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政嚇得妙玉受驚萬分。
趙政看出她的確是一副單純膽怯的模樣,這種處女的嬌羞是演不出來的,既然妙玉還是個青春懵懂的少女,趙政自然也不會辣手摧花,霸王硬上弓。
于是乎,他終于松開抱住妙玉的大手,說道:
“莫慌,朕不過和你開個玩笑,你若不覺得冷,朕便不會強迫你。”
妙玉連忙邁開長腿,從趙政的懷中掙脫出來,小心翼翼的說道:
“謝陛下關懷,我暫時還不冷。”
一邊說,她一邊低著頭彎下腰,去撿散落在地上的佛經。
這時妙玉問道:
“陛、陛下,請問陛下想從哪部佛經開始研讀?”
趙政一邊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眼前的景致,一邊淡淡的說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是哪部佛經來著?”
妙玉沒想到趙政居然真的懂佛經,俏臉上閃過一絲喜悅,馬上侃侃而談的說道:
“陛下果然淵博。陛下若是對這部佛經感興趣,貧尼便可從這部佛經給陛下講起。”
趙政淡淡一笑,心說:朕對佛經不感興趣,朕對你很感興趣。
不過這話沒有明說,他只是淡淡點頭道:
“可以。”
妙玉馬上從書籍之中翻出這部佛經》,將厚重的佛經在桌子上展開,便準備一字一字的給趙政誦讀一遍。
但這時趙政卻朝著俏妙玉招了招手,說道:
“妙玉仙姑,你坐的太遠了,朕聽不清楚,你來近處給朕講經。”
妙玉連忙點了點頭,捧著佛經坐近了一些。
趙政卻還是不滿意,繼續搖頭道:
“朕還是聽不清,你再近一些。”
妙玉無奈,抬起俏臀,又抱著佛經挪的離趙政近了一些。
這時候趙政和她幾乎已經是挨著坐了,但他還是不滿足,干脆一把抱住妙玉纖細的腰肢,將她一下擁入自己的懷中,貼著妙玉,呵著氣說道:
“仙姑,朕耳朵實在不好使,你不如坐在朕的懷里給朕講經吧,不然朕實在是聽不見呀。”
再度被趙政給拽住,妙玉就像是一只受驚小兔一樣拼命掙扎,只可惜趙政的胳膊太過有力,她怎么掙扎也掙扎不出去。
她無助的央求道:
“陛下,求求你,求求你別這樣。”
“貧尼是佛門中人,怎可與陛下行這般私密之事?這恐怕、恐怕辱沒了佛門清譽啊......”
看到妙玉這般反抗,趙政貼著她的耳朵說道:
“佛經上不是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嘛。仙姑既然是佛門中人,應當知道這色與空,不過都是表象罷了。若仙姑心中有佛,又何必在乎外界的表象?就算與朕享受一番男女之樂,也不算辱沒佛門的清譽。”
趙政這番話一出口,反倒說的妙玉啞口無言了。
萬萬沒想到,趙政對佛經的理解,居然這般透徹。
看到妙玉無話可說,趙政知道自己已經說服了她,當即呵呵一笑,大手就肆無忌憚!
感受到少女綢緞一般的膚質,趙政不由得心曠神怡,深吸一口氣道:
“仙姑果然是冰肌玉骨,仿佛天上的仙人!”
妙玉卻被趙政的大手給弄得滿臉通紅,咬住嘴唇嬌呼一聲,掙扎著從他的懷中擺脫逃出。
趙政大手一拽,剛欲把這個不聽話的妙玉給拽回來,卻忽然覺得眼前一黑,居然癱倒在了龍椅上。
妙玉趁此機會,邁開長腿三兩步逃離了養心殿,一轉眼不見了蹤跡。
等趙政恢復正常的時候,煮熟的鴨子已經飛走了。
這時門外的三寶太監聽見動靜,連忙快步走了進來,見到趙政癱坐在龍椅上,連忙沖過來問道: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陛下您沒事吧?”
趙政擺了擺手,淡淡的說:
“朕沒事。想來是這些天太過勞碌奔波,操勞過度,剛才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三寶公公擔心的說:
“陛下要注意龍體啊!”
之后又看著門口的方向,問道:
“陛下,那妙玉仙姑,怎么忽然跑了?”
趙政無奈一笑,說道:
“小姑娘年少青澀,承受不住朕的恩寵,嚇得臨陣逃脫,沒什么的。”
三寶公公一聽,當即冷哼一聲道:
“哼!真是不識抬舉!陛下的寵幸是天下萬千女人求都求不來的殊榮!她居然還要跑,真是豈有此理!”
“陛下,是否需要老奴把她給抓回來?找個經驗豐富的嬤嬤,好好培訓一番?”
趙政果斷搖頭道:
“沒那個必要,朕喜歡自己來,有時候慢慢征服獵物,也是一種有趣的體驗。”
三寶公公不敢違逆趙政的意思,連忙點頭道:
“老奴明白了。”
之后忍不住提醒道:
“不過陛下,請恕老奴多嘴。這妙玉雖然漂亮,但終究是鎮南王送來的女人,鎮南王早就有不臣之心,恐怕他送來這妙玉,也是別有用心的。”
趙政點頭道:
“三寶公公的顧慮,朕能理解,這幾日給朕盯緊了妙玉仙姑,有任何風吹草動,都盡快給朕匯報!”
三寶頷首道:
“老奴遵旨!”
說罷便打算退下,結果就在路過桌子上的香爐時,他忽然皺起鼻子嗅了嗅,臉上露出驚恐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