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昊陽宗去京城外面接一個回京的公主。
這件聽起來很簡單,隨便應付兩下就能過去了,就是俞帆明天去飛羽劍館交流論劍的事情要泡湯了。
下午,俞帆和顧師姐與安燁師兄跟師長們交流了一下情況,在安燁表態,及顧吟秋精心找了一番理由之后,接公主回京這件差事便算落在俞帆的肩上了。
之后,俞帆又和蓮心師姐去了一趟吳府,拜訪了一下恩公吳伯。
吳伯在上次俞帆帶來救命的湯藥之后,現在身體以及好很多了,不僅能隨意活動,身上的修為還恢復得七七八八,看起來非常不錯。
當然,俞帆也再一次見到了那位吳小姐,不過那位吳小姐似乎在管吳伯商會的生意,看起來很忙,幾人只是寒暄一下,就匆匆離開了。
俞帆和蓮心與吳伯聊了一些家常,中間俞帆又問過幾次吳伯之前身上的病是如何落下的,會不會是中毒遭人迫害之類,吳伯對此緘口不言,俞帆也就沒有再追問。
隨后她們在吳府上留了晚宴,之后就直徑回了公館。
平淡的一天就此過去。
本來今天俞帆還想去無明樓說道說道的,但是看到天子對七派發下的那道通緝密令之后,直接完全掐滅了這個想法。
開玩笑,天子發癲要這么針對俞帆。
俞帆不是傻子,肯定是知道絕對不能再去無明樓了,而且以往那身殺手打扮也絕對不會再出現了。
……
是夜,俞帆讀完一本雜書,準備洗澡入睡。
洗澡水已經被公館里的仆人們打好了,水面上花瓣點點,散發著一絲清香。
俞帆剛要脫衣,就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動作。
明天要去接公主,去劍館論劍的事情肯定泡湯了,要延后可能要等大比過后很長一段時間了,或許自己到時都忘了也說不定。
而武者之間規矩的切磋比斗其實很沒意思,束手束腳的雙方無法施展全力,能交流所學到的東西總是大打折扣。
要打就玩真的打,或許自己今晚去夜襲那飛羽劍館,可能就能看到飛羽劍豪的高明飛羽劍術全貌呢?
恍惚間,俞帆心中升起“夜襲飛羽劍館”這么一個好玩又離譜的點子。
裝作一個黑衣歹徒,去襲擊那飛羽劍豪,兩人之間以生死為目的互相斗劍,也算互相交流劍術了。既達成了她見識“飛羽劍術”目的,也不耽誤明日接公主的行程,簡直完美。
而且雙方全力出手,生死斗劍,劍術交流效率還絕佳。
心中混亂的思緒閃過,俞帆眼睛愈發明亮,直接轉身開始翻箱倒柜尋找夜行服。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就該是這樣!”
為什么俞帆覺得天啟大比很是無聊,不就是因為這場七派內部的切磋交流較量太友好了,比試不能殺人,就非常無趣。
不一會,俞帆就找到了夜行服,先把夜行衣嚴嚴實實的穿好,然后在外面披上一層普通的外服,接著拿上鬼妖劍就直接出門了。
天蛇斂息法全速轉動,她很快就在沒有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離開了公館,飛馳進入夜間的京城中。
……
京城內,飛羽劍館此刻已經大門緊閉。
京城有日夜不息的繁華地段,但是這個時間點,絕大多數人家的燈火都已經熄滅了。
俞帆緩緩來到飛羽劍館大門前,四周張望一下后,在一個隱蔽的角落將外衣脫下收起,戴上黑色的面紗與頭罩,配上身上的黑色夜行服勁狀,整個人都完完全全的被黑色包裹住了。
只留一雙明亮靈動的眼眸露在外面。
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后,俞帆便輕車熟路的翻越過飛羽劍館的高墻,在里面探索起來。
作為無明樓的銀牌殺手,這種摸進對方據點,探索對方位置的事情她已經非常熟悉。
飛羽劍館占地不小,但是里面的布局基本上非常簡單,只是小繞一下的功夫,俞帆就差不多判斷出了劍館的館主所在的位置。
黑夜之中一切都模糊不清,在此情況下,運轉著天蛇斂息法的俞帆更像一只誰也看不到的幽靈,在劍館內隨意徘徊。
不一會,俞帆就來到一座閣樓的高層旁,輕輕貼向一個亮著燈光的房間。
此刻房間四周都是緊縮的,即便俞帆運轉著天蛇斂息法,也不好直接推門進去,于是只好真的像個刺客一樣貼在窗邊判斷情況。
窗內映照出兩個人影,他們直接的談話俞帆也清晰可聞。
“師父,師母和公子他們都已經轉移了嗎?”
“今天早上~我已經將他們轉移到了京郊之外。”
兩個聲音一個年輕力壯,一個蒼老有勁,顯然是那飛羽劍豪與他弟子在交談。
只是為什么飛羽劍豪話里談到了將妻子轉移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上,而且兩人談話之間的語氣莫名有點悲愴惆悵?
只聽屋內沉默一會后,又繼續有談話聲傳來。
“師父,我們真的必須一定全部都要死嗎?”
“他們的意思,是這樣的。給那昊陽宗的劍道天才觀賞心魔境,誘發她修煉無心殺劍過程中積累的魔性發作,然后我們劍館上下二百余名弟子家丁,就要全部死在她的手上。”
“徒兒,師父對不住你,你現在若是要跑,師父不怪你。”
“我不明白!師父!我們為什么一定要死?”
里面青年的聲音逐漸激動起來。
“倘若,我們直接在這里殺了那昊陽宗的劍道天才俞帆又如何呢?那不是更符合那些人心意嗎?”
“她是昊陽宗核心弟子,身上品靈寶之多可能是我們無法想象的,我們殺不了她。就算能殺她,后面昊陽宗憤怒報復,我們一樣也只是個死字,昊陽宗不讓我們死,我們也會被其他人滅口。這是死局了,徒兒。”
“與其反抗掙扎,還不如直接就隨了那些人的愿,我們劍館上下二百余口全部死在那魔性大發的昊陽宗女劍客手上,讓她皆是百口莫辯,讓昊陽宗難辭其咎。這樣才是那些人想要看的,我的妻子家人也會因此得到照顧。”
“師父!徒兒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您英豪一世,就這樣要為這么莫名其妙的理由去死了?”
此話一出,房間內傳來了一聲重重的老者嘆息聲。
“唉~都怪我這輩子一生受恩于藍羽宗太多,太多把柄在他們手里,此時已是完全被拿捏在手里。他們讓我死,我就只能那么死了。唉~上面這些話我本不應該對你說的,徒兒,你今晚想跑,就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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