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玄色錄之古色事記 > 第192章 考試

            
        
    蘇太太坐回蘇教授身邊。


    “這孩子,你說,奇怪不,那么多人她沒正眼瞧過,這個小楊就入她法眼。”


    “我說嘛,擔心什么,這小伙子不錯。”蘇教授不斷稱贊。


    “把他叫過來,我問他幾句話?”老太爺耳朵挺靈的,又提起。


    “爸,人家今天才算認識,你把人家叫過來問話?”蘇太太說。


    老奶奶通情達理:“是呀,那是年輕人的一個禮節,擁抱一下,不表示什么。”


    老太爺不依不饒:“跟其他男生就沒有抱,跟他就抱了,里面沒文章?叫他過來,我考察考察,你們放心,不會弄得難堪,我有分寸。”


    “這?”蘇太太看蘇教授,人家今天才算認識,還不知道小伙子的意思呢,貿然叫過來,這有點不妥呀。


    蘇教授滿不在乎:“叫過來就是,沒事的,放心吧,叫過來就是。”


    “你什么都放心,我已經讓南晨叫他過來了。”蘇太太沒辦法,老太爺的話就是命令。


    小蘇帶楊平到處逛,到游泳池邊上,四周沒有人,就他們兩個,小蘇舒展雙臂:“今天真開心!”


    “你——夠狠,把我蒙在鼓里,你是蘇教授的女兒,南晨的妹妹,我怎么就一直沒想到呢。”


    “我是不想因為我是蘇教授女兒你才喜歡我,我要你因為我是小蘇,你才喜歡我!”


    “傻瓜,怎么這樣想呢。”


    小蘇看附近沒人,雙手勾上楊平的脖子,嬌滴滴地:“原諒人家嘛!”


    這不原諒能行嗎?撒嬌是女人的核武器!一點也沒錯!這嬌嫩的胳膊一勾,嬌滴滴的話一說,楊平酥麻入骨,但還是堅持原則:“那不行,這么容易就原諒了?總得有點表示吧。”


    小蘇湊上去,就在臉上親一口:“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一筆勾銷!”楊平說。


    兩人松開,又開始逛,邊逛小蘇邊介紹家人:“那是我大伯,那是三叔,四叔在美國沒回,那是大娘,那是三嬸,我爸我媽就不用介紹了,你要做好準備,以后這全是你要過的關,有信心吧?”


    “不是信心的問題呀,為了你,別說過關,刀山火海都得闖!”楊平拍拍胸脯。


    小蘇捂住他的嘴:“我才不讓你闖什么刀山火海呢,放心,有我呢,一定通關!”


    外面有點冷,兩人逛了一圈又進去了,蘇南晨到處找兩人,看到兩人進來,他拉住楊平:“我爺爺要問你幾句話。”


    小蘇也很驚訝:“不會吧!爺爺要問他話?怎么回事?”


    蘇南晨搖頭:“我也不知道,剛媽媽叫我帶過去。”


    難道露餡了?現在就要過關了?小蘇一時也沒有好辦法,本來想讓楊平有個漸進的過程,現在突然被拉去問話,小蘇跟在后面,替他保駕護航。


    情況有點突然,楊平也沒做好準備,蘇南晨說:“沒事,放心,我在旁邊,沒其他的,他就是個老醫生,估計問問你五段再植的事情,還有一些專業上的事,他聽說五段再植你做的,對你很有興趣。”


    “真的?”小蘇有點不相信。


    “你別過去了。”蘇南晨讓小蘇別跟去,反而誤事。


    小蘇想想也是,跟去反而露餡了,有哥哥在旁邊,以楊平的智商,應該崩不了盤。


    蘇南晨匆匆地帶著楊平過去,以他好朋友的身份,到了老太爺面前,旁邊經過蘇教授,楊平尊敬的叫一聲“蘇教授!”,蘇教授笑瞇瞇的。


    “爺爺,這是我的好朋友,楊平,楊醫生!”到了老太爺身前,蘇南晨介紹。


    “爺爺!”楊平跟著蘇南晨叫道。


    老太爺端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楊平,蘇教授和蘇太太也沒弄明白,老爺子究竟要干什么,心里捏著一把汗,怕老爺子給小伙子難堪。


    “嗯,坐,別緊張,我就問問,聽說三博的五段再植是你主刀的?”老太爺語氣很和藹,夾著一絲嚴厲。


    “是,爺爺,常規手術。”楊平說。


    “平時看那些書期刊呀?”


    “新英格蘭醫學雜志、AGAM、**JS--”楊平將平時在空間里經常閱讀的期刊如數家珍,一一說出。


    老爺子搞神經外科的,但是對骨科也熟悉,老爺子隨便挑了最近的幾期雜志,揀了幾篇最新的、經典的論文展開了提問。


    蘇南晨心里打鼓,這樣問,誰能回答出來,楊平也汗顏,好在自己經常在系統空間閱讀,將這些雜志論文一網打盡。


    楊平立刻針對這幾篇論文一一作出解答,非常熟練,見解精辟,老爺子似乎很滿意。


    老爺子又挑了一片論文,這是NATUREREVIEWSNEUROSCIENCE最新的文章,這是神經外科雜志呀,骨科醫生鮮有閱讀的。


    蘇南晨涉獵廣泛,都感到生疏,蘇教授在一旁著急了:“爸,小楊是骨科專業,你這說的論文好像是神經外科的吧?”


    老爺子不理會,國外很多脊柱外科屬于神經外科醫生做,不像國內,大多是骨科醫生做,所以楊平對神經外科雜志也熟悉,別說神經外科,其它專科的雜志也經常看。


    對于老爺子這篇文章,自己讀過,非常熟悉,于是認真做出了回答,又提出了自己的獨到見解。


    老爺子嚴肅的面孔稍微放松,眉毛舒展開來了,他又挑了一個完全不搭邊的,最近剛剛看到的文章,蘇南晨心里叫苦,他都沒聽說過這個期刊,完全和骨科不搭邊,誰沒事閱讀這些。


    好在楊平又讀過,就算沒讀過,還可以臨時進系統圖書館去查呢,所以,怎么問,都涼不了,楊平信心百倍。


    回答之后,老爺露出了微笑,這是世界頂尖期刊都被看了個遍呀,勤奮好學,不錯,很難得。


    “張宗順現在還在你們醫院吧?”老太爺問道。


    楊平說:“張老是我們骨科特聘專家。”


    “上次他骨折了,請誰做的手術呀,聽說那手術做出水平了。”老爺子和張教授都留學過蘇聯,不同專業,但有交情,這老張當時炫耀這手術呢。


    “爺爺,那手術我做的!”楊平只好老實說。


    老太爺眉頭上揚,嘴巴動了動,不問了,擺擺手:“你們去玩吧!”


    張宗順那是苛刻出了名的,一條老命都交給他,這小子手術要不是非常好,那賊精的張宗順怎么肯給他做手術,再說,那手術他也知道,做完當天下就地走了,被張宗順吹了好久。


    看到老太爺的表情,蘇教授,蘇太太,蘇南晨都松一口氣,至少沒讓人家難堪,不過楊平這小伙子,真的閱讀太廣泛了,連神經外科雜志都熟讀。


    待楊平走遠,老爺子側身說:“青云呀,這孩子奇才!好好培養,以后會弄出大動靜!”


    “哥,沒事吧,爺爺找他干什么?”小蘇也有點緊張。


    蘇南晨忍不住笑了:“你們才認識多久,瞧你緊張的,就是問一些專業的問題,考他!”


    考他?專業知識,那就不用擔心了,小蘇不再緊張了。


    “都回答出來,還回答得很好,考試通過了。”蘇南晨回答。


    “人呢?”小蘇問。


    “上洗手間了。”蘇南晨說。


    “聊得很來?”蘇南晨問妹妹。


    “你不是讓我帶他逛逛嗎?”小蘇不以為然。


    “現在我有空了,你去玩吧?我帶他逛逛!”蘇南晨故意說。


    小蘇可不同意了:“沒事,你去忙吧,你這位朋友就交給我吧!”


    小蘇把哥哥推著走了好遠,然后擺擺手:“去,忙去,那么多客人要你招待。”


    大廳的一側,設置的晚會舞場,已經有人在翩翩起舞了,林浩看小蘇一個人站著,跑過來邀請:“可以一起跳支舞嗎?”


    “跳舞呀,不好意思呀,林浩,我前幾天打球扭傷了腳!”小蘇挺為難的。


    小蘇一個閨蜜看到這情景,立刻過來幫忙:“林浩,小蘇扭傷腳了,我們一起跳個舞吧。”


    她拉著林浩走開了,不忘回頭打手勢,只有她們自己才懂的手勢。


    楊平從洗手間出來了,小蘇指著舞場:“先生,賞臉一起跳一支不?”


    “跳舞呀,我--”楊平不會呀。


    小蘇拉著他:“沒事,我教你!”


    兩人跑到舞池,又跳起舞來,楊平從來沒跳過,小蘇手把手的教他,楊平學習能力強,稍微教一下,竟然就跳得像模像樣了。


    “她不是扭到腳了嗎?”林浩問道。


    “哦,應該楊醫生幫她正骨了吧,可能好了。”小蘇的閨蜜說。


    跳完舞,兩人又去吃東西,小蘇拿著盤子,叉起一塊水果,喂到楊平嘴里。


    蘇太太一直關注這邊的狀況:“老蘇!你看,是不是進展有點快--”


    蘇教授往那邊看,小蘇正在喂水果,蘇教授只是笑:“別擔心了,快點好呀,你不是老擔心她個人問題嗎?現在滿意了,快點不正好嗎?”


    蘇太太盯著那邊說:“不過,也太快了呀,比老媽還殺伐果斷呀!”


    “來來來!我們去跳支舞,別操心他們了,你就放十二顆心,我們家閨女不是一般人,你我和你的女兒呢!”蘇教授拉著太太。


    “走,我們去跳舞去!”


    老大,老三都帶著太太跟去。


    “我們--?也去!”老太爺提議。


    老太太總是笑瞇瞇的,慈眉善目:“你的腰能行嗎?”


    老爺子拍拍腰:“跳支舞還是吃得消的。”


    老太爺挺直腰桿,拉著老太太,昂首挺胸,也跟著幾個兒子,去舞池,大家鼓掌,幾個兒子兒媳立刻讓開,大家都跟著讓開,舞池的中央留給了銀發蒼蒼的老兩口。


    蘇教授立刻讓南晨去換一下音樂,不久,一艘蘇聯的老舞曲響起來了。老爺子遲疑一下,優雅的做出請的姿勢,老太太伸出手,兩人旋進了舞池。


    兩個九十歲的老人,在音樂中,雖然動作有點遲緩,但是盡量做得標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有板有眼,還不是跳出一些花樣。


    眾人無不瞠目結舌,掌聲不斷,這可是一對九十歲的老人呀,有人拿出手機不斷的拍照錄像。


    “我爺爺可厲害了,他以前在蘇聯留學過,會拉手風琴,他的白樺林拉得可好了,我奶奶就是在蘇聯和他認識的。”


    “真棒!加油!”


    一曲完畢,大家起哄:‘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再來,老爺子興起!”


    “行了,九十了,還是小伙子呀。”老太太總是笑瞇瞇,慈眉善目的。


    “再來一曲,沒問題!”


    換舞種,探戈、倫巴,恰恰,信手拈來,切換自如。


    這一家,真的挺好!楊平托著下巴,望著這對銀發伉儷。


    “我等下你送你回去?”


    “不用了,這么晚,你等下還要回來。我自己打車回去。”


    “沒事,我送你回去,我去宿舍,明天早上在回來。”


    楊平搖頭:“不行!這樣你爸爸媽媽還以我把你拐跑了呢。”


    “那你就把我車開回去吧。”


    “更不行,你車都開回來了,明天不見了,你老爸老媽更加懷疑。”


    “放心吧,我打個車回去就是,沒事的,你好好陪陪你爸爸媽媽。”楊平深情地說。


    “你不怪我了嗎?”小蘇認真地問。


    “怎么會呢。”


    “真的?”


    “真的!”


    晚會到九點左右,要結束了,賓客稀稀疏疏地開始離場。楊平跟蘇南晨一家打招呼,告別,該要的禮節都必須周到。


    “楊兄--!”


    “還是叫楊老弟吧!”


    “楊老弟,我送送你。”


    “你很忙,就別管我了,你忙去。”楊平推辭。


    蘇南晨確實忙,很多親戚都要招呼,他實在忙不過來:‘楊弟,那就不客氣了,招待不周,多多海涵。’


    “都是兄弟,什么話,忙去吧,不用管我了。”楊平指指那邊,又有人在呼叫蘇南晨了。


    小蘇送楊平到門口,沿著路一直走,依依不舍:“自己打車,注意安全,到了給我電話。”


    “嗯!后天上班見。”


    “走了!”


    “嗯,記得到了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