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上次認錯人的事情,緋月的俏臉頓時染上了一抹春意。
那一夜趙政飲用了蛇酒,整個人神志不清,卻火氣旺盛,白鳳卻偏偏有事不在,不能侍寢。
也是半睡半醒之間,小丫鬟緋月過來送水,卻被趙政朦朦朧朧的給當成是白鳳,按在床上狠狠恩寵了一番......
如今回想起來,緋月依然是羞臊不已,低著頭小聲說道:
“陛下不是不讓奴家說那一夜的事情嗎?”
“時間過了這么久,奴家都已經忘記了。”
趙政聽她說話的時候語氣中似乎帶有一絲幽怨,當即拉著她的柔荑,一邊輕輕揉捏,一邊問道:
“怎么?朕寵幸你之后,沒有給你個名分,你心中莫非在怨恨朕?”
緋月連忙搖頭道:
“奴家怎敢?”
“陛下不嫌棄奴家出身寒微,能寵幸奴家一夜,已經是無上的仁慈,奴家怎敢奢求更多?”
“更何況上次陛下也是把奴家錯認成了白鳳答應,這才會有露水情緣,若非如此,只怕陛下連看都不會多看奴家一眼。”
說這些話的時候,緋月低著腦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仿佛有淚光閃爍。
她修長的睫毛更是在燈光下不停翕動,顯得令人憐愛不已。
趙政側著頭看著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日剛剛離開常山,走在官道上,這小丫頭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居然徒步跟著馬車,一直走出去了老遠。
三寶公公找到她的時候,她一雙腳都磨出水泡了,據說羅襪上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想到這里,趙政忽然拍了拍龍榻,對緋月道:
“來,坐到朕的身邊來。”
緋月一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張俊俏的小臉充滿了驚訝,呆呆的問道:
“什么?”
“陛、陛下,您說什么?”
趙政朝她笑了笑,又重復了一遍,說道:
“朕讓你坐到朕的身邊來,怎么?你這丫頭,莫非要抗旨不尊嗎?”
緋月這才肯相信自己沒有聽錯,連忙受寵若驚的說道:
“奴家怎敢?”
說完連忙放下手中的茶壺,笨拙的走到龍榻的旁邊,挺翹的俏臀微微一撅,坐在了趙政的身側。
不得不說,緋月不愧是昔日勾欄瓦舍里的花魁,這玲瓏的身段,纖細的腰肢、豐腴的俏臀,可謂是極品中的極品。
帶著幾分醉意的趙政看上一眼,都只覺得心曠神怡。
但他并未顯露出急躁,而是輕輕捏住緋月的玉足,一把拽下了她的羅襪,輕聲道:
“讓朕來看看。”
緋月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嬌呼道:
“呀!”
“陛下、陛下意欲何為?”
趙政勾起嘴角笑道:
“傻丫頭,你可曾記得之前在常山,朕把你從那個奸商的手里救出來,之后便還你自由。可你卻不愿意走,非要報答朕的恩情,還悄悄跟著朕的車馬,在官道上追出去老遠?”
提起這件事,緋月當然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