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風大王點頭道:
“不錯!”
“本王也是這么想的!”
“若是這神機營校尉侯亮平心中對趙政還有怨言,那么咱們便可以將其策反!”
“要知道,大乾最厲害的就是神機營的火銃!”
“雖說陛下利用落石之術擊敗了一次神機營,但正面交戰,這火銃的威力還是咱們這些冷兵器無法比擬的。”
“到時候一旦交起手來,火銃肯定是要占上風。”
“可如果我們能夠策反侯亮平,騙取到神機營的火銃,更有甚者,若是能夠偷學到火銃的制造之術,那么將來便有可能反客為主,擊敗大乾!”
聽完通風大王的這一番分析,劉廣釗簡直眉開眼笑。
“說的沒錯!”
“不愧是通風大王,果然目光長遠!”
“不過這侯亮平對大乾皇帝心生怨言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
“通風大王你可有把握?”
陳玉良傲然一笑,拍著胸脯說道:
“陛下,你還不了解我?”
“這么多年搜集情報,什么時候出過差池?”
劉廣釗聞言拍了拍老搭檔的肩膀,說道:
“既然如此,那么朕信你這一回!”
“策反侯亮平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如何?”
陳玉良笑著點頭道:
“理當如此!”
一日之后。
大乾怒蒼山腳下的軍營之中。
侯亮平傷勢還未痊愈,一天到晚只能趴在床榻上,吃些簡單的流食。
因為實在疼痛,所以他每天都忍不住喋喋不休的抱怨。
有時候抱怨自己運氣不好,有時候沒人的話,膽子就大一些,直接抱怨大乾皇帝趙政殘暴不仁。
久而久之,這些話自然被周圍的士兵們給聽到了。
大家也都意識到侯亮平對趙政有怨言。
只不過這兩個人一個是皇帝,一個是神機營的校尉,都是位高權重的人。
底下的人就算知道些什么,也不會明著說出來。
這一日,侯亮平吃飯的時候,一名看起來有些面生的小卒端著一份湯面走了進來。
一邊伺候著侯亮平吃飯,一邊小聲說道:
“侯校尉,小人也覺得,陛下對您的處罰實在是有些太嚴重了。”
“您率領神機營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么能這般對待您呢?”
“居然當著這么多士兵的面,毆打您這么多板子,真是殘暴不仁!”
“神機營的兄弟們也都替您打抱不平呢。”
聽了這話,侯亮平眼珠一轉,低聲說道:
“當真?”
“神機營的兄弟們,當真這么認為?”
那小卒點頭說道:
“自然如此!”
“非但如此,兄弟們還有一些更大膽的想法,只不過小人、小人不敢和您說。”
侯亮平當即一拍桌子,沉聲說道:
“有什么不敢說的?”
“有我在這里,你就大膽的說!”
“不要怕!”
“直接說!”
那小卒點點頭,終于還是說道:
“回稟侯校尉,兄弟們都說......”
“如今您在這大乾拼死拼活,也不過就是個校尉罷了。”
“四品的小官,也沒什么前途。”
“而怒蒼山現在乃是舉事之際,若是投奔怒蒼山,前途可是無量!”
“侯校尉您想啊!”
“若是去了怒蒼山,您可就是開國的功臣啊!”
“將來若是能推翻大乾的暴政,您就是開國元勛!”
“等到論功行賞,您的前途,豈不是比這區區一個大乾的神機營校尉明亮的多?”
侯亮平一聽這話,立即警惕起來,豎起眉毛質問那小卒道:
“你小子,是怒蒼山派來的奸細吧?”
那小卒嘿嘿一笑,低著頭說道:
“小的只是就事論事!沒有別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