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過是道聽途說,所以事情究竟如何有待考究,但是...”
后面的話短發男沒敢說,另一個人接過話茬說道。
“但是應該都是真的!”
蘇初夏冷著臉。
“你們怎么確信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二人互相嘆口氣,略顯無奈。
“其實蘇市長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們都清楚,就算天榻了,他都不會去做這種事,所以只能是被人栽贓陷害的。”
栽贓陷害這四個字一直不停在蘇初夏耳邊回蕩。
事情剛發生的時候,蘇初夏就懷疑整件事必定是陷害。
可她找了一圈都沒能找到原因所在,就深陷于自我懷疑中。
到最后她甚至跟其他人一樣,也覺得父親就是那樣的人,平時的一切不過就是裝出來的。
直到今天才發現事情的真相,跟她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你們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短發男急忙開口道。
“其實我們知道也是閑聊的時候說起來的,蘇市長身邊有個小職員叫方明城,你有印象嗎?”
提起這個人,蘇初夏稍微有些恍惚。
一個穿著白襯衫年齡約莫三十歲的男人畫面,浮現在面前。
這個人她見過幾次,但并不多。
只知道是父親身邊的得力助手,其他的便不清楚。
“知道,但他和我父親有什么關系。”
然而短發男下一句話,令蘇初夏毛骨悚然。
“蘇市長跳樓而死之后,這個小職員也受了影響坐了牢,但后來查起來好像并沒有發現他在境內。”
轟!
這句話對蘇初夏無疑是晴天霹靂。
方明城竟然沒有在國內?
那他去了哪?
“我們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其他的我們就真的不知道了。”
兩個人苦苦哀求蘇初夏放過他們,蘇初夏沉默著沒說話。
戴森一眼看出她已經被那些話給震驚到失語,便打開門讓他們離開。
白羽看了戴森一眼,后者拍拍白羽的肩膀,兩個人誰都沒說話,耳邊只能聽到外面些許音樂聲。
良久,蘇初夏臉上重新浮現笑意,朝著二人微微鞠躬。
“今天真是打擾到你們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后天見。”
蘇初夏說完后開門走出去。
房內,白羽喝了口酒。
“我還真沒想到她的來頭竟然這么大。”
戴森摘下眼鏡,揉揉太陽穴。
“但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蘇初夏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對應我們要求的事反而會事半功倍。”
聽到他的話,白羽勾唇一笑。
“果然我還是不喜歡跟你打交道,你算計人幾乎是全方面性的,小心遲早把自己也算進去了。”
戴森不在意的笑著。
“怎么會呢,如果真有那一天,肯定是為了我所珍惜的人。”
自從蘇初夏離開酒吧后,她嘴角的笑容蕩然無存。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蘇明城,如果追查到最后能翻案,她父親也能死而瞑目。
回到家中推門進去晏行慎破天荒的在家里。
蘇初夏怔了下,出聲問道。
“今天怎么在家?”
晏行慎沒有抬頭,擺弄著手中的食材。
“這里是我家,我出現在這里,不是很正常的事?”
聽到這句話蘇初夏更加確認晏行慎今天不對勁,但勞累了一天她也不想去管這些。
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溫水,身上的疲憊感才消減了大半。
“外婆聽說你把東西全吃了很高興,明天她還要來送給你。”
“不行。”
蘇初夏斬釘截鐵的拒絕。
晏行慎手上的動作一頓。
“怎么?”
“我在醫院又不是沒飯吃,外婆她畢竟年紀大了,還是多關注關注身體健康,我這沒事,不用勞心費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