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持續了幾個月。
江凌沉浸在這種游擊式的出攤,竟一時有些上癮了。
如果一天沒有捕快來趕,他還真有點不習慣。
這天晚上。
江凌收攤回到家休息。
正灘在靠椅上,享受著勞累過后難得的時光。
忽然,有人敲響了房門。
噠噠噠。
“誰啊。”
“鄰居送溫暖。”
江凌沒有多想,上去開了門。
下一刻一大批帶刀捕快魚貫而入將他控制住。
“你們想要干什么,我可是守法好居民。”江凌沒有亂動,而是大聲嚷嚷。
他知道,如果仗著修仙者的實力,故意擾亂世俗秩序,會有會有修仙界的執法隊來插手的。
一個看起來像捕快頭頭的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面色鐵青。
“你就是江凌吧?聽說是個修仙者,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犯下多次擾亂秩序等等罪名,本捕頭奉上頭之命,查封你的住宅。”
......
江凌的宅子被查封了。
連帶著小吃車也被收繳。
他在小鎮上無處可歸。
靈兒勸他來一起住,他拒絕了。
畢竟,靈兒家只有一張床,不太方便。
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江凌他一個大男人的清白無所謂,但靈兒一個還未嫁人的黃花大閨女,還是要注意點。
要是到時候被大媽們說閑話,名聲可就臭了。
夜色下,江凌在鎮上兜兜轉轉,無處可歸。
他有想過回去宗門住,但很久沒回去了,估計灰塵都積滿了房間,還要花時間清理。
“先將就幾晚吧。”
江凌看著面前的橋洞,露出笑容。
有地方住就行。
橋洞下,江凌拿出了小被幾蓋在身上。
微風吹拂,看如水的月光從天宇輕輕流瀉。
伴隨小河的汩汩流水聲,柔和的月光陪著他入睡。
(。-ω-)zzz~
...
第二天。
江凌直接從山上拉來了木材,自己動手重新做了一輛小吃車。
一如往常的開業!
宅子被封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的事業。
晚上他一個人回來,并沒有推著小吃車!
這次他學聰明了,誒,把小吃車收進儲物袋,這樣就不用擔心被人推走了!
他真聰明!
江凌蓋著小被幾,正要入睡的時候,來了一嬤嬤。
“江老板,我家夫人有請。”
“你家夫人?多少歲?”
“三十有五。”
“走,前面帶路。”
......
江凌跟隨著老嬤嬤,在小巷子里東繞西走,來到了一處房子里。
此處偏僻,從外面看就是一個普通的民居。
里面卻大有不同。
院子里有各種名花爭奇斗艷,小池里魚兒自由自在嬉戲。
房子里古色古香,家具一看就是名貴的木材。
江凌被帶到后,老嬤嬤就退了下去。
只見面前的是一位外貌年齡三十左右的美婦,一頭烏黑的秀發盤成發髻,身著淡藍衣裙,細腰以云帶約束。
胸前可見其豐盈飽滿之處,嘴角間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顯出獨屬于美婦人的嫵媚妖嬈。
“掌柜?”
江凌驚訝開口。
美婦人正是當初云浩小館的掌柜陳美娟。
“好久不見,江凌,你一點都沒變。”陳美娟輕聲開口,語氣勾人。
“嘿嘿,是啊,老熟人了,好久不見。”
江凌笑了笑說道:“不知陳老板大半夜叫我來,所為何事?”
聽到他語氣中帶著不遠不近,陳美娟眼神幽幽。
“我不是陳老板了哦,現在是鎮長夫人,你的處境我知道,我可以幫忙?當然,只要你們付出一點代價。”
“哦?”
江凌眼神微動。
沒想到,當初的美人掌柜嫁給了鎮長,現在手中掌握權力和財力。
“什么代價?”
陳美娟伸出手,抵著好看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妖嬈。
“說代價也不算代價,我包養你,你給我爽就行了。”
說著,她一側香肩的衣服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配合上風情萬種的眼神,畫面極其誘人。
????
江凌瞳孔微縮。
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
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這個社會還能不能好了!
他想起了一件事。
鎮長,好像八十歲了...
而面前的陳美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一抹冷汗從江凌額頭留流下,他忽然覺得,腰痛!
當即拒絕了陳美娟的條件!
“陳老板,您還是找別人吧。”
想饞我身子,做夢!
江凌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房間重歸平靜。
暗處,一道黑影走出。
“要不要...我去綁回來?”
陳美娟眼神幽怨,搖了搖頭:“算了,不管怎么說,他始終是我心目中獨一無二,風度翩翩的外賣小哥。”
......
翌日。
陽光灑落。
江凌起身伸了個懶腰。
慢悠悠的走到一邊拿出洗漱用具刷牙洗臉。
忽然發覺小鎮有些不對勁。
街邊多了許多的軍隊士兵把守。
他皺了皺眉。
現如今,世道混亂,今天還是別出攤了。
這樣想著。
江凌心安理得的縮回了橋洞睡覺。
另外一邊...
一個膚色有些黝黑,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在路上。
身上的鎧甲軍裝配合著臉上的刀疤,讓人一見,肅殺之氣油然而生。
身邊陪著一個女子,還有幾個將士。
男人正是江凌許久未見,出門五年的徒弟,曾牛!
女人來到他身邊,輕聲說道:“夫君,要不先去見父母吧。”
曾牛搖了搖頭:“父母我已經去見過了,他們說師傅遇見了麻煩,讓我來幫忙。”
“師傅去向不明,我寢食難安。”
女人柔聲說道:“夫君的父母也是深明大義之人...”
“夫人。”曾牛看了看她,“你見了我父母后該如何稱呼。”
女人微微低頭,有些害羞。
“爹娘...”
“嘿,平時沒白疼你,見了我師傅后該怎么稱呼?”
“夫君的師傅就是奴家的師傅...”
曾牛臉色一正:“在我面前,不用稱奴家。”
他深受江凌的教導,對于這種禮節不是很看重。
來到一處宅邸門口,曾牛看見大門上的封條,面色鐵青,連附近的溫度都好似冷了幾度。
男人旁邊的將士都低著頭,不敢吱聲。
“這是誰干的,給我查!”
“還有這個房子的主人現在獨在何方,半個時辰之內,我要知道!”
“是!”一旁的將士齊齊領命,領著幾支隊伍,迅速行動了起來。
曾牛,他閉著眼,負手而立。
靜靜的在門口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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