友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弗萊迪一個后跳來到沙發靠背上蹲下,然后笑呵呵的建議道:“那么白羅蘭小姐,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用意識碾碎她,徹底掌控她的力量,成為新的跨界恐懼。”
看了眼默不作聲的送葬者,弗萊迪又補了一句:“以及黑暗深淵的臨時工。”
[伽椰子:該,該死!弗萊迪!你為什么!混蛋……]
聽到伽椰子那中氣不足的叫喊聲,白羅蘭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到底要不要弄死伽椰子這是個問題。
弄死對方自己的好處很明顯,首先隱患問題肯定是沒了。
而不弄死對方,好像沒啥好處。
既然如此,那好像沒什么好猶豫的了。
抬起頭,白羅蘭露出溫婉的笑容:“抱歉了……”
弗萊迪:“哦?要動手了嗎?我真是期待啊,呵呵呵……”
扭頭看向弗萊迪,白羅蘭搖了搖頭:“不,抱歉是對你們說的,我感覺伽椰子小姐還是有必要活下來的……”
聽到這話送葬者很是意外。
而弗萊迪咧開嘴,露出極其殘忍的笑容道:“哦哦,是嗎,那么美麗的小姐,你是要上演一出圣母婊反殺兇徒的戲碼嗎?”
噌!指刃彈出,弗萊迪舔了舔利刃表示自己的武器想要飲血了。
而對于這個詢問,白羅蘭的回答是:“不,我的意思是,我加入你們,而伽椰子沒必要死,因為留著她我說不定還能變回人類,這是給我自己的后路。”
聽到這話,送葬者和弗萊迪的眼睛齊齊一亮,同時在心中驚呼一句。
聰明的女人!
要知道,如果白羅蘭真的徹底吞噬伽椰子,也就代表著她與深淵水晶碎片徹底融合,到那時她就真的是深淵怪物了。
那種地步,說真的,姜陽請客瓜子和藏紅花茶管飽都救不回來。
那兩種東西只針對半深淵化的生物有用,至于完全體深淵怪物嘛……
那些東西全部都是他們眼中的致命毒藥,只會原地吃死,無法逆轉深淵。
這事以后再論,現在的情況是伽椰子不用死了。
但白羅蘭會一直讓她處于虛弱狀態,不至于被暗算。
既然白羅蘭的充電寶已經安全了,那就應該談一下大劇院的事。
說真的,送葬者不想在這里多浪費時間,所以他給出的提議是。
“你只是想拯救魚哥對吧?既然如此,你沒必要掌控大劇院,這里只會成為你的累贅。”
聽到送葬者的話,白羅蘭笑了笑道:“你在說什么?我說不定是想讓羅密歐完美的走完最后一程那。”
送葬者不屑一笑:“如果真是那樣,你就不會拿起水晶碎片,所以說,你是個貪婪的家伙,想讓他承認自己是怪物的身份,又想讓他被群眾認可。”
對于這件事白羅蘭沒有否認,她就是想掌控大劇院,然后利用大劇院的資源扭曲鋼鐵城人們的認知,讓魚哥重新回到舞臺上。
這一切很麻煩,不能出現任何紕漏,所以白羅蘭才會小心翼翼的動手。
“算了吧,這種事根本沒辦法完成,我給你出個主意,殺光大劇院的元老,讓你的另一個朋友上位,這是你現在最好的選擇了。”
弗萊迪看了眼門外,然后出聲提醒道:“那個魚頭人要回來了。”
送葬者最后看了眼白羅蘭,隨便表示:“那個仲裁騎士很難纏,你的計劃不可能成功,那怕今天我們幫你一次,他遲早會查到你身上,到時候你的摯友也會受到牽連。”
弗萊迪笑了笑:“聰明人,你玩砸了,現在你要站在摯友的對立面了,不然你就是害了他。”
咔!
房門發出聲音,就看魚哥拿著一把精致的小豎琴彈出腦袋。
“額,發生什么事了嗎?”
