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然瞬間蚌住了。
要知道同樣是打人,家暴屬于是家庭內部矛盾。
只要打的不重,很多情況都是協調為主。
而惡意毆打他人。
那可就嚴重了!
就像武河叉著腰:拘留我十五天?
不行!
我告訴你們。
少于十年我不進去!
嘿嘿!
“行,這樣的確不是家暴!”
王淮安強忍著笑意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武河長舒了一口氣,把心放進了肚子里。
隨即,得意的看著汪少魚。
好像在說,看到沒,還敢報警,老子打你都白打
“拷走!”
然而沒等武河高興三秒,王淮安大手一揮,直接給武河帶上了銀手鐲。
這?
臥槽?
武河直接驚了。
這怎么還給他拷上了,這日子越來越有判頭了!
“你毆打他人,涉嫌故意傷害罪。”
“我們現在依法帶你回去調查。”
聞言,武河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他剛買的跑車,熱乎勁還沒過去呢。
怎么就進去了?
一旁,汪少魚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有些解氣。
雖然這些年武河幫了她不少,但是也沒少欺負她。
沒事就給她兩巴掌也就算了。
可是,她直播賺的錢,一大半都讓武河給拿走了。
就給她留點零花錢。
這吸血鬼,活該!
然而就在汪少魚內心興奮不已的時候。
她看到李欣然沖著自己走了過來。
想到剛才李欣然的仗義執言。
她伸出手,感謝道:“多謝您了,治安員同志。”
“等改天……”
她剛準備客氣客氣,手上卻感到一涼。
竟然也戴了一副明晃晃的銀手鏈。
別說,還不難看。
等等,啥好看不好看的。
“治安員同志,我怎么了?請問挨打犯法嗎?”
難道,現在挨揍犯法?
是她不小心用這美麗的臉蛋把武河的右手給扇疼了?
“挨揍不犯法,但是……”
“詐騙犯法!”
“有人舉報您涉嫌詐騙,我們現在對你依法傳喚!”
說著,李欣然拉著汪少魚就往外面走去。
……
疾馳的治安車上。
汪少魚仍然是一臉懵逼的狀態。
詐騙?
現在直播要禮物也算是詐騙了?
不過,轉念一想。
他們玩劇本,變著法的坑禮物。
細說,多少也沾點詐騙。
念及此處,她瞬間就慌了。
早知道還不如在莞市好好上班呢。
也不少賺錢。
鬧到現在還要進去坐牢了。
……
來到陽城治安署后。
被嚇壞了的汪少魚如實的交代了之前詐騙的事情。
那是四五年前了。
當時她在莞市上班。
工作不累,待遇也挺好。
就是經常上夜班。
當時通過工作關系,認識了一些老大哥。
都四五十歲左右,膀大腰圓。
大金鏈子小手表配置的。
這些大哥都想干點那啥。
那時候的汪少魚也算是剛進入社會,還知道些禮義廉恥。
所以就拒絕了。
可是日子一天天過去,汪少魚的同事們都驢牌包包,香奈兒香水啥的。
攀比摧毀了她的自尊和自愛。
隨后跟幾個大哥借了不少錢。
當時大哥們想千里江陵一.日.還的。
可是汪少魚拿了錢還不干事。
結果就被幾個大哥堵上門上想要就地正法。
那時候,武河也在這個地方上班。
屬于保安小隊長。
而且他老舅是這個街上有名的混子。
一下子就把這幾個人攔住了。
可是這幾個大哥也不是善茬。
雖然當時沒在這鬧事。
但是準備要找汪少魚的麻煩。
畢竟不能人財兩失。
汪少魚在走投無路之下,又忽悠了幾個大哥的錢。
直接跑路了。
加起來一共二十多個。
因為那幾個大哥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估計都沒敢報警。
就讓她逍遙了四五年。
可是誰成想,前幾天她喝大了,跟李懷仁吹牛比。
直接把當時的事情說出來了。
在了解到了事情的經過之后,王淮安直接給對方給拘留了。
準備好好的調查一番。
至于武河。
那就好辦了,事實清晰,證據確鑿。
直接拘留十五天走起。
……
金辰小區。
躺在床上的蘇然,正享受著周姐的按摩。
突然眼前出現了那熟悉的彈幕。
【宿主:蘇然。】
【事件:懲戒隨意毆打女生的暴力狂武河。】
【任務獎勵:正義值2點。】
才兩點?
蘇然有些無語。
上次任務都是十點,這也太不值錢了。
難道是因為事情比較輕,所以給的少?
他心中默默思索。
與此同時。
金辰小區三單元的電梯中。
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伸出小胖手。
直接把電梯上的所有的樓層全都按了一遍。
隨后還不過癮,走到電梯口。
一進一出,反復橫跳。
身邊,一個六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樂呵呵的看著自己親愛的小孫子。
別說,還是年輕人活力。
就該多鍛煉鍛煉。
而一旁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年輕人卻不這么想。
他辛苦工作一天了。
現在就想回到家洗個澡,然后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可是這小胖子,都在這玩三四分鐘了,不見停的跡象。
而且他們這一單元就一個電梯。
現在又是一個出門高峰期。
估計很多人都在等電梯呢。
猶豫片刻,他擠出一副笑臉,輕聲說道。
“小朋友,別玩了,趕緊進來吧,叔叔有事著急回家!”
他語氣輕柔。
這小胖子家里也不好惹。
那一旁的馬雪梅可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潑婦。
蠻不講理而且還不要臉。
正所謂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而馬雪梅則是不要臉派的巔峰選手。
“著急回家?著急走樓梯啊。”
馬雪梅冷哼一聲:“這電梯不是給你一個人修的,你著急走樓梯去啊!”
“我十三樓你讓我爬樓梯?還有的確不是給你孫子修的,樓上樓下估計很多人等著用電梯呢!”
年輕人有些生氣,然而仍然強忍著憤怒,解釋道。
“十三樓怎么了?老娘年輕的時候,爬十八樓都不帶喘氣的。”
“年紀輕輕的,十三樓就不行了?”
“你可真夠痿的,是不是個男人!”
馬雪梅啐了一口,似乎有些不屑。
而且像這種文質彬彬的小年輕,她根本沒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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