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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柳云杰罵罵咧咧的跑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徐乾和潘元慶,臉色自然更加難看了。
冷哼一聲之后,撞開他倆,甩袖子就要揚長而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徐乾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
“柳大夫,大早上的氣性就那么大,你作為醫生來說,應該清楚氣大傷肝的道理。”
柳云杰瞥了徐乾一眼,不屑的冷哼道:“跟你有什么關系?多管閑事!”
“跟我是沒關系,可是跟你有關系,我看你面色烏青,左臉見紅,有破氣運之兆,我就是想勸柳大夫最近這段時間盡量不要給別人看病,要不然,會大難臨頭。”
“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才大難臨頭,你們全家都大難臨頭!”柳云杰臉色鐵青,本身一大早惹了一肚子氣沒地方撒,此時,全都撒徐乾身上了。
罵完之后,轉身便上門口停著的一輛車。
此時,潘元慶眉頭緊皺:“這老東西脾氣怎么那么大?”
徐乾看了一眼他離開的方向:“吃了癟自然高興不了,三天前咱們離開的時候,潘總不也是不高興嗎?”
“哎,那到也是,看來,徐老弟你的猜測是對的,這老家伙沒能治的了曹博文的病,不過......你說他這幾天會大難臨頭?看來徐老弟是真的會看相。”
潘元慶說完,徐乾微微一笑:“我哪里懂什么相術,所謂相由心生嘛,你也知道,人的心情不好了就會影響情緒,影響了情緒就會諸事不順,我也不過就是猜測而已。”
徐乾并未過多的解釋,因為他知道,上一世的時候,柳云杰因為情緒的影響,給一個重要的病人看病,結果出現了醫療事故。
對方也是一個社會地位極高的人,當時差點要了柳云杰的老命,自此之后,柳云杰的名氣一落千丈,沒幾年便郁郁而終。
按照日子來算的話,應該也就這段時間前后,所以徐乾猜測應該就是這一次吃了癟導致的。
徐乾的話,潘元慶半信半疑,畢竟從賣給鞏義那幅畫開始起一直到預感金鶴要出事,再到后來的書畫比賽等等,每一次預感,都絲毫不差。
所以現在徐乾說是預感,潘元慶不太敢相信,要說他會看相,說不定還有點可信程度。
就算一個人的預感再好,可也不能每次都對吧?可恰恰徐乾就做到了,所以潘元慶感覺徐乾這個人越來越捉摸不透。
“行了,咱也別站在這里了,還是趕緊進去吧。”徐乾沒等潘元慶說話,第一個走了進去。
不過,剛進門,就看到了曹建國和一眾曹家人都在客廳里,見到徐乾和潘元慶進門。
本身還沒消氣的曹建國臉色更難看了:“我說你們兩個人怎么回事?天生賤胚子嗎?不是說了讓你們滾了嗎?怎么又來了!”
面對曹建國的氣勢洶洶,徐乾顯得平靜多了:“曹老爺子,何必生那么大的氣呢,要說起來柳大夫可是國內遠近聞名的神醫了,可他現在不一樣是對您兒子的病束手無策嗎?”
徐乾說完,曹建國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他堂堂京城名醫都束手無策,怎么著?難道還要靠你一個連醫都沒學過的人來救我兒子?你是感覺我們曹家人都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