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日之內攻占扶桑京都,這話若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潘素娥一定是一百個、一千個不信,但這話若是從大乾皇帝趙政口中說出,潘素娥便是深信不疑了。
她抬頭看著趙政堅毅的側臉,重重點頭道:
“陛下,妾身愿意相信陛下!妾身也感激陛下,肯為妾身這么做。”
但話至此處,她又是愧疚的說:
“可妾身終究曾經試圖謀害過陛下,陛下難道可以對此,既往不咎嗎?”
趙政淡淡一笑,柔聲說道:
“你有你的苦衷,朕又怎么忍心責怪你呢?每一個母親都有軟肋,這軟肋就是她的孩子們,宮本信玄利用你的軟肋來要挾你,讓你做出違背本心的事情,朕只會怪罪宮本信玄,而不是怪罪你......”
話至此處,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方才遠在帳篷外的三寶公公聽到這里有風吹草動,連忙快步趕了過來。
三寶公公乃是大內第一高手,練就了一身千里眼、順風耳的本事。
因此即便潘素娥的帳篷距離他站崗的位置隔著老遠,他也依稀聽到了什么“刺殺”、“有毒”、“扶桑奸細”的散碎言語!
沒等趙政和潘素娥這邊說完悄悄話,三寶公公就邁步闖入帳篷中,緊張的問道:
“陛下,您沒事吧?”
“老奴方才在外面守夜,依稀聽到陛下這里似乎有人說什么下毒、行刺、扶桑奸細之事......莫非咱們軍中,混入了扶桑奸細不成?”
“若是如此,陛下切不可姑息養奸,請讓老奴親手處理了這奸細,老奴必將扶桑的狗腿子,碎尸萬段!”
這話一出口,頓時嚇得潘素娥俏臉慘白,幾乎是當場就露了餡。
再加上桌子上還擺著她給趙政燒的一壺下了毒的熱水,熱水壺里還有一根半截發黑的銀針,以三寶公公的智商,只需要他多看一眼,便可猜出這其中的隱情!
到時候這位東廠總管一旦出手,別說潘素娥,只怕她的兩個孩子也得被斬草除根!
便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趙政及時站了出來,他主動擋在那壺熱水的前面,讓三寶公公無法看到水壺和銀針。
與此同時,他還故意摟著潘素娥的纖纖細腰,一只手不老實的沿著美婦人的嬌軀上下游走,裝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眼神迷離的說道:
“三寶公公有心了,不過朕這里并無任何異常,方才是朕在和素娥閑聊之前軍中出現扶桑奸細的事情,朕這里卻是安然無恙,三寶不必多慮。”
聽到趙政親口這么說,三寶公公心中的擔憂自然是煙消云散。
再看到趙政與潘素娥兩人的身體幾乎都要揉在一起了,此時潘素娥身上只穿著一套單衣單褲,正在被趙振攻城略地,這位皇帝身邊的心腹立即明白兩人發展到了緊要關頭,他現在可不能掃皇帝的雅興。
“既然陛下安然無恙,老奴就不再打擾了。”
“老奴這便告退。”
說罷連忙轉身匆匆離去,生怕走得晚了,破壞了趙政與美婦人之見的旖旎氛圍。
等到三寶公公離開之后,趙政這才松開了潘素娥的嬌軀,歉意說道:
“抱歉,方才朕只是權宜之計,為了避過三寶的耳目。”
“雖說朕是君,三寶是臣,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若是讓三寶公公知道了你扶桑奸細的身份,恐怕就算朕出言庇護,你也難逃一死。”
此時的潘素娥被趙政大手捏的渾身發軟,神志不清,一雙腿都已經站不穩了,脫離了趙政的控制,她身子一晃,哼嚶一聲,又重新跌回了趙政的懷中。
一時間溫香軟玉抱滿懷,趙政卻是無心享用。
潘素娥連忙低聲道:
“陛下恕罪!”
“這一夜實在是發生了太多事,妾身......妾身有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