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組歌手交換完畢,相互之間趁著十分鐘請教著彼此語言詞匯。
而最輕松的就是蘇卡列夫了,中文是他最熟悉的外語,根本不用過多請教,他大學都是在東北上的呢。
“兄嘚,你俄語怎么樣,要不要幫忙?”
他現在一心只想幫肖邦,他怕肖邦對俄語掌控不嫻熟。
肖邦比個ok。
“放心,你去思考你的即興就好了。”
“成!有需要加我,隨時幫忙!”
而肖邦也花了100點購買了俄語精通,隨后開啟了劇情模擬,趁著十分鐘內選取著一會兒要唱的歌。
俄語歌作為種花家人還真就不會陌生,世界天王維塔斯文在前世可是爆火,一手海豚音絕活讓人瘋狂模仿,卻難超越。
他在糾結是唱《歌劇2》還是《星星》或者被稱為富婆快樂曲的《第七元素》,但他有點擔心自己現在的水平無法完美駕馭這三首高音神曲。
十分鐘后,時間到了,良保符讓歌手們回到位置上。
“好了,大家誰先來?”
蘇卡列夫胸有成竹舉手。
“我來吧,已經準備好了。”
“好,那么讓我們一起來看看蘇卡列夫先生的作品。”
蘇卡列夫站了起來,走到了旁邊的鋼琴邊上。
“有點班門弄斧了,只有兩段,送給我的朋友肖邦。”
他彈奏起了輕快的樂符,充滿熱情的嗓音開口唱道。
“請跨越阿穆爾河”
“我親愛的達瓦里氏”
“歡迎來到我家做客”
“以最烈的伏特加招待”
“送上圍爐旁的紅菜湯”
“穿過凍結的黑龍江”
“親愛的種花家同志”
“我來自雪白的西伯利亞”
“感謝你們熱情的款待”
“為你們送上友誼的高歌”
兩段曲風完整成熟的歌結束,蘇卡列夫對著觀眾臺鞠躬,這是一首講述友誼的歌曲,種花家與毛熊的邊界,在種花家叫黑龍江,在毛熊則是叫阿穆爾河,歌詞立意深遠。
“啪啪啪啪啪”
熱烈的掌聲傳來,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蘇卡列夫的詞曲都很真摯,雖然只有兩段,但他的情感被大家感受到了。
四個樂評人也點評道。
“稍微有些倉促,但作為即興而言無意是很不錯的,曲子成熟,歌詞立意也不錯,我給八分。”
最終,蘇卡列夫拿下31分成績,目前積分58。
而艾薇兒等人終于把目光放在了蘇卡列夫伸手,這家伙是個勁敵,之前小看他了。
肖邦起身跟蘇卡列夫碰拳。
“很好聽。”
“嘿,拖了你的福。”
良保符說道。
“那么下一位誰準備好了?”
肖邦直接抬手。
“我吧。”
“好,那么就讓肖邦為我們帶來他的即興作品。”
肖邦也走到旁邊樂器架子,抱起了手風琴。
在蘇卡列夫唱完后,他腦海里瞬間有了一首歌,歌名《喀秋莎》。
這個世界沒有喀秋莎的典故,但不妨礙毛熊有喀秋莎的文化,作為毛熊最常用的女性名字,當年大動蕩時期他們的核武器就被命名為喀秋莎。
從此之后,喀秋莎代表著強大的威懾,就跟前世邱小姐一樣的道理。
厚實的前奏音彈響,肖邦繼續閉眼,一手拉動風箱,一手按著琴鍵,純正的俄語從他嘴里唱響。
“Расцветалияблониигруши”
“Поплылитуманынадрекой”
“Выходиланаберегкатюша”
“Навысокийберегнакрутой。。。。。”
蘇卡列夫聽到第一段就激動的站了起來,他沒有說話打擾肖邦,但莫名感覺這段音樂似乎就該是在他骨子里一樣。
同時,在場有幾個選手臉色不自然了,不列顛,德意志,美麗卡,法蘭西,櫻花五個國家的選手表情跟喂了翔一樣。
他們是不懂俄語,但他們聽得懂喀秋莎,這五個地方當年都是被喀秋莎威脅過的,他們的歷史書也記載過。
俄語詞后,肖邦第二段唱響了中文。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漫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東尼太木拳頭都捏緊了,在這個世界,小日子被炸過,但不是老美炸的,而是毛熊炸的,當時炸的就是喀秋莎一號和二號。
肖邦渾然不知,他這本來是想表達友誼的歌曲,直接在小日子臉上騎臉開大,此刻他沉浸在了這激昂的旋律當中。
簡單來說,就是越唱越起勁。
“姑娘唱著美妙的歌曲”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
“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
“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良保符轉過了身去,他不敢看東尼太木的表情,怕自己忍不住笑出來。
【這小子真損啊。。。】
“啊這歌聲姑娘的歌聲”
“跟著光明的太陽飛去吧”
“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
“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
“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肖邦很是克制的沒有唱出第二段戰爭的詞,畢竟他覺得不太好,殊不知,他已經騎臉了。
“烏拉!”
