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政為人素來雷霆手腕,最討厭拖泥帶水。
如今既然虞幽蘭把自己送上門來,他也不愿再推三阻四。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他對擺在虞幽蘭身上的那些茶點并無興趣,但卻對床榻上的虞幽蘭興趣濃厚。
只見他大手一揮,輕松掃落虞幽蘭曼妙嬌軀上的一眾點心,再毫不猶豫的寬衣解帶,緊接著,便狠狠的將這床榻上最甜美的一道點心,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感受到天子的壓迫力,虞幽蘭嬌呼一聲,鮮艷的紅唇微微顫抖,膽怯卻又順從的說道:
“陛下,本宮今日將身子都給了你,你日后可要護著本宮、寵著本宮啊。”
趙政卻是淡淡一笑,略顯敷衍的說道:
“朕寵不寵你,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說罷,猛地掀起那隔在中間的一道薄紗,接下來便是春風化雨,水到渠成。
聽見慈寧宮中漸漸響起旖旎之音,站在門口的三寶公公反應迅速,立馬咳嗽一聲,朝著周圍伺候著的太監、宮女們說道:
“這里有咱家一個人守著就夠了,你們都給咱家退出去!沒有咱家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慈寧宮!聽見沒有?!”
奴才們不敢違抗,連忙低著頭轉身離去,等到房中的動靜變大之前,全部撤出了這片院落。
時光流逝,一直等到早晨的朝陽爬上中天,變成了正午的烈日,慈寧宮中的驚濤駭浪才漸漸平息。
站在門口的三寶公公不禁暗暗好笑,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這歡宜香還真是有些作用。”
與此同時。
臥房之中。
趙政仰面躺在床榻之上,懷中則蜷縮著虞幽蘭。
此時的虞幽蘭臉頰微紅,面容羞澀,她抬頭看著趙政,輕聲說道:
“陛下,從今以后,本宮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是本宮第一個男人,也是本宮唯一的男人。”
趙政抬手捏著虞幽蘭俊俏的下巴,輕聲說道:
“朕倒是沒想到,你帶給真的驚喜。”
虞幽蘭臉上一紅,扭捏道:
“本宮雖身居高位,卻也不是貪戀情愛之人。再說這后宮之中,除了女眷就是太監,本宮自然可以守身如玉。”
之后她輕輕貼著趙政的胸膛,用之前從未有過的溫柔語調說道:
“陛下,本宮把什么都給了你,已經足夠有誠意了吧?既如此,那本宮的父親,能不能奢望陛下大發慈悲,予以寬恕呢?”
趙政早就猜到,虞幽蘭這般委曲求全,不過就是在給虞仲求情罷了。
如今虞仲罪大惡極,數罪并罰,最后的結果很有可能是抄家滅門,株連九族,即便看在他多年為官,為大乾多多少少也出了一份綿薄之力的份上,殺頭的罪過也是逃不過去的。
虞幽蘭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靠自己來給父親求情。
聽了這話,趙政冷笑道:
“你倒是個孝順的女兒,你爹把你當成一枚棋子,你非但半點不怨恨他,反倒還要出賣身體,為他求情。”
虞幽蘭聞言眼眶泛紅,垂淚道:
“他終究是本宮的父親,本宮的生命,都是他給的,如今本宮所作所為,不過是在報答他的養育之恩罷了。”
趙政本想睡完就走,完全忽視虞幽蘭的這番懇求,但她說的這句話,卻著實有些打動了趙政。
雖然虞仲是個無惡不作的奸臣,但虞幽蘭卻只是個聽話的女兒。
她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不過都是受了虞仲的指使罷了。
想到這里,趙政一顆冰冷堅硬的心,短暫的溫暖了一些,他輕輕摟住虞幽蘭的嬌軀,貼著她玲瓏玉雪的耳朵,小聲說道:
“放心,有朕在,從今往后,不會讓你感受到寂寞了。”
“朕雖有佳麗三千,卻也會時常抽空過來看你,讓你享受到該有的閨房之樂。”
虞幽蘭聞言嬌軀一顫,淚水不由得奪眶而出。
趙政抬起手指,幫她拭去眼角淚水,又說道:
“至于狗賊虞仲,朕還是不能輕饒。但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些罪名大多是虞仲一人所為,朕不會滅他滿門,更不會株連九族。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
其實從一開始,虞幽蘭就知道,趙政一定不會饒過虞仲。
所以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趙政能夠饒過虞家的全家老小,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她連忙掙扎著從床榻上爬起來,對著趙政再三叩拜,感激涕零道:
“謝陛下隆恩!謝陛下隆恩!謝陛下隆恩!”
趙政微微點頭,隨后長身而起,伸開雙臂,吩咐道:
“好了,朕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伺候朕更衣吧。”
虞幽蘭不敢怠慢,連忙盈盈起身,先幫助趙政擦洗干凈身子,再把他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戴上去。
等全部處理完成之后,趙政才緩緩走出房中。
門外的三寶公公立即迎了上來,微笑著說道:
“恭喜陛下,鏟除了權臣虞仲。”
趙政呵呵一笑,反問道:
“方才在外面,你都聽見了?”
三寶公公點頭道:
“老奴都聽見了。”
趙政傲然道:
“朕表現如何?”
三寶公公豎起大拇指,嘖嘖稱嘆道:
“陛下神威,老奴生平罕見!”
主仆二人正聊著,慈寧宮外一名宮女快步進來通報,說戶部尚書胡平此刻在養心殿求見。
趙政聞言一愣,納悶道:
“替朕管賬的錢袋子來了,也不知道錢袋子這次過來,又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