看到被掀翻的桌椅板凳,魚哥不由擔心的詢問起來。
而白羅蘭搖了搖頭表示沒事:“是我坐的太久腿麻了,不小心推翻的。”
白羅蘭的演技那是一流的,那怕是魚哥也沒看出來有什么問題。
此時的魚哥還不知道,就在他去拿樂器的短短三分鐘內。
兩個實力恐怖的怪物光臨了這棟房間,甚至差點對白羅蘭下殺手。
魚哥上前將桌椅板凳全部扶起。
而一旁的白羅蘭靜靜的注視著他沒有言語。
此時的她還在思考送葬者和弗萊迪的話,自己如果真的暴露,那羅密歐是不是會受到牽連。
這種事白羅蘭應該幾率很大,如果自己受到危險,那面前那個男人肯定會義無反顧的站在自己身旁。
眼下的局勢很明顯了,仲裁騎士那邊來勢洶洶,自己恐怕撐不了幾天。
盯著魚哥,白羅蘭開口詢問道:“你覺得,來鋼鐵城的仲裁騎士是個什么樣的人?”
將最后一個板凳扶正,魚哥仔細思考了。
仲裁騎士是個什么樣的人?以前他覺得對方是鐵面無私,公平公正的騎士。
可相處一段時間后,他發現對方好像有點怪,不像是傳聞中那么死板,無情,只是個執法機器。
但對方的正義應該還是有的,就李昂被誣陷的時候,騎士大人就幫助了李昂,為他洗脫冤屈。
最終,魚哥的回答是:“是個風趣幽默的家伙,但絕對是正義的伙伴,雖然他的正義讓我看不透。”
聽到這話,白羅蘭笑了,正義嘛……
自己好像成了邪惡的一方那,看來的確要跟魚哥說再見了。
白羅蘭害怕自己暴露后會牽連魚哥,所以她選擇快刀斬亂麻。
直接殺穿大劇院的元老,在魚哥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為汪德發鋪好路。
到時候,汪德發估計也會為魚哥的付出盡一份力吧。
而自己,只需要時刻提醒他,怪物始終是個怪物,不可能融入人群。
這樣,也算是兩個條件也都可以達成。
“對了,你問這個做什么?”
“沒,只是想問了問罷了。”
聽到這個回答,魚哥拉過一張椅子,隨后抬起豎琴:“這是姜工頭教我的歌,叫什么紅玫瑰,原唱好像是陳奕迅大師,很好聽的。”
慢慢撥動琴弦,魚哥開始了他的表演。
而白羅蘭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里,仔細端詳著面前的怪物。
夕陽最后的余暉透過玻璃窗撒在魚哥身上,為這個怪物披上了金色的紗衣,手中的豎琴閃閃發亮。
面前的這一幕,永遠定格在了白羅蘭的心中……
……
白羅蘭那邊怪物在為怪物演唱,而姜陽這邊怪物還在算計怪物。
坐在大劇院一號舞臺的觀眾席上,姜陽冷眼掃視下方那群元老們。
一旁的草破天小聲詢問道:“主人,如果,我是說如果兇手真的是老魚的兩個朋友之一,咱們要怎么做。”
好問題,姜陽感覺阿草最近的智商見漲,看來情報這貨的確有助于提高智力。
以后還得讓草破天繼續加油才是。
對于阿草的問題,姜陽笑了笑表示很簡單:“那當然是想辦法談攏,問清楚緣由,里應外合幫他徹底掌控大劇院。”
草破天點了點頭,不愧是主人,想法果然不同尋常。
居然能把狼狽為奸說的如此正大光明,估計也就主人了。
不過目前還有個問題,那就是艾利克那邊要怎么應付。
“主人,如果艾利克那邊不配合……”
姜陽撇了撇嘴:“什么配不配合的,你看看哈,兇手都是咱們的人了,到時候隨便推個替死鬼出去不就行了,我看那個克主管就很不錯。”
草破天表示贊同,那個家伙的確可以當替罪羊。
畢竟第一場兇殺案和第二場兇殺案,就數克主管的嫌疑最大。
姜陽擺了擺手:“別想那么多,我現在也只是懷疑而已,如果在魚哥的看護下還是有人死了,那就說明她的嫌疑不大。”
汪德發那邊有西瓜監控看著,白羅蘭那里有魚哥。
如果兇手不是這兩個人,那姜陽的線索還得重新找。
對于這種事,姜陽可不想在那么麻煩,到時候把大劇院的人抓起來直接喂瓜。
一顆不想就喂倆,他就不信了,大傻都頂不住的降智瓜,這群普通人能頂的住。
所以說,姜陽早已立于不敗之地。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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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