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政用他的火銃狠狠的挫敗來自扶桑的倭寇之時。
南疆的福城。
楊家軍的軍營之中。
一封飛鴿傳書傳到了楊家軍折沖校尉姚康的手里。
此時的姚康還端坐在檀木座椅上,高枕無憂的喝著茶,等待著倭寇攪亂南疆的局勢,接下來皇帝趙政便會迫于壓力,赦免楊乾坤和姚思遠的罪過,重新啟用他們。
甚至讓他們戴罪立功,平定南疆倭寇的禍亂。
直到看見手中的飛鴿傳書,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楊乾坤的心腹謀士姚思遠,被皇帝陛下親手擊斃于死牢之中。
死狀凄慘,死無全尸!
如今首級被斬下,懸掛于南梁州的城門之上,以儆效尤!
看到這封來信,得知自己的父親居然被趙政親手殺害,姚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渾身顫抖的吼道:
“父親!”
“為什么會這樣?!”
“我已經將倭寇放入南疆,此時朝廷最大的問題應該是倭寇之亂!趙政這狗皇帝為什么還要自相殘殺,殺害我的父親?”
“他難道不知道,這十年來,南疆的倭寇都是被父親和義父聯手平定的嗎?”
見到姚康這歇斯底里的反應,周圍的楊家軍副將們紛紛圍了上來,一個勁問道:
“校尉,怎么了?”
“發生什么了?”
“南梁州那邊出什么事情了?莫非是太師遭遇了什么不測?”
姚康攥緊拳頭,睚眥欲裂的說道:
“不是太師,是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在死牢之中,被趙政那狗皇帝給殘忍的殺害了!”
“他死無全尸!死后那狗皇帝還將他的人頭斬下來,懸掛在南梁州的城門上示眾!”
“狗皇帝!昏君!暴君!老子與你勢不兩立!老子與你不共戴天哇!!!”
副將們聽到這個消息,也都覺得十分詫異。
其中一人搖頭道:
“這不對勁呀。”
“校尉的養寇自重之計,應該已經奏效了呀!第一批倭寇已經放入了十萬大山,莫非皇帝那邊,沒有聽到消息?”
馬上又有一副將點頭道:
“說的沒錯,倭寇既然已經入侵,小皇帝就不該這么貿然斬殺有用之人啊。姚軍師在這南疆與倭寇周旋多年,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小皇帝殺了姚軍師,誰幫他抗擊倭寇呢?”
姚康怒不可遏的說道:
“看來是我高估了這狗皇帝的頭腦,依我看,這趙政根本就是個滿腦袋大糞的草包!蠢驢!”
“我父親明明是平定倭寇的頂梁柱,他卻在倭寇入侵的關鍵時刻,殺害了我的父親!這不是自毀長城嗎?”
“真是個蠢貨!蠢驢!這狗皇帝的腦子里,全都是漿糊!”
“等著吧,這種昏君,早晚要死在倭寇的手上,沒有我父親和義父的幫助,大乾只有滅國的下場!”
罵了一會兒趙政,姚康的憤怒才逐漸發泄完畢,這時他忽然想到,不久之前剛好有一支倭寇隊伍去向了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