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德的掩護下,趙雄終于成功溜出了天牢,這一路上他發現皇城內外果然已經亂成一鍋粥了,路上遇到的文武大臣們無不表情慌張,低著頭竊竊私語,討論的全都是皇帝陛下中毒的事情。
看到這一幕,趙雄暗暗竊喜,心說:
“真是活該啊!狗皇帝趙政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么快就遭到了報應!如果不是他貪圖美色,垂涎妙玉單純女孩的身子,也不會中了慢性毒藥,被父王輕易得手!”
“哼哼,無道昏君果然短命!”
之后李德將趙雄帶出了皇宮,暫時安置在自己位于皇城的一間別院之內。
這別院環境清幽,無人打擾,是個安全的所在。
等兩人進了屋之后,李德給趙雄備了些干糧和水,拱手道:
“三世子,如今朝廷局勢混亂,想必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察覺你逃出天牢,你先在這里避避風頭,等風頭過去,下官再想辦法安排你出城。”
趙雄點點頭,滿意的說:
“嗯,此事你做的不錯,救了本世子一命!你放心,本世子不是白眼狼,日后回了封地,一定會重重的賞賜你!”
李德聞言連連擺手道:
“三世子客氣了,下官本就是為了償還鎮南王的恩情,才來救的三世子,怎么能貪圖回報呢?這都是下官應該做的!”
趙雄哈哈一笑,拍著他的肩膀道:
“你很懂事!本世子很滿意!”
李德笑了笑,又問道:
“對了,三世子還有什么生活上的需要?盡管告知下官,下官一定會盡量滿足三世子!”
趙雄瞇著眼睛一想,心里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他如今來了皇城,又恰好得知了趙政被慢性毒藥給毒倒的消息,如果能夠及時把這一手消息告訴遠在南方的父王,豈不是在老爹面前立下大功嗎?
之前鎮南王趙棣總是說趙雄不學無術,游手好閑,是幾個兒子里最沒出息的一個。
如今趙雄身處前線,可以直接向他匯報第一手情報。
此事若成,鎮南王對他的看法必定會大大的改觀!
想到這里,趙雄連忙說道:
“李德,本世子需要你去準備筆墨紙硯,再給本世子找一只能飛到父王封地的信鴿,本世子要寫信給父王報個平安!”
李德聞言連忙點頭道:
“當然沒問題,三世子請稍等,下官這就去給三世子準備紙筆,再準備一只信鴿。”
趙雄應了一聲,李德則轉身離開了院子。
一直等到走出院門,穿過一條小巷之后,李德忽然停下腳步,左顧右盼。
便在此時,一名身穿便裝的太監冷不丁從角落里冒出來,走到李德面前,沉聲問道: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李德見到這名太監,態度頓時變得謙卑不已,連忙拱手道:
“回稟三寶公公,事情都辦妥了,不出公公所料,趙雄這廢物安頓下來之后,第一件事果然就是給鎮南王通風報信!”
那太監不是別人,正是東廠的首腦三寶!
三寶公公聞言一笑,冷聲道:
“很好,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李德,你這件事情辦的不錯!”
李德一聽,連忙拱手道:
“那還要麻煩公公在陛下面前,多幫下官美言幾句。”
三寶公公點頭道:
“這是自然,不用你多說。”
說罷轉身飄然而去。
......
兩日之后。
位于大乾帝國的南部,鎮南王趙棣的封地之中。
一則消息傳入了這位藩王的耳朵中。
那就是大乾的皇帝趙政,忽然中了慢性毒藥,如今已經連續三日沒有上早朝,此時恐怕是性命垂危,生死不明!
得知這一消息,趙棣的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笑意,得意的說道:
“妙玉這單純女孩辦的不錯。”
“本王也果然沒看錯趙政這狗皇帝的真面目,他果然是個好色成性之徒!”
“呵呵,只可惜,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個道理他卻不明白,白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話音未落,站在趙棣身旁的一名幕僚邁步而出,拱手道:
“王爺,如今既然趙政那狗皇帝已經被毒倒了,咱們是否應該行動呢?”
趙棣卻是輕輕搖頭,淡定的說:
“先不要著急,目前的消息來源還太少,對于趙政被毒倒的事情,本王還不能十拿九穩!若是貿然動手,打草驚蛇不說,搞不好還會落下一個起兵造反的罪名。”
那幕僚佩服的說道:
“王爺思慮周全,下官佩服!”
趙棣點點頭,又問道:
“對了,我那不成器的三兒子有下落了嗎?他怎么忽然就消失了?”
幕僚無奈搖頭道:
“回王爺的話,三世子至今仍然是下落不明。但之前有人透露,說三世子好像是往北方官道走的,那條路乃是進京的方向,所以下官懷疑,三世子是進京去了。”
趙棣一聽,勃然大怒,拍著桌子怒道:
“這個小兔崽子!貿然進京,怕不是去找那個俊美少女妙玉了吧?”
“妙玉乃是本王奪取天下的重要棋子,他要是敢壞了本王的好事,本王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結果話音未落,外面忽然有人進來通報:
“王爺!”
“啟稟王爺,有一封從皇城傳來的飛鴿傳書,署名是三世子的落款!”
趙棣聞言連忙大聲道:
“給本王把這封飛鴿傳書呈上來!”
幕僚連忙轉身,取來那封飛鴿傳書,看著封皮上的字跡,點頭道:
“王爺,這的確是三世子的字跡。”
鎮南王一把取過這飛鴿傳書,仔細看了一眼,隨后將其拆封,讀了讀信中的內容。
隨后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朗聲道:
“哈哈哈哈!”
“好一個老三啊,居然給本王去當急先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