隨著音樂停止,激動都蘇卡列夫血脈爆發,如同一只巨熊握拳咆哮著萬歲。
同時,觀眾臺是二十多個來自毛熊的觀眾也全都站了起來高呼。
“烏拉!!!!”
旁邊的其他各國觀眾紛紛低頭,他們生怕這群被打雞血的毛熊上頭揍人。
肖邦放下手風琴欠身致意。
“一首《喀秋莎》送給各位,謝謝大家。”
樂評人當真那個黑人站了起來。
“肖邦。。。你這寫的是,戰歌嗎?”
所謂戰歌,因為這個世界的人低于音樂接收的特殊能力,在這個世界是大殺器,甚至稱為精神興奮劑,基本上是不會在外面流通的。
戰歌,能夠大幅度提升士兵士氣,屬于軍管曲,要是肖邦這首歌被掛上戰歌的名義,他很容易在國際上被扣帽子,畢竟沒人喜歡戰爭,很多人認為研究戰歌的都是戰爭狂人。
東尼太木拍案而起。
“這是挑釁!肖邦!你寫戰歌是什么意思!”
良保符跟蘇卡列夫也反應過來了,可不能讓這個帽子扣在肖邦頭上。
蘇卡列夫也拍了桌子。
“什么戰歌,這歌哪里有戰歌的詞了!?東尼太木,你是輸不起嗎?”
西蒙站了起來,抬手指著觀眾席上的毛熊觀眾。
“那他們怎么解釋?此刻他們的亢奮狀態跟聽了戰歌一模一樣!”
“咋滴,聽高興了還不能喊啊,你們沒開過演唱會嗎?”
金大中冷笑。
“胡攪蠻纏。”
蘇卡列夫直接擼袖子。
“棒子,你要干架嗎?”
良保符連忙控場。。。。這控尼瑪啊,這小子怎么這么能搞事啊!
肖邦這時反應過來了,連忙搖頭。
“這怎么可能是戰歌呢?這明明就是一首寫給姑娘的歌嘛。”
東尼太木怒道。
“那你說說喀秋莎是什么意思,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喀秋莎是什么!你還狡辯!?”
肖邦說道。
“喀秋莎就是一個毛熊姑娘的名字有啥問題?蘇卡列夫,你說是不是。”
蘇卡列夫點頭。
“對啊,我們國家的女生百分之五的人都叫喀秋莎,怎么不行?你們櫻花真有意思,難道還不準重名了嗎?”
“你這是歪曲事實!”
“你是自己心里作祟!”
樂評人揉了揉額頭,他們是來聽歌的,不是來看吵架的,是不是戰歌對他們而言并不重要,再說了,戰歌只是不怎么流傳,但又不違法,只是很多人會帶有色眼鏡看而已。
“幾位,如果你們還要吵的話,那么我們就先走了,你們吵夠了再錄如何?”
看到樂評人發話,幾個人上頭的人消停了下來,但現在場上儼然變成了三方。
肖邦和蘇卡列夫一方。
西蒙,凱瑟琳,東尼太木一方。
艾薇兒金在中跟另外三個則是看戲的一方。
一個好好的娛樂性游戲環節,硬是偏離了原本的渠道,舞臺似乎化作戰場,硝煙味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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