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蘇沉接觸了之后,她才發現蘇沉這個人其實挺紳士的。
江月還是有些不放心,她總覺得蘇沉沒有那么好心。
“香香,以后我接你上下學吧。”
江月想了想,對許墨香說道。
小心點總沒錯的,反正許墨香家離學校也不遠,接她送她用不了多長時間。
“不用。”
誰知道許墨香卻拒絕了,“月月,你放心我不是那么好騙的人,如果他真的對我有所企圖,我肯定會及時告訴你的。”
“可是……”
江月還想說什么,卻被許墨香打斷。
“月月我是成年人了,我有自己的判斷,你就信我這次好不好?”
許墨香堅持不讓江月送。
晚上放學的時候,許墨香和江月打了個招呼,就和蘇沉一起走了。
“月月我先回家了,你放心,有蘇沉在我不會有事的。”
蘇沉也笑的溫和的對江月道:“江月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朋友的。”
江月抿了抿唇,對許墨香道:“那你路上小心,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許墨香家里是有電話的。
“沒問題。”
許墨香做了個ok的手勢,和蘇沉一起走了。
江月和姚花也跟著出了教學樓。
一出教學樓,江月就見到了等在外面的陸荊年。
“你忙完了?”
看到陸荊年,江月立即朝他跑了過去。
蘇沉也看到了陸荊年,不過他沒說話,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陸荊年,就帶著許墨香走了。
陸荊年看到蘇沉身邊的許墨香,皺了皺眉頭,低聲問江月,“那個女孩不是你說的許墨香嗎,怎么會和蘇沉一起走?”
他記得江月說過,許墨香和蘇沉的關系也不好。
“因為今天蘇沉救了許墨香……”
江月將事情和陸荊年說了一遍,陸荊年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對江月說了一句,“這么巧嗎?”
“你也覺得挺巧的是不是?”
江月也覺得很巧。
“先回家吧。”
陸荊年沒再說什么,帶著江月和姚花開車回家。
車子剛在江家院子門口停好,江月還沒有下車,就看到了和趙蘭溪一起走過來的陸憶年。
看到江月下車,陸憶年立即叫了她一聲,朝她走了過來。
“江總,好巧。”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從駕駛室下來的陸荊年身上。
江月明顯看到陸憶年在看到陸荊年的時候,眼神瞬間縮了一下,瞳孔地震。
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幾乎瞬間就平靜下來,笑著問江月,“江總,這位就是你老公嗎?”
不等江月說話,陸荊年主動開口,對陸憶年道:“你好,我叫陸荊年,是月月的老公。”
陸荊年?
他竟然叫陸荊年?
見陸憶年看著自己震驚的說不出話,陸荊年勾了勾唇角,無辜不解的問他,“這位先生,你怎么了?”
陸憶年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剛才失態了,我看著陸先生想到了我的一位同學。
你和他長的有些像。”
“是嗎?”
陸荊年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那是真巧了,之前有朋友也告訴我,認識一個長的和我很像的人,不過那人的歲數比較大了。”
“是嗎?”
陸憶年聽到陸荊年的話,掌心都冒出了一層冷汗。
陸荊年這樣說,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些什么?
想了想,陸憶年笑著道:“不過長的相的人有很多,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確實。”
陸荊年贊同的點了點頭,“長的相的人很多,但是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卻不多見。”
陸憶年:“……”
他剛才還不敢確定,但是聽到陸荊年這句話,他幾乎可以確定了,陸荊年肯定是已經知道了些什么?
“時間不早了,我和蘭溪也該回去了,江總,陸先生下次再見。”
說完,陸憶年叫著趙蘭溪轉身就走。
那背影多少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陸荊年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他還以為這人有多深藏不漏,沒想到就這點出息,真是讓人失望。
江月牽住陸荊年的手,柔聲的對他道,“我們回家吧。”
“好。”
陸荊年點頭,勾住江月柔軟的手指,轉身和她一起回了家。
……
另一邊。
趙蘭溪陪著陸憶年走出江家門口一段距離后,才忍不住開口問陸憶年,“陸先生,怎么之前沒有聽你說過,你還認識江月和陸營長啊?”
陸憶年沒有回答趙蘭溪的問題,反而對她那句陸營長皺起了眉頭。
他來a市好幾天了,今天才剛見到陸荊年,還沒有查出陸荊年的身份。
“你說的陸營長,是剛才江總的老公?”
這個陸荊年,竟然還是個軍人?
怪不得剛才那男人的氣場那么強,讓他都感覺到了壓力。
“對啊。”
趙蘭溪笑著道:“陸營長和我未婚夫一個營部的,他可是營部最有能力的人,很得領導看好。
我未婚夫那樣優秀的人,都十分佩服他,”
“他這么厲害嗎?”
陸憶年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趙蘭溪看出來了,這個陸憶年不是對江月感興趣,是對陸營長感興趣。
這就讓她好奇了,陸憶年一個京都來的人,為什么會對陸荊年感興趣?
“陸先生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怎么會認識江月和陸營長的啊?”
趙蘭溪笑著問道。
陸憶年,陸荊年,這兩個人都姓陸,難道是親戚?
“我是在朋友工作的攝影棚認識江總的,我朋友是她找的模特。”
陸憶年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模特?
攝影棚?
江月不是在賣衣服嗎,這又是在搞什么?
趙蘭溪聽的皺眉。
陸憶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笑著問趙蘭溪,“蘭溪小姐,你能和我說說有關于陸營長的事情嗎?
他長的真的很像我同學,我同學以前有個大哥,聽說后來失蹤了。
我懷疑他們可能有些關系。”
“不可能吧?”
趙蘭溪笑著道:“我們都知道陸營長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過世了,他是孤兒,并沒有什么兄弟姐妹。
要不是江叔叔好心供他讀書,陸營長怕是早就被他二叔一家虐待死了。”
說起陸荊年,趙蘭溪有些憐憫。
“陸營長的命是真的苦,好不容易現在熬出來了,卻因為要報答江叔叔的恩情,不得不娶了江月那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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