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軍婚超甜:高冷糙漢又被撩哭了 > 第307章 聯系到他了
  從夢中醒來,江月睜開眼睛看著已經黑下來的房間,想到夢里黑袍人的話,臉色有些凝重的摸了摸肚子。

  對方為什么這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

  師父從未跟她說過,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不同?

  想不出原因,江月原本想打個電話問問陳老頭,可是一看現在才凌晨兩點多,陳老頭那邊沒有電話,想找他也不方便,只能等到明天了。

  重新躺回床上,江月翻了個身,忽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坐上來f市的火車時,江月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上有痛感傳來,她知道肯定是陸荊年又受傷了。

  不過這次的痛感很輕,對江月沒有造成任何影響,江月猜陸荊年應該是傷的不重。

  不過后面她還是用上次陳老頭給她的扳指,默念著口訣將痛感給壓了下去。

  想到陸荊年受傷的事情,江月猛的反應過來一件事,她和陸荊年都能感覺到對方的疼痛,那如果她現在擰自己一下,那豈不是陸荊年也能感覺到疼?

  那如果她用比較尖銳的東西在自己身上寫字,陸荊年是不是能感受到她寫了什么?

  這樣一想,江月的眼睛都亮了。

  她迫不及待的將床頭的燈打開,然后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擰了一下。

  江月對自己下了狠手,大腿都被擰紫了一塊,疼的她抓著被子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樣陸荊年應該能感覺到吧?

  ……

  邊境。

  有些潮濕的木房子里。

  躺在木床上的陸荊年,被大腿上忽然傳來的劇烈疼痛驚的睜開了眼睛。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大腿,自己的大腿好好的,那這疼肯定是江月傳來的,難道月月出事了?

  一想到江月可能出事了,陸荊年那雙冷冽深邃的眸子,此刻滿是慌張。

  沒等他做出反應,忽然又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上,也傳來了輕微的刺痛感,不過這刺痛感不像是受了傷,因為它好像是有規律的。

  像是在寫字……

  寫字?

  這個認知讓陸荊年猛的想到了什么,眼里的慌張散去,陸荊年感受著手腕上不斷傳來的刺痛感,差點笑出來。

  這丫頭,真是差點嚇死他了。

  陸荊年看著自己的左手腕,仔細的感受著上面傳來的刺痛感,慢慢的判斷著江月在寫什么?

  ……

  江月不知道自己剛才那一下差點把陸荊年給嚇死。

  她正拿著一個帶有尖頭的木棍,一筆一劃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寫著陸荊年的名字。

  這個木棍是江月剛才自己削好的,雖然削的挺尖的,但只要控制好力道,它就不會劃破皮膚。

  “陸荊年,想你,回!”

  她寫了六個字,開始寫陸荊年的名字,是為了練手的,后面才是她想說的,“我想你了,你知道我在寫什么,就給我回應。”

  雖然這幾個字很簡單,但是江月相信要是陸荊年能猜出這六個字,肯定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這六個字剛寫完沒有一分鐘,江月就感覺到自己胸口某個位置輕輕刺痛了一下。

  捂著胸口剛才疼的地方,江月又氣又笑,她只讓陸荊年回應她一下,沒想到這男人竟然調戲她。

  隨即,江月用小棍在手腕上畫了個怒的表情。

  確定了這個方法能聯系到陸荊年,江月看著自己的手腕一掃這幾天的陰霾,心情瞬間愉悅起來。

  雖然陸荊年不能陪在她身邊,但是她只要想他就能聯系到他,這就夠了。

  輕輕哼了一聲,江月摸了摸肚子,關燈開心的睡覺去了。

  江月很快就睡著了。

  但是另一邊的陸荊年,看著自己的手腕,眉頭糾結的皺成了一個川字。

  月月為什么會給他畫一個發怒的表情?

  她是生氣了嗎?

  可是為什么?

  不是她讓自己給她回應的嗎?

  陸荊年委屈極了,他不能在手腕上寫字,如果不小心肯定會留下痕跡。

  所以剛才猜出江月寫了什么后,陸荊年糾結了一下,就在自己胸口揪了一下,他這么做也是因為之前江月很喜歡這樣折騰他。

  手腕上沒有在傳來刺痛感,陸荊年重新躺回床上,在自己身上摸了摸,輕輕的腰上捏了一下。

  不怎么痛,也不知道月月能不能感受到?

  很快,陸荊年就知道江月感受到了,因為不一會兒,他的腿上就傳來了江月寫字的刺痛感。

  江月這次寫的比較多,陸荊年沒有把這些字全部猜出來,不過大概的意思他明白了,江月說以后他們就用這個方法聯系。

  因為他在執行任務,隨時都有危險,江月不敢主動聯系他,以后他方便的時候就輕輕的捏一下自己,讓江月感覺到痛,江月就知道可以用這個方式和他說話了。

  最后讓他乖乖睡覺,等他回去給他一個大驚喜。

  驚喜什么的陸荊年不在乎,只要江月好好的,他就滿足了。

  ……

  f市。

  翌日,江月神清氣爽的起床,叫了沈懷遠他們下樓吃飯。

  “你今天氣色不錯,看來昨天晚上休息的挺好。”

  江月笑著道:“這家酒店的床不錯,我昨天晚上睡的很舒服。”

  看到江月臉上明媚的笑,沈懷遠也跟著笑了。

  吃過早飯,沈懷遠帶著一個助理出去辦事了。

  留下了程偉和另一個助理在酒店陪著江月。

  江月先去給家里打了電話,請張嬸幫忙去跟陳老頭說一聲,自己有事找他,讓他老人家要是有空了,給自己回個電話,然后留了酒店的電話號碼。

  陳老頭的電話是快傍晚的時候打過來的。

  江月接了電話,小聲的將昨天晚上又被那個神秘人入夢的事情說了。

  “師父,他說一定要讓我把孩子生下來,他這是想做什么?

  我這兩個孩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江月問完,電話那邊的陳老頭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對江月道:“我大概猜到對方是想做什么了?

  這件事情等你回來我仔細解釋給你聽。

  其余的你不用擔心,在這兩個孩子沒有生下來之前,他不會再來找你了,就像他說的,他不僅不會在來找你,還會暗中保護你。”

  聽到陳老頭說,等回去再和自己解釋,江月也就沒有在多問。

  她又和陳老頭說了昨天晚上利用痛感能聯系到陸荊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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