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軍婚超甜:高冷糙漢又被撩哭了 > 第246章 辦法
  “你為什么不同意?”

  陸荊年站在窗邊,目光嚴肅的看著江月,“你是覺得我們的辦法不行?

  還是你不想讓嚴巧代替你,想自己冒險?”

  “我沒有說你們的辦法不行,也沒有想自己去冒險。”

  江月解釋,“我不同意,是因為我覺得我們或許還有更好的辦法。”

  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去冒險可能不但幫不到陸荊年,反而還會拖累他們。

  “更好的辦法?”

  陸荊年抿了抿唇,認真的看著江月,“好,那你和我說說,你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江月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后,朝陸荊年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自己一點,等陸荊年俯身靠近她的時候,江月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忘了我有個師父嗎,我前兩天早上去給他老人送早飯的時候,他和我說過,玄術里有一種方法可以用以假亂真來迷惑別人。”

  今天如果不是工廠出事,她現在應該在師父那邊,原本她今天就想去找師父,想問問師父有沒有在危急時刻保命的方法。

  陸荊年聽的皺眉,“我以前是聽說過,有些大師確實能夠用特殊的紙剪出一些活的小動物,讓人分不清真假。

  人也可以嗎?”

  “我也不是很確定,這個要問問師父才可以。”江月回答。

  江月知道這件事情,還是那天師父將扳指給她的時候,跟她說的。

  “一會兒先讓嚴巧在這里代替我,你帶我去見師父,我們先問問師父這個方法可不可以?

  如果可以,就用我說的方法,如果不行,在用你們的方法,你覺得怎么樣?”

  陸荊年他們想讓嚴巧代替她將躲在暗處的灰狼引出來,可灰狼那么狡猾的人,萬一找到機會抓住了嚴巧,那嚴巧就危險了。

  如果能用個假人來代替自己,這樣既降低了風險,又不影響效果,豈不是更好。

  只是江月也不確定她想的這個方法到底行不行,所以剛剛沒敢在辦公室里說,而是把陸荊年叫出來和他商量。

  如果不行,就當她沒有提過。

  “我可以答應你,讓你試試你想的辦法。”陸荊年想了想,答應了江月的提議,如果能將風險降低,他們當然是愿意的。

  “一會兒我先陪你去陳老那邊問問你想的辦法是不是真的可行?”

  見陸荊年答應下來,江月瞬間松了口氣。

  “那我回辦公室做個安排,然后就去找師父吧。”

  江月說道,現在時間還算早,她們現在去,還可以在路上給師父買些東西,今天她沒有去看老頭,也不知道老頭有沒有好好吃飯?

  “嗯。”

  陸荊年跟著江月回到辦公室,然后打電話把廠長叫了過來,做了一些生產上的安排。

  接著又去車間看了駱嘯。

  駱嘯還在修機器,聽說晚飯都沒有吃。

  江月去的時候,還特意讓人去食堂打了飯菜回來,把飯菜給駱嘯帶了過去。

  帶著陸荊年走到機器旁,江月看著還在忙的駱嘯說道:“駱老師,我聽說你到現在都還沒有吃飯,給你帶了飯菜過來。”

  聽到江月的聲音,駱嘯很快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月月你來了。”

  看到江月,駱嘯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忙起來就忘了吃飯了,還要麻煩你幫我把飯帶過來。”

  “修機器固然重要,但是你的身體也同樣重要。”

  江月將飯盒放到一旁,“駱老師一會兒我要出去一趟,你有什么事情就和廠長說,我就出去辦點事去,很快就會回來的,你放心。”

  后面這句,是江月安撫駱嘯的話。

  她怕自己就這樣走了,駱嘯知道了會在作妖,讓她回來。

  “你放心你忙你的事情,機器的零件已經換好了,現在在組裝起來就行了,基本上不會有什么問題了。”

  駱嘯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笑著對江月說道。

  江月又和駱嘯說了兩句才離開車間,然后和廠長說了一聲,就帶著陸荊年他們走了。

  陸荊年來的時候,嚴巧開了一輛車。

  離開的時候,嚴巧坐了葉時安的車,江月和陸荊年坐了一輛車,她們要去找陳老頭,和葉時安他們不同路,所以到了市區就分開了。

  和葉時安他們分開后,江月和陸荊年先去了百貨大樓,給陳老頭買了一堆東西,然后才去了小院。

  江月和陸荊年到的時候,陳老頭正在吃晚飯。

  石桌上一盤花生米,一壺酒,小老頭喝的有滋有味的。

  “師父,您不是說要好好吃飯嗎,你疊花生米就是好好吃飯了?”

  江月走過去,將買的燒雞拿出來去廚房弄好,給陳老頭端了出來,又去倒了一壺茶,拿了一副碗筷出來,讓陸荊年陪著陳老頭喝。

  陸荊年身上有傷不能喝酒,以茶代酒陪著陳老頭喝。

  “師父喝酒多了對身體不好,你少喝點,我在去給你炒兩個菜。”

  剛才江月去廚房的時候,就看到了,廚房里有新鮮菜,估計又是鄰居送來的。

  外面。

  陳老頭看著面前的燒雞,笑著瞇了瞇眼睛。

  “我當初看這丫頭的時候,就覺得她肯定是個孝順的,我的眼光果然不錯。”

  說著,陳老頭拿了一只雞腿咬了一口,瞇著眼睛享受極了。

  陸荊年笑了笑,給陳老頭倒了杯酒,“師父,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您。”

  陳老頭吃肉的動作一頓,朝他擺了擺手。

  “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但是老頭子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等過段時間你自己自然就會明白的。”

  “我還沒有說要問什么,師父就猜到了?”

  陸荊年抿了抿口茶,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看來我猜對了,我這傷口時疼時不疼,真的和月月有關系。”

  陳老頭瞄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小子比那丫頭天賦還好,可惜卻和這一行沒有緣分。

  陸荊年轉頭朝廚房那邊看了一眼,廚房的煙囪冒著屢屢青煙,透過窗戶能清晰的看到江月在里面忙碌的身影。

  這兩天江月確實隱藏的很好,可是陸荊年還是發現了異常。

  “師父,您不說我就不問了,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我這樣對月月有沒